這一次,兩人並沒有干那種事,僅僅是**著抱著睡覺而已。而在異常的疲憊之後,這樣的睡覺方式,卻是異常的溫馨,舒服。
于是,兩人一睡就是半天過去了。
這次張雲澤醒來的原因是熙玲小姐先醒來了,開始折磨張雲澤。張雲澤一覺醒來,精神百倍,自然也不拒絕這等好事。這這麼躺在那里,任由熙玲小姐折磨,倒也是一件別有艷味的事情。而這位熙玲小姐確實經驗非常豐富,並且花樣百出,甚至有些變態地玩起了肛門。這種經驗張雲澤還是第一次,非常的不適應,也不怎麼喜歡這些變態的游戲。
不僅如此,熙玲小姐還從抽屜里找出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工具來,一看就是位行家的模樣。盡情地放縱,毫不節制。
就這樣,一連三天熙玲小姐都膩在張雲澤房間里,絲毫不覺得厭倦的模樣。
終于這一天,張雲澤受不了了。霸氣地讓她精疲力盡之後,自己離開了房間,開車離開了。
張雲澤手中玩著一只嶄新的隻果手機,這是熙玲小姐送給他的,對于像熙玲小姐那樣的有錢人來說,一只手機根本值不了幾個錢,她嬌笑著打開抽屜的時候,張雲澤看到滿滿一抽屜各種品牌的高檔手機。
十分鐘後,張雲澤來到了一處陌生之地,買了一張黑卡,打了張強的電話。
「張雲澤,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取得這個熙玲小姐的信任,但接下來的事情你要注意。」張強很嚴肅地說。
「什麼事情?」張雲澤一怔,沉聲說。
「就是這個熙玲小姐,我跟你說,這位小姐絕對不好對付,而且是個很多疑的人,他今天能跟你好的蜜里調油,明天能親手把你屠成十八塊。根據線人的描述,就在今天晚上,天明組織的高層將進行一次秘密的會議。熙玲小姐肯定會參加。到時候你要負責查探到關鍵的內容。那就是這個組織到底藏身在什麼地方。」
「今天晚上?」張雲澤皺眉說︰「會不會太急了點,而且我會不會遇到熟人,比如說蔣妙菡?」
「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張強毫不猶豫的誰︰「蔣妙菡已經反叛天明組織了,正在受到秘密的通緝。消息千真萬確。」
「哦?」張雲澤道有些迷惑了,說︰「這個線人到底是誰?可靠嗎?」
「放心好了,絕對可靠,張雲澤,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回到這個熙玲小姐的身邊,然後跟隨她參加天明組織的例會。注意安全,爭取早日鏟除這個邪惡的組織,那樣你我都自由了。」
「好!」張雲澤點點頭,然後掛掉了電話。
想了想,張雲澤將電話卡取出來扔掉,這是為了保險起見,萬一那個熙玲小姐是偵查方面的高手呢?要知道打過電話的手機卡必然有記錄的,只要拿著卡,就可以到電信公司去查詢通話記錄。
買了一張新的手機卡,張雲澤開著車又回來了。
穿的嚴嚴實實正裝的熙玲小姐走到張雲澤的車窗口,淡淡說︰「你剛才去干嘛了?」
張雲澤微笑著取出一包東西,說︰「你大姨媽不是要來了嗎?給你買這個去了。」
「呵呵••••••」熙玲小姐心情大好,臉色放松,說︰「看來你的心腸還不錯,不過你覺得我家這麼大會連這個東西都不備著?」
「我買的,你會用著貼心。」張雲澤有些恬不知恥的說。
「呵呵••••••」熙玲小姐接過這東西,笑著說︰「那我就笑納了,不過我現在還沒來。要不我們回去再享受一次吧,否則那東西來了之後就沒法來了。」
張雲澤欣然同意道︰「那好,走啊。」
臥室里,兩人一番持久大戰,最後熙玲小姐笑著求饒說︰「好了,停下,我晚上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那可不行!」張雲澤一邊猛烈地進攻,一邊笑著說︰「我還沒有盡興呢,你晚上有什麼事,除非你帶上我。」
「好好好,帶上你,啊••••••求你停下••••••停下吧,我不行了。」熙玲小姐一陣喘息,斷斷續續地說。
