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隨著這個老土著和其他島民往他們的居住地走去,路上,張雲澤問︰「你們島上一共有多少人口?」
老土著嘆口氣說︰「一共有一百零六戶,五百四十七人。哎,最近兩代,由于頻繁地近親交配,生下的孩子很多都痴呆甚至夭折了。」
一路上,兩人看到了無比羞恥的一幕,好幾對男女就在那光天化日之下,毫不知羞恥地做著那種事情。
老土著似乎有些尷尬,卻也很無奈地說︰「沒有辦法,我們不得不這樣提高女性的懷孕率,否則再過上幾代,說不定恩澤島就變成沒人居住的荒島了。在我們恩澤島,只能能生三個以上的孩子的女性就是英雄,男人只能負責打獵和采集。因此在我們恩澤島,女人的地位很高,因為她們能生多少孩子決定著我們島未來的命運,有點像你們那所說的母性社會。」
張雲澤和薛冰听著,目瞪口呆,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很快,張雲澤被印證了老土著的話。之間一個**的沙石上,一個古銅膚色的女人與三個男人在歡快的交配著,男人要是稍微不讓她滿意,就一邊呵斥一邊毆打。
「我的女兒是島主,我帶你們去見她。」老人說道。
島上的建築都是石頭做的,與張雲澤先前在胡來恩島上要住兩個月可不同,他們可要住一輩子的。
石頭當然更可靠,木頭的話,早就爛掉了。
老土著帶著兩人進了正中心最大的一座石屋,用土著語喊了兩句。
張雲澤與薛冰坐在石頭做的凳子上,看著老人面前面色威嚴的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像個女王,與外面的女人不同,她穿戴整齊,布料雖然很粗制,但看起來並不隨意。
女人大約四十多歲,巴布亞新幾內亞的人中更接近亞洲人,雖然皮膚有些暗紅,但別不如那些長相漆黑的女人讓人無法接受。實際上這位女王就算拿中國人的眼光來看,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不過跟薛冰比起來,那差的檔次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女王顯然也震攝于薛冰的美麗,作為恩澤島上的女王,女尊男卑的思想早就印在骨頭里,不理會一邊的張雲澤,對薛冰用流利的英語開口說︰「中國人,歡迎你來到恩澤島,我是島主薇莉恩,可否將你們的遭遇說一遍給我听嗎?」
薛冰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當下不卑不亢的用英語緩緩的編故事︰「我跟我的丈夫張雲澤結婚後到菲律賓旅游,不小心被海盜給劫持了,于是逃到海上,又遇到了暴風雨,誤打誤撞之下來到了你們島上。希望薇利恩女士能夠給與我們方便,容我們住上兩天。」
「原來是這樣。」薇利恩點點頭,說︰「我父親想必也將我們島的情況跟你們說了,只要你們來歷清楚,我並不反對你們住在島上。」
「不過••••••」薇利恩目光看向張雲澤,說︰「我們島上人丁單薄並且血緣太近,不利于長期的生存,希望你先生能夠為我們恩澤島做一些事情。」
張雲澤苦笑,大概明白了為他們做點貢獻是什麼意思了。薛冰的話,作為一個女人最多生個一男半女,對島上居民並沒有多大利益,而自己這個外來人可是新鮮血液。真的能夠給島上的血緣系統帶來「貢獻」。而薛冰臉色一變,大聲道︰「不行!我們中國人奉行一夫一妻,請尊重我們。況且不怕我們破壞了你們民族的血統嗎?」
張雲澤倒是有些意外,這個薛冰以為自己「**」給張雲澤,還真的以妻子自居了,容不得張雲澤再去踫別的女人。
「我幼年听聞,你們中國人有說一句話叫入鄉隨俗,薛冰小姐,想要在我們島上居住,你們該做一些貢獻吧!」薇利恩看薛冰一臉堅決的樣子,微微搖頭嘆息道︰「如果你實在堅持我換個條件,那就是你們如果在島上生了兒子的話,必須答應要成年之後才能離開!」
「好,我答應!」張雲澤拉了一把薛冰的手,說。
在他看來,別說不可能跟薛冰生什麼兒子,就算真的陰差陽錯有了,那麼長時間過去,自己早就逃離這里了。
薛冰面色一變,但隨即也想到這一點,勉強點了點頭。
薇利恩看到張雲澤搶答,心中有些不快,畢竟在這個島上,男人是說不上話的。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不敢稍稍頂撞自己。
不過她道不擔心這一點,在自己島上還想走那是痴人說夢的事情。要是能離開的話,他們這些人早就搬離這個孤獨的海島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一個少女跑了進來,用英語笑道︰「母親,听說島外來了客人,能讓我見見嗎?」
張雲澤和薛冰看去,這是個嬌小的女孩,穿著一件粗布裙子,上身卻**著,傲人的身材一抖一抖。女孩比她母親要美上不少,放到國內的話也是養眼的小美女,大概只有十六七歲,臉色的笑容怎麼都沒有消散過。
「就是這兩位客人。」薇利恩指著張雲澤和薛冰。
「這位是我女兒艾莉絲。」薇利恩向;兩人介紹說。
「這位客人長得好酷啊!」艾莉絲笑嘻嘻跑過來,一把抓著張雲澤胳膊說︰「你好啊,我叫艾莉絲,一個月後就是我的成年禮了,我選你做我交配典禮新郎好不好?」
張雲澤大囧,這個島上的女人也太••••••
薛冰一把打開她的手,朝這個小女孩怒目而視。
薇利恩微微一笑,卻竟然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們島上人可完全沒有什麼一夫一妻的念頭,男人完全是懷孕的工具。
「對不起,小姑娘,我有妻子了。」張雲澤立刻借薛冰突圍,摟著她的腰說。
「那又有什麼關系呢?我們恩澤島的男人只有母女和母子關系,沒有父子和父女關系,更別說夫妻關系了。」艾莉絲調皮地拉上張雲澤另一只手,說︰「只要看得順眼的男人,任何女人都可以帶回去。」
「你們別看這個老頭自稱是我爺爺,其實只有老天爺知道我媽媽是不是他女兒。」艾莉絲嘻嘻笑著,對薛冰說︰「美麗的大姐姐,我們島上也有那麼多年輕的帥小伙子,只要你喜歡,可以隨時帶走三四個。」
「好了,艾莉絲,不要再跟客人開玩笑了。」薇利恩走上前幾步,打圓場說︰「兩位不要動怒,這就是我們恩澤島的風俗,一百五十年前,一個英國的白人和一個菲律賓的土著在海上遇到了暴風雨,無意中漂泊到這個海島上。認為是上帝的恩澤,所以將島命名為恩澤島。他們一共生了六個孩子,為了將生命延續下去,只好采取母子、父女、兄妹之間**的方法養育後代。三代之後,島上有了三十多人,卻因為血緣的因素,後代大多智商存在缺陷甚至幼年夭折。後來每隔十幾年,便有一兩個像兩位這樣的人無意中來到我們島,帶來新鮮的血緣。不過那對夫妻的血緣依舊佔據著主要成分,我們的島民依舊孱弱、愚笨。經過這麼多年發展,人口才達到了我們這個規模。我們對于外來人是非常歡迎的,希望你們可以體諒我們。」
「呵呵,要是我跟你懷上孩子,女兒肯定又漂亮又聰明!」艾莉絲笑嘻嘻圍著張雲澤轉,一陣憧憬未來。
薛冰忍無可忍,一把推開這個不要臉的女孩,說︰「張雲澤是我丈夫,你休想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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