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采取淘汰制,輸一次就出局。{第一小說}項天宣布比才開始後,一時大家無人上場,都在相互觀望。
「來來來,誰敢和我打」冬子這個神經大條的人手拿一柄木棍率先走上了擂台。
冬子說完下面還是沒人上來,冬子諷刺的說道「你們難道都是一群軟蛋,連個上台的勇氣也沒有。」
請將不如激將,冬子一說完,下邊立時群情激奮,各個要上台證明自己。最後是一個,中年漢子走上擂台道「冬子,我來回回你,看你憑什麼口出狂言」
「白石大哥,那你就放馬過來吧」冬子擺擺手說道。
只見白石大吼一聲,手中木質大刀,向冬子劈去,兩人你來我往打斗了幾十回合都沒有分出勝負,最後冬子憑借著體力好,把白石給拖垮了。
兩人精彩的打斗,成功的挑起了台下的氣氛,接下來的比賽都是很精彩,引得台下的人叫好不斷,剛到中午時,前十名已經確定了出來。
「主公,該吃午飯了」老徐走了過來說道。
「好了大家靜一靜,下午比賽選第一名,現在都去吃飯去」項天說道。
中午項天在屋內吃飯時,外面就一直沒有靜下來,看來都在談論上午的比賽。
剛一吃完飯,就有人催促道叫比賽快點開始。看來這個時代的人還真是缺乏娛樂項目,一個比賽就能引起眾人興趣。
項天帶著老徐一起向擂台走去,突然項天「哎呦」一聲,索起右腳。
「主公,您怎麼了?」老徐在後邊大驚的問道。
「老徐,沒事,腳地上扎了個刺」項天說著,用手把刺拔了出來。
「這草鞋還真是不行,既不暖和,又不安全,要是有雙旅游鞋或者皮鞋,那該多好」項天小聲的說道,接著發現所有的人都是穿的草鞋,還有一兩個「強人」干脆就不穿鞋,項天暗暗記在心上,等以後想辦法解決。
「各位將士,等一下就是選取第一名的比賽了,大家都準備好了嗎」項天走上擂台問道。
「準備好了,主公還是和上午的比賽規矩一樣嗎?」有人問道。
「一會比賽的規矩是堅持賽,誰能連勝五場,就是下午的第一名,要是有兩人以上的人連勝五場,我都讓他自行挑選一樣兵器」項天沉思一下說道。
比才開始後,接連兩個人都沒有堅持過兩場,看的下面的人噓聲一片。
「主公,我去試試」程三看的手癢了,向項天請命說道。
「程副將去吧,我可是很看好你」項天勉勵道。
「來來,誰敢和我比試」程三站在擂台上威風的說道。
「我來,程副將小心了」一名壯漢跳了上來,沒幾下就被程三打倒在地。
接著又有人走上擂台挑戰,一個、兩個,很快程三就打倒了四名挑戰者。
「程副將加油,再打倒一個您就是第一名了」台下有人不斷的叫著好。
剩下的幾名選手商議了一下,共推了一名比較厲害的選手走上擂台。
「副將小心了,小人可是不會手下留情」一名精悍的壯漢抱拳說道。
「來吧」程三豪氣的說道。
兩人打斗了十幾回合沒有分出勝負,程三說道「王豹,你小子行呀,能在我手下走上十幾回合,下面我可要出全力了」
「請副將賜教」王豹抱拳說道。
這次一交手,程三就攻勢凌厲,步步緊*,一把木棍耍的虎虎生風,把王豹給壓制下來,五六回合了過後,王豹就有些不支了,到第十回合時,被程三打斷手里的木棍。
「副將好武藝,依我看就是比前一段時間長阪坡的趙雲、張飛也是不承多讓」見程三打贏比賽,台下就有人吹噓道。
項天听了只是搖搖頭沒有說什麼,心想趙雲、張飛可不是程三能比的上的,就是十個程三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哼,一群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高」一聲很突兀的聲音在場中響了起來。
「是誰說的?有膽給我站出來」程三手下的人大聲喊道。
「是我說的」人群閃開一條路,只見一名身高八尺的大漢走了過來。
「是他」項天待來人走近,才發現就是那天被救回來的人。
「就是你說的,你算老幾敢這麼說程副將,副將的武藝那時大家有目共睹的」程三的人說道。
「你既然敢口出狂言,想必有些本事,來咱們上台比試比試。要是你能打敗我,才說明你有也本事,要是連我也打不贏,那你就給我跪下道歉」王豹對著大漢發出挑戰。
大漢一听王豹的話,一言不發拿了根木棍就走上了擂台。
「王豹,教訓教訓那個不長眼家伙」台下的人給王豹鼓勵道。
王豹手持木棍走上台,雙方行過禮後,搶先向大漢攻了過去。
「絲的」一聲台下傳來一陣吸氣聲,交手只三個回合,王豹就被大漢打斷武器,打倒在地。