張雲澤最後重重地來了三下,一股膿液進去後,聳聳肩說︰「既然如此,饒了你吧。」
晚上,張雲澤開車。車里除了他也只有熙玲小姐,熙玲小姐在副駕駛一邊弄著張雲澤一邊給他指路。而張雲澤心無旁騖,默默地記誦路線。
車子在郊外的一座廢棄的鋼鐵廠停下,張雲澤故意不悅地說︰「來這里做什麼?我可沒有深更半夜在野外亂跑的習慣。」
熙玲小姐嬌笑著挽著張雲澤說︰「走吧,不該問的你就別問,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老老實實呆在那里,而我要找一些人做一些事情。你放心好了,跟那種事情無關。到時候我把事情辦完了,就去接你。」
張雲澤無奈,要是再不知好歹,恐怕就要惹起她的懷疑了。
廢棄鋼鐵廠的一間辦公室,熙玲小姐拍了拍上面有些灰塵的床,說道︰「張雲澤,麻煩你在這里等我大概兩個小時。」
「無聊的話就多想想我。」熙玲小姐又低聲說︰「記得把這里擦干淨,你要是乖的話,我回來獎勵你。」
面對**luo的挑逗,張雲澤只是聳聳肩,說︰「快去快回吧。」
張雲澤如此識趣,這讓熙玲小姐很滿意,點點頭說︰「好了,我走了。」
熙玲小姐走後,張雲澤在這個房間里走來走去,心中分析著這個天明據點的大概位置。熙玲小姐既然在他帶到這個廢棄工廠里,說明據點的大概位置就在這里附近,但恐怕也不會太近。太近的話把張雲澤帶到這里來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剛才熙玲小姐走的時候明顯是步行離開的,因此熙玲小姐要去的地方距離這里走路時間不會超過二十分鐘。
雖然發現了這一點,張雲澤卻是沒有辦法聯系張強。一來沒有親眼所見,沒有辦法確認天明的據點就在這里。二來他不敢再貿然用在這個手機了,黑道上it高手多的去了,萬一被人查出來自己是在跟誰打那麼長時間電話的話,拿自己基本上就沒有多大可能能保證性命了。
大約真過了兩個小時的模樣,熙玲小姐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這個女人身上居然布滿了傷痕,盡管穿著衣服,那脖子、大腿、小腿、手臂等**出來的傷痕清晰可見。
一見到張雲澤,這個女人突然撲到張雲澤懷里,失聲痛哭。
張雲澤沒有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估計是葉重那個變態男人做的。因為除了他,恐怕沒有男人能把這個厲害的女人折磨成這樣。
將她平躺在床上,張雲澤月兌光他所有的衣服。見到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忍不住眼皮直跳。
這樣多狠的心腸才能對一個絕頂美女造成這樣的傷害啊?
張雲澤忍不住同情這個最近跟自己**走的很近的女人。
廢棄的工廠里,張雲澤找到了大量的酒精棉球。嘆息一聲,張雲澤道︰「等會很很疼,你多忍受忍受。傷口這麼多,肯定要消毒的。否則傷口感染起來,說不定能要了你的命。」
張雲澤這樣說著,用酒精棉球給她緩緩擦拭身體。
熙玲小姐嘴里咬著張雲澤送去的皮帶,眼淚一刻不停地下落,卻哼都不哼一聲,承受著酒精過體的痛苦。
張雲澤想了想,又找來了一桶75%的消毒酒精,將熙玲小姐全身分衣服放在里面浸泡了十分鐘。
「等會兒很痛苦,我要把衣服就這樣濕漉漉地給你穿上,泡在酒精的衣服經過殺毒,能夠徹底給你全身的傷口消毒。」
「我可不可以不穿?」熙玲小姐哽咽著說。
張雲澤微微一嘆,將自己全身月兌光,然後澆灌上酒精,隨後坐到床上,將她抱在懷里。
「這個樣子,希望你能好點。」張雲澤輕聲地說。
熙玲小姐緊緊地抱著張雲澤,此時的她像一個受盡欺負的孩子,埋在他胸脯之間,忍不住大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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