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原來是你,嚇死人了,永言兄在此作證,一會可要多罰你幾杯酒。」張松看清來人面目後,故作埋怨道。原來進來的人是張松和彭羕的好友法正,法孝直,乃是右扶風郿人,賢士法真的兒子。
「永年你太不夠意思了,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麼不叫上我,若非我今日撞破,你還想瞞我到何時?」法正抱怨道。
「孝直勿怪,我也是今天才到成都,剛剛和永年商議此事,此前並無聯絡。我剛才還在想,等和永年商量好後就去邀你一起參加共商盛舉。」彭羕看到張松一臉「委屈」趕忙出聲解圍。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了,請永年不要見怪」法正聞言向張松賠禮。
「既然孝直也來了,我等可一起商議此事」張松招呼法正坐下後說道。
「我主現在被雒城阻住去路,不知二公可有何妙計?」彭羕坐下後當先開口問道。
張松听到彭羕發問,取來西川地理圖,招呼兩人一起研究。
過了良久忽然法正扶手道「我有一策請二位定奪?」
「孝直有何妙計,快快說來」兩人急忙問道。
「永年難道忘了孟達,孟子慶?」法正笑著說道。
「孝直的意思是」張松一臉驚喜的說道。
「不錯,子慶與我等交好可托付心事。現在雒城的糧草大多是從成都發放,我等可讓子慶領兵士押運糧草前往雒城,到時再和項太守約定好舉火為好,里應外合一舉拿下雒城。雒城一破,劉璋必然驚慌失措,到時我等再在城內聯絡志同道合之人,為項太守做內應,如此益州必然易主」法正侃侃道來。
「孝直此計甚妙,可邀孟達共來商議」兩人听完後連連點頭。
「將軍,前面就是綿竹縣了」劉大帶著魏延等人晝伏夜行,專走偏僻人跡罕至的地方,行了兩天趕到綿竹城外。
魏延看著遠處縣城,心思火熱了起來,派了幾名斥候前去打探情況,帶領其他的兵士在城外的樹林藏好。
「將軍,小人已經把人帶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劉大哆哆嗦嗦的問道。
「劉大呀,我看你資質不錯,有沒有考慮過當兵」魏延眯著眼楮問道。
「將軍,小人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因此大人的好意小人心領了」劉大低著頭拒絕道。
「哦這樣呀,那本將就不勉強了,你走吧」魏延起身扶起劉大。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劉大大喜剛忙轉身就走。
「啊」一身慘叫,劉大看著從胸前突出的半截長劍,面色不甘的扭頭看著魏延,喉嚨里咕嚕咕嚕的道「將軍你說不算」
「為了保證我軍的消息不被泄露,劉大只能委屈你了」魏延不帶感情的說道,並令兵士把劉大拖出去就地掩埋。
兩個時辰後斥候回來報道「由于雒城到綿竹只有一條道,而且有張任率大軍守著,因此綿竹的兵士極其大意、懶散,綿竹只有不到三千的守衛,而且大多還是老弱殘兵」
「真是天助我也,」魏延听後大笑後說道「傳我將令,兵士現在好好休息,準備夜戰,我軍今夜要奪取此城截斷敵軍的糧道。」
「魏將軍,魏將軍」傳達將領後魏延亦在林中閉目休息,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斥候前來叫醒他。
「有什麼要事?」魏延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後問道。
「稟魏將軍,綿竹城中剛剛多了一支從成都來的運糧隊」斥候說道。
「什麼?」魏延聞言大驚,接著問道「有多少人馬?」
「稟魏將軍,兵士加上民壯不下一萬人,現在正在城中休息」
魏延聞言愣了一會才道「你密切注意運糧隊的動向,以有消息立刻來報」
綿竹城中「子慶,一會兒我就隨城中的商隊先行一步給主公報喜。咱們約定十日後晚上三更舉火為號,到時我家主公一看到將軍的信號,就發兵攻打西門,將軍那晚可讓親信兵士在右臂纏上白綾作辨認。」一身布衣的彭羕對著孟達說道。
原來兩日前幾人和孟達商議後,恰巧成都接到雒城催糧的消息,就讓孟達接下命令,帶領三千兵士和六千民壯押運糧草前往雒城。
「永言先生一路順風,達會在路上拖延時間,咱們雒城見」孟達聞言抱拳對著彭羕說道。
