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禮拜五,丸子祈求下禮拜不要luo奔啊親愛滴小盆友們,多給點訂閱吧,訂閱多多才能有好推薦啊嗚嗚嗚……
陽光穿透微涼的風,頃刻的灑在阿淺的身上,臉上。阿淺坐在雲頭上,感受著斑駁的暖意,心中一片清明。這一路上,看巍峨蒼翠的大山,看碧波粼粼的大海,看繁華熱鬧的都城,天地如此之大,才會覺得自己如此渺小,覺得自己那些所謂的糾結與天下蒼生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而自己,卻為了這些事,糾結苦惱了那麼久,相比起師父千年來一心一意守護的天下蒼生相比,她,又算的了什麼呢?小情小愛的事與天下蒼生相比,豈不是卑微的可笑?!
所以,師父是不會為了她放棄守護千年的天下的,而她,也不願意師父被眾人恥笑,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不能不在乎師父。既然這樣,也就沒什麼好煩惱的了!
「師父師父,咱們什麼時候能到雲羅?」距離出發已經有一整天了,當初清邱騰雲,而且還有自己與萌萌的妨礙,也不過是用了一天一夜而已。如今師父這麼厲害的人沒道理會飛那麼久啊?
言子墨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胸口處有陣陣痛意,如今他身中劇毒,又怎麼能如此使用法術?只是,不能讓阿淺看出不對。
于是加力。騰著雲朵,更快的向前行進,反正雲羅近在眼前,很快便會到的,他這樣。應該不會有事才對。
陣陣風聲呼嘯而過。阿淺的臉甚至被風刮的有些生疼。詫異地看著一言不發的言子墨,總覺得他有哪里不對勁,仔細地瞧著他半響,又沒有哪里不對,只好搖搖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摟緊懷里的萌萌,避免讓自己被風吹了掉下去。雖說她現在基本不恐高,而且還會懸浮術了,但掉下去總不是好事。
不消片刻。阿淺就看見了雲羅山海天交映的巍峨身影,因為是正午,陽光灑在海面上。折射出來的點點光亮,照耀了滿山的光彩。
「哇!到了到了!」萌萌興奮地踫踫跳跳。
阿淺忙將他按住︰「坐好坐好,還沒落地呢!」話說完,雲朵就已經穿透七彩折射的光壁。穩穩地飛向了風落殿的廣場上。
「恭迎掌門回山!」呼啦啦的一群人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與興奮。太好了,掌門回來了!冰砂朱血帶回來了!再也不用整日里擔心絕閻何時會沖破禁制,破土而出了!
阿淺被這樣的陣勢嚇到,摟著萌萌從雲朵上下來,趕緊往邊上挪了挪。話說她可不是師父這樣的大神,她一個小透明被這麼多人拜,會不會折壽啊?
「都起來吧!」言子墨淡淡道。
一群弟子恭敬起身,阿淺一眼便看到了混在其中的綠瑤清邱雲錦等人,笑眯眯地沖他們打了個招呼,傳音給綠瑤道︰「帶了好多東西給你們哦!」卻不料卻看到了若離那女人如箭般的目光,凶狠而毒辣的看著她,表情甚至有些扭曲。
阿淺翻了個白眼,實在不想讓若離這死女人破壞她剛剛回來的喜悅心情。
若離見阿淺不屑地白眼她,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想起那日在戒律堂言子墨說的話,更是緊緊握著雙拳,身子都氣得發抖。
「若離,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本尊尚且顧念師門情意,你卻為何如此歹毒?不管是五百年的事,仙劍大會的事,還是這次的事,你莫不是以為你全部都瞞天過海了?你莫不是以為有著王母和東海龍王的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件事,是不是關乎阿淺,本尊已經查明。如果你偏要鬧上天庭,就休要怨本尊不顧師門之情了。你若肯就此安穩,之前的事本尊也可一並忘記。還有,當年本尊為何不收你為徒,卻不是因為你資質法力不如阿淺,而是因為,你沒有阿淺一顆通透的心。」
憑什麼?!憑什麼這只賤狐狸可以得到這樣的待遇?!憑什麼言子墨要如此維護她?!五百年前她的確是設計害死了那只賤狐狸!那又怎樣?!這一次,這只賤狐狸也是必死無疑!只是,她要做的更好,否則被言子墨發現,或許自己難逃一劫。
綠瑤雙眼頓時放光,很想沖上前跟阿淺敘舊,但礙于震天東跟月清流在場,也只能穩住情緒,坐等他們離開。
「子墨!冰砂朱血帶回了麼?」震天東上前,急切道。
言子墨從懷中掏出個小盒子交給震天東,道︰「在這里。」
震天東點點頭,神色卻有些不滿,瞧了瞧縮在一旁的阿淺,眉頭緊皺,這孽障的道行居然又飛升了!哼!若不是為了這孽障早日修仙,尋個冰砂朱血需要這麼久麼?雖說那絕閻一時半會不可能出來,但山中弟子這三個月可是憂心忡忡,無心修行,任他百般勸慰無效。為了這一個孽障,居然要山中那麼多弟子的道行作陪!