「就是某家武藝,對上張飛也最多撐上十幾回合,趙雲武藝尚在張飛之上,他敢自比張飛、趙雲,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大漢說完扔下木棍就走下擂台。
「主公,那人武藝極高,末將不是他的對手」程三沮喪的對著項天說道。
「程副將,個人武藝再好,也只是百人敵、千人敵,是決定不了一場戰役的勝負的,咱們武藝比不上他沒關系,可以學萬人敵,以後當以一名大將」項天安慰的說道。
「謝主公開導」程三拜謝道。
「程副將,沒想到我們這次還救了一名這麼好武藝的人,吾甚愛之,想將他收服,你有什麼辦法嗎?」項天問道。
「主公,末將先去探探他的口氣。」程三說道。
「程副將,你就費點心了」項天說道。
沒一會程三就跑回來道「主公,不好了,那人要走了」
「什麼他要走了?程副將咱們去看看怎麼回事?」項天急忙走了出去。
「壯士,是不是我這有什麼招呼不周,這麼急著要走?」項天趕到大漢屋里時看到大漢已經收拾好包袱問道。
「原來是恩公來了,恩公哪里的話,只是小人有些事情要辦,不得不離開,忘恩公見諒。」大漢對著項天抱拳說道。
項天挽留了幾次,怎奈大漢去意甚絕,弄得項天只有惋惜,心里想道「別人去找三國,猛將謀士那是哭著來投,怎麼現在收個沒名氣的武將就這麼難」
「既然壯士執意要去,那就明天再走吧,我今晚為壯士擺宴送行,來人吩咐今晚在我屋內置辦酒宴,我要為壯士送行」項天說道。
「恩公,小人」大漢說道。
「壯士別說了,你要是連著也推辭,那就是不當我項天是朋友」項天故作沉聲說道。
「那就一切听從恩公吩咐」大漢抱拳說道。
晚上在屋里擺上酒宴,項天叫人把大漢請來,並叫程副將和冬子來陪酒。
酒至半酣,「還不知道壯士是哪里人?」項天微醉的問道。
「恩公,別再叫我壯士了,小人叫做顏忠,是冀州堂陽人」大漢被幾人輪番灌酒已經有些醉了。
「顏忠,你在怎麼會在這,你家鄉還有什麼親人嗎?」項天套問道。
「恩公,小人現在孤身一人,無牽無掛。這次來荊州是為了殺一個人,要不然我就留下給恩公效力了。」顏忠口齒不清的說道。
「顏忠你要殺誰?」項天趁機問道。
「我要殺我要殺」顏忠說著呼呼大睡了起來。
「哎,氣死人了,馬上就要知道要殺誰了,沒想到他睡了過去。」項天說道。
看到幾人都喝得大醉,項天叫人把他們各自送回房間。
「顏忠是為了殺個人,才不肯留下來的,要是我能幫他完成心願,那我不就能收的一名武將」項天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夜天降大雨,連綿不斷,直到第二天上午,大雨還不見停息。
吃過早飯,項天就去找顏忠,道「顏壯士,現在天降大雨,把壯士留了下來,今天有空咱們好好聊聊,昨晚壯士說要去荊州殺一個人,能不能告訴我要殺誰,說不定我能幫上什麼忙?」
「恩公,昨晚是我喝多了,胡言亂語的」顏忠眼神閃爍的說道。
「顏壯士,別恩公、恩公的叫了,你就叫我鷹揚好了。有什麼事說出來听听,我知道你想殺一人,說出來我或許能幫你」項天真誠的說道。
「恩公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事不能連累恩公」顏忠說道。
「那行,咱不說這了,對了我看顏壯士的衣衫甚是破舊,我待會叫人去給顏壯士取一套好的來。」項天說道。
「恩公不用了」顏忠開口拒絕道。
「主公,程副將找您」老徐走了進來說道。
「顏壯士,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一會兒再來」項天說道。
「恩公那您去忙吧」顏忠說道。
「程副將什麼事?」走回屋里項天問道。
「主公,那人怎麼說?有沒有可能歸順主公?」程三問道。
「我也不能確定,現在正在套他的話,看看他想殺誰在說」項天說道。
「主公,要是他也不願意歸降,我們干脆殺了他算了,他對我們營地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殺了他能保證我們營地的安全」程三說道。
「程副將,此等壯士必是守信之人,我們不能做出那種不義的行為」項天看到程三還是那種山賊的作風,開口教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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