「魏將軍,城中出來一支百十人的商隊向雒城方向前進」沒多久斥候又來報道。
戰爭期間,一般各大商隊都不會被禁止,畢竟商隊的到來能帶來一些軍用物資。
「哦有商隊」魏延听聞後隨著斥候在隱秘處觀察,良機後才道「不能因小失大,傳令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違令者斬。」
天黑後微微的涼氣降了下來,由于城中多了近萬人,魏延不得不取消原定的計劃,令兵士好好休息,一夜的時間就在這樣虛耗了過去。
早上吃過一些發硬的干糧,魏延就令兵士密切注意綿竹縣城的消息。
「將軍,敵人出城了,好多人呀」沒過過多久斥候就飛快的來報。
魏延靜靜地看著面前打著「孟」字旗的大軍和民壯,浩浩蕩蕩的押著糧草向雒城行去,魏延的手指攥了幾次,最後還是確定憑自己的一千人沒法吃掉眼前的隊伍。
看到運糧隊漸漸的消失在視線,魏延才扭頭對著手下一名小將道「李校尉,今天上午,你帶領一百人分批混進城中,只等我軍攻城,就在城中放火吶喊以壯聲勢」
「諾,末將領命」李校尉說完就去挑選人馬。
「岑校尉,你帶領兵士今天上午務必做出十架雲梯,不得有誤」魏延面色嚴肅的說道。「將軍,我軍沒有麻繩等東西恐難」岑校尉面色發苦的說道。
「沒有麻繩,就把兵士的布衣撕爛當麻繩,等我軍攻下綿竹後,本將做主所有兵士發放五貫錢」魏延兩眼一瞪說道。
「諾,末將領命」岑校尉識趣的說道。
轉眼的時間午時就快到了,天氣炎熱的不像話,太陽曬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疼,魏延看了看天便令兵士集合。
一名全身是血兵士向綿竹城門跑去,沒跑兩步就跌倒在地,接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再向前跑去,快到城門口時又跌在地上,可能是沒有力氣了,那名兵士向城門爬去。
「許大叔你看那有個人」一名守城門的年輕兵士對著身邊的老卒說道。
「二狗子人在哪呢?」老兵聞言看去,待看清後道「快隨我來兩個人去看看」
「許大叔這人穿的是我蜀中軍服」二狗子說道。
「帶我去見縣宰有重要軍情」地上的兵士有氣無力的說道,城門的兵士不敢怠慢,抬著人向縣衙走去。
「大人,大人這有名傷兵要見大人」老許帶著那名傷病來到縣衙。
「你是何人部下?」綿竹縣宰吳能問道。
「我是孟達將軍手下隊長,我軍在離城三十里的地方遭受山賊伏擊,現在孟將軍正與山賊陷入僵持,望大人速去救援。」兵士喘了口氣說道。
「來人,快讓朱窮校尉領一千五百兵士前去救援」吳能一听兵士的話不疑有他趕忙說道,要知道在他的轄區失了軍糧,縣宰也是有罪的。
「魏將軍敵軍出城了」在林子等待的魏延,沒多久就接到斥候的消息。
看著面前那些紀律散漫、沒事麼隊形的兵士,魏延真想帶領兵士沖出去把他們滅了,但是一考慮到此地離城甚近,若是喊殺聲一起必然會驚動城中,使城里有所防備,就只得說一句「等我打下綿竹後再收拾你們這些烏合之眾」
看到那群烏合之眾離開很遠後,魏延手一揮帶領兵士向綿竹奔去。
「敵襲」魏延帶領兵士還沒奔到城下,城頭上就響起呼喝。
縣宰吳能听到敵軍攻城的消息後,嚇得坐在在地上,面色如土。
魏延帶領兵士來到城下時,城里只關上了城門,連吊橋都沒有拉起來,城頭上亂作一團,只有少數的兵士放箭。
「架雲梯」魏延大喝一聲,十架雲梯在城下架了起來。看到城上混亂的情況,魏延親自順著雲梯望城上爬去,在城頭上站穩腳跟,向四周殺去。
「穩住,不要亂」城上的蜀兵經過最初的慌亂後,在一名將令的呵斥聲中穩住了陣腳。
蜀兵穩住整形後,在城頭狹小地方和魏延的兵士廝殺了起來,在這種狹窄的地方魏延頓感壓力大增,向後退了兩步,躲在兵士後面,尋找機會。
「走水了,走水了」在這個時刻城中忽然傳來失火的消息,令蜀兵的氣勢頓了一下。
「殺呀」早先潛入城中的李校尉放完火後,帶領百十名兵士朝城門殺了過來,並打開了城門。
蜀兵一看城門被打開,頓時四散而逃,那名蜀兵將領被魏延抓住機會斬于刀下。
至此綿竹戰事勝負已定,魏延命兵士守住四門,親自帶兵士去接管縣衙和武庫,不到一個時辰城中就平息了戰斗。除頑固抵抗的兵士被殺外,還有幾百人投降了,被魏延派兵士看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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