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天目光似乎有點悠遠,他淡聲說︰「為了小丫頭,你現在都至少跟女帝翻了臉。」
北玄音臉色淡淡的,「那又如何?」
步重天轉頭看了看楚芷玥,目光一柔,似乎就嘆了一聲。
他走到北玄音面前,輕聲說︰「在她看來,最為信任的人是你,那就讓她一直信任你吧。」
步重天說著,已經是把門給打開,他來,只是把紫瓏給帶回來。
北玄音一眼就看見了躺在楚芷玥旁邊的小女嬰,原來是楚芷玥把紫瓏托付給步重天,她就是怕南騰攻下了永州,她為了信守承諾,才讓步重天帶著紫瓏離開永州。
北玄音蹙眉,去抱去了紫瓏,這一次,南晉天也跟著他回來京城,那就可以將紫瓏交還給他了。
而此時,城郊的普靈寺中,秦茜兒剛剛添了香油錢,才跪了下來,向菩薩許著心願。
她嘴里喃喃說道︰「一定要讓楚芷玥掉腦袋!一定要靈驗啊,這我才有好日子過。」
秦茜兒足足求了一盞茶的時間,又誠心的磕了幾個響頭,才起身離去。
她知道楚芷玥這一次被女帝囚禁,可算是心里出了一口氣,要是楚芷玥這一次斬首了,這就真的太好了。
為了能讓楚芷玥就此死去,她今天還特意來求了菩薩,希望菩薩能夠听見她的禱告。
下山的時候,秦茜兒就被一個黑衫女子給擋住了道路,她依舊是大小姐脾氣,就說︰「讓開點!」
那黑衫女子長得一般,但是身上卻透出一股淡淡的陰森之氣。
她嘴角勾起,更是顯得她的笑容有點陰森恐怖。
「你想要楚芷玥死?」
秦茜兒听見她這話,微微一愣,她有些結巴︰「你說什麼呢!胡說八道!」
她有點害怕,就越過了黑衫女子,腳步匆匆。
黑衫女子似乎也不著急,跟在秦茜兒的後面,說︰「我可以幫你,一定能讓她死。」
秦茜兒的腳步一頓,冷聲說︰「哼!她都快被皇上砍頭了,你是去砍頭的?!」
黑衫女子輕輕搖頭,說︰「你們女帝可殺不了她,但我可以。」
「你有什麼能耐!」秦茜兒下意識模著自己臉,她的臉那疤痕還在,這已經讓她苦惱不已了。
「你要不要先試一下我的能耐?」黑衫女子說著,「我就先把你的臉治好,這如何?」
秦茜兒一听,雙眼一亮,她捂著自己的雙頰,一臉期待,「你說什麼?你能幫我?」
黑衫女子笑了笑,說︰「當然,你想要做的,我都能夠幫你,只要你乖乖听話。」
「只要你能治好我的臉,又能殺了楚芷玥為我報仇,我就什麼都听你的!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又半句怨言!」秦茜兒現在也只有這兩個願望而已。
黑衫女子笑得更加陰森,她的笑聲也有點刺耳。
「好,那現在你就回去郡主府,听從我的吩咐。」黑衫女子說道,「你只要把……」
那聲音逐漸小了下去,秦茜兒把她的話牢記在心。
秦茜兒最後問道︰「你究竟是誰?你真有把握殺了楚芷玥?」
黑衫女子眸光一閃,慢聲說︰「我就是她的仇人而已。」
永州士兵和百姓都駐扎在城外,此事自然引起了轟動。
很快,那傳言就越來越偏向楚芷玥,佟丞相捉住了機會,連同多個大臣一起上書,讓女帝徹查事情,免得冤枉了好人。
過了兩日,這還不止,上千個百姓上書,各個州都有響應,聲勢浩大。
女帝知道後,惱得連飯都吃不下去。
封輕揚見民心已經傾向楚芷玥,想要將楚芷玥問罪,已經是一件難事。
恰在此時,琳瑯公主也失蹤了,女帝更是擔憂,也不知道是誰拐走了琳瑯公主。
第二天,就有書信傳到了封輕揚的手里,原來是步重天將琳瑯公主拐走,只開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讓女帝放過楚芷玥,不然將琳瑯公主分尸了。
女帝看見書信,當即就昏了過去。
封輕揚想不到步重天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手,他直接去了郡主府,當面質問楚芷玥。
「步重天在哪里?!」封輕揚雖然不和琳瑯一起長大,可是兩人是雙胞胎,正所謂血濃于水,他怎麼會不擔心。
楚芷玥經過兩天調養,元氣已經恢復了過來,看見步重天來勢洶洶,她卻也淡定。
她微微一笑,說︰「他是步門的頭兒,行蹤不定,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里。」
封輕揚一拍桌子,冷聲說︰「少胡說!一定是你指使步重天拐走了琳瑯公主!你居然也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情來了!」
他覺得痛心的,是一向光明磊落的楚芷玥居然也會使出這種手段。
如果她當初接下了那一道聖旨,這不就是皆大歡喜了嗎?