阿淺感受到震天東殺人的眼神,忍不住往言子墨身邊縮了縮,這雲羅山好是好,若是沒有震天東,若離這一幫人便更好了!
月清流將阿淺的每一個動作都瞧得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站在眼前的言子墨與阿淺,如果拋棄他們的師徒身份,不可謂是一對璧人。但是,這世上又怎麼會有如果!阿淺與言子墨師徒的身份永遠都不會改變!而且,縱使可以改變,他也斷不會讓他們在一起的,這阿淺……可是要跟著那位的,如若不是,他的大計又怎麼能夠實施呢?呵呵,想起那天碧水微瀾說過的話,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子墨,隨我去封印吧!」震天東說完,便要伸手去拉言子墨。
言子墨立刻慌亂躲避,身形幾不可察地晃了晃,雖然沒有叫旁人看到,卻沒有躲過震天東的一雙歷眼。而且他剛剛觸踫到言子墨的時候,似乎發現暗涌的真氣,有些不太尋常。
立刻傳音言子墨道︰「發生什麼事了?」
言子墨心知瞞不過去,再加上他本不打算瞞著震天東,微嘆了口氣道︰「師兄,你先去封印絕閻吧!我先回無妄殿,稍後再與你細說。」
然後沖著眾弟子緩緩道︰「都回去修習吧!」
「是,掌門。」
「阿淺,為師先回無妄殿了,你和萌萌去與綠瑤他們聚一聚吧!」說完,也不等阿淺有所回應,就白衣飄飄的遠去了。
阿淺有些怔楞,奇怪的感覺又浮上心頭,師父給她的感覺怎麼那麼不對勁?可仔細想想,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難道真是她想多了?
「萌萌!阿淺!你們帶什麼東西給我啦?!哈哈……」綠瑤見震天東他們一走,立刻跳到阿淺他們面前,夸張的一把抱住了他們。
阿淺腦子里的思緒立刻被綠瑤的這個熊抱給沖蝕殆盡,只余下滿滿的欣喜。
「咳咳,你是要勒死我啊!」阿淺努力掙月兌了綠瑤的懷抱,卻不料又被一人抱了個滿懷。
清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緊緊摟著阿淺︰「阿淺啊!你終于回來啦!想死師兄我了,嗚嗚嗚,你不在的這段期間,我是茶不思,飯不想,睡覺都睡不著啊!」
阿淺滿頭黑線,無語地楞由清邱抱著,雖然對他說的話十二萬分的不信,但是心頭卻是暖暖的,甚至可以說是感動的。
然而令人感動的懷抱依舊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清邱硬生生地被人扯了開去。只見雲錦一臉鄙視怒氣地看著清邱,冷冷道︰「是誰這三個月把阿淺每日的飯量都給吃了?是誰調戲女弟子正歡快的時候被綠瑤扯著耳朵叫喊的?是誰……」
「啊!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有件重要的事沒做!阿淺,今天先不聊了啊!咱們改日再聚!」話說完,立刻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了。
阿淺這回是真的無語了,看著清邱消失的方向,哀嘆了一聲︰「不靠譜。」
「阿淺,你在人間這三個月過的怎麼樣?去過皇宮看到思月了麼?道行有沒有長進?有沒有很想我?我們!」雲錦湊上前,一張如玉般高貴俊朗的精致容顏湊到了阿淺的面前。
阿淺看到三個月未見的那張臉,說不想其實是假的。綠瑤,清邱,雲錦她全部都想。只是雲錦,似乎想的次數更多了點。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阿淺不得不說,雲錦對她,的確有種不同于其他人的特殊意義。只是這種特殊的意義,卻不能在她心里生根發芽,因為這是不對的。
淡定地推開雲錦的那張臉,道︰「有什麼事咱們回後殿再說吧!這兒人多。」咳咳,雖然阿淺很想將周圍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忽略掉,特別是若離那女人射過來的殺人眼神。但敵軍目光實在太過強大,我等小輩不堪重負啊!
「嗯,咱們回後殿聊。」雲錦立刻興奮地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