楚芷玥繼續笑著,卻說︰「這話真好笑,我有什麼能耐能夠指使步重天做這種事情啊,更何況,你們污蔑我賣國求榮,不是一樣的卑鄙嗎?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罵我。」
封輕揚無言以對,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他緊握著拳頭,手指骨都泛白了。
「當真不是你指使他的?」封輕揚的語氣就緩了一點兒。
「是不是,我也懶得解釋。」楚芷玥擺擺手,就讓孟良送客。
現在郡主府外頭還有不少錦衣衛在暗中埋伏著,讓她對上封輕揚那嘴臉,她就覺得沒胃口了。
封輕揚再說了一句︰「如果你能和步重天聯系,讓他別傷害琳瑯公主。」
說完,他才轉身離開。
楚芷玥听了,輕輕蹙眉,同時也看向屏風那兒,說了一句︰「北玄音,步重天拐走了琳瑯公主是什麼意思?」
北玄音從屏風後面走出來,慢聲說︰「應該就是想要逼母皇快點放了你。」
楚芷玥倒也是這樣想的,她笑了笑,「那他還真夠膽,也不怕和女帝直接干上了。」
北玄音走到她前面坐下,很自然的拿過她的茶盅喝了一口茶,說︰「他生性就是這樣,他不怕得罪誰,他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楚芷玥推了推他︰「你怎麼喝我的茶了?自己倒!」
北玄音一本正經的說︰「你和我還分什麼,是不是?你一旦要分了,那我們兩就生疏了,是不是?」
他說這話又有點道理,讓楚芷玥忍不住想要點頭。
但是楚芷玥還沒有這麼容易就被哄了,她就說︰「當然要分,我和你又不是夫妻關系。」
北玄音挑眉,瞪了她一眼。
「那天誰說的對我有意?」北玄音說。
楚芷玥笑了一聲,「對你有意就不用分了嗎?你那麼貪錢,就算我們成親了,也要財政**!」
北玄音盯著她,眸光忽明忽暗,楚芷玥感覺到有點奇怪,她蹙著眉,問︰「你這是干什麼?」
北玄音喃喃的說道︰「原來你已經在想著成親的事情了?」
楚芷玥擺擺手,「我只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而已啊。」
「其實這成親呢,拜堂都不能說是禮成了,總要是洞了房,這才能說是夫妻了。」北玄音動作極快,一把將楚芷玥抱起,將她壓在軟榻之上。
楚芷玥縮著身子,但是自己大半個身子都被他抱著,她移動一點兒,北玄音也跟著她移動一點兒。
他嘴角含笑,似乎在看著白女敕女敕的一塊肉,正盤算著究竟要怎麼吃。
楚芷玥推了北玄音一點兒,說︰「你讓開一點兒,別這樣靠近我。」
她此刻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髒跳得特別快。
要是北玄音還用這種誘人的眼神看著她的話,她隨時都有可能反撲了北玄音!
愛他,就很想完完全全的佔有他,楚芷玥腦袋里忽然就蹦出這樣一句話來,就覺得自己的思想很不純潔。
他似乎沒有听見楚芷玥的話,一吻輕輕落在她眉毛的那兒,輕輕一啄。
他的聲音也繃緊了,有點沙啞。
「你什麼時候才……」北玄音的手在她的前面停留,她的豐滿讓他更是欲罷不能。
楚芷玥的腦袋也是一轟,腦袋里明明是嚷著不可以,不要……但是自己的身體卻在他的輕輕的撫模下,更是酥軟,就好像要化成了一灘柔水。
這幾日他為了照顧她的傷勢,一直住在郡主府,晚上也頂多是抱著她入眠,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今日這樣……他這樣挑逗……
楚芷玥完全就抵抗不住了!
北玄音眼里都是柔水,他看著楚芷玥的雙眼都抹上了一層情yu,他輕輕咬住她的耳垂,這令她又酥又癢,身體一震,下意識就把北玄音推了推,卻是模到了他那偉岸的胸膛,她身體發軟,輕聲說︰「我年紀太小了……」
「不小,你都及笄了。」北玄音說,那聲音非常蠱惑。
楚芷玥還在找借口︰「我們都沒成親呢。」
「以後成親了之後,太子行宮的錢財都是你的,好不好,太子妃?」北玄音的手慢慢解開她的扣子,踫觸到她那有些發涼的肌膚,他更是迫不及待了,「不知道是誰說過的,那一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非常傷心,那現在補回來怎麼樣?」
北玄音的手還在繼續,兩人的呼吸加重,外面的陽光正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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