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看到黃忠從後面沖來,頓時大驚,害怕黃忠搶自己的功勞,急忙上前用刀去戰高沛。零點看書高沛也急忙提槍迎戰,由于高沛剛才已經打了很久,體力不支,再則武藝本就不是魏延的對手,三個回合就被魏延把手中的長槍打掉。
高沛被魏延打掉兵器後,頓時臉色蒼白,眼帶驚恐的看著魏延。
「將軍快快回陣,我們擋住他」三名忠于高沛的兵士,看到他遇險,急忙沖了上來。
「唰唰」幾刀魏延就把沖上來的兵士砍死,「去死吧」魏延一臉獰笑的看著高沛。
「嗨」魏延大喝一聲,手中的大刀帶著呼嘯的風聲,向高沛砍去。
「啊」的一聲慘叫從高沛嘴里響起,魏延刀還沒砍道就听見慘叫聲。沒理會敵將怎麼會慘叫,魏延一刀把高沛的腦袋給砍了下來,鮮血噴了起來,漫天的血水令人心驚。
把高沛斬首後,魏延才看到高沛的背心上正插著一支箭矢。頓時大怒,扭頭看到黃忠正在遠處手拿著一張鐵弓。
「黃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眼看就要把敵軍斬于馬下,你卻橫插一杠子。」魏延面色陰沉的看著黃忠問道。
「魏將軍這人我追了好久,現在好不容易追上,你卻想搶我的功勞,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黃忠絲毫不退讓,上前說道。
「兩位將軍何必為了一點小事爭吵,大軍為重,我們還是先回大寨吧,此事可交由主公定奪。」項豹急忙上前勸解兩人。
「哼,咱們主公面前評理去。」魏延扭頭向本陣回去。
「誰怕誰,咱們讓主公評理」黃忠也是怒喝一聲,向本陣回去。
看到兩人的樣子,項豹無奈的搖頭苦笑了一下。接著抬頭又恢復表情,對著眼前殘余的敗兵說道「你們主帥已死,現在給你們兩條路走,一是放下武器投降我軍,一是你們拿著武器被我軍殺死。我數到三你們盡快做出決定,投降的站在這面旗下,不投降的可以原地不動。」
「現在我開始數了一二」
看到高沛已死,剩余的兵士才項豹數到二時,都爭先恐後的丟下武器,向大旗下行去。「很好,你們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來人,帶他們回營。」項豹看到幾百名敵軍盡數投降,面帶微笑的說道。
卻說項天自從派出黃忠等人去攔截敵軍後,就一直在營內等候消息。
「軍師,你看兩位將軍能攔截住敵軍嗎?」項天在營內坐了許久,有些擔心的問道。
「主公勿憂,我軍在此安坐即可」龐統面色不變的說道。
「呵呵,自己還是沉不下心來,看來心性的修為還是不夠,不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項天暗自鄙視了一下自己,沉下心來安坐。
「報主公,前方有消息傳來」項天听到了久等的消息。
「快說,前方戰事如何?」項天焦急的問道,一點也沒顧自己主公的形象。
「我軍斬殺敵軍敵軍大將高沛,並殺死三千余人,現在幾位將軍正率兵撤回來。」
「太好了,軍師你速速安排功勞薄,並讓人準備酒宴,我今晚要好好慶賀一下。」
沒多久項豹等人就帶兵回來了,各軍歸營,傷者也讓人抬下去救治。
這時黃忠和魏延兩人互相瞪著眼走進大寨道「請主公為我們評評理」兩人同時說道。
「兩位將軍,誰能說說出了什麼事了?」項天一頭霧水的問道。
當下兩人把剛才的事情,各自說了一遍,使項天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項天听完也是眉頭緊皺,這種事情是各有各的道理,不管偏袒哪一方都不行。
「黃老將軍,我有一策可以決斷高沛算誰殺的。」魏延見項天深思,對著黃忠說道。
「你說來听听」黃忠看著魏延說道。
「素聞老將軍武藝精湛,一直沒有比試過,我們今天可就主公跟前比試,贏的人便可得到殺死高沛的功勞,不是老將軍敢否?」魏延挑釁的看著黃忠說道。
「來人抬我刀來,我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黃忠令小校把自己的刀拿來。
魏延也把自己的刀拿來,當下就在大帳內拉開了架勢。
「住手,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公。」項天拍著桌子大怒的說道。
「末將不敢,請主公責罰。」兩人看到項天發怒,急忙單膝跪地抱拳說道。
「軍師依你之見,他兩人既然認罪,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主公,此二人藐視主公,依律應當各打八十大板,不過眼下正是兩軍交戰時期」龐統說到這里止住話語。
「你二人听著,本該重罰你們,不過眼下正是交戰時期,我準許你們戴罪立功,如果有人再犯,兩罪一並處罰。」項天面色一沉,盯著兩人說道。
「謝主公寬宏大量」當下魏延和黃忠趕忙俯身說道。
「好了你們起來吧」項天看到兩人起身後,嘆了一口氣道「我軍今次攻打西川,兩位將軍出力甚多,今天怎麼為了一點小事就鬧得要比試呢?兩位將軍都是我的大將,若是比試,猶如兩虎相斗必有一傷,不管傷了那個,對我軍而言都是損失。現在看在我的面子上,兩位將軍握手言和吧。」
兩人在項天的說合下,勉強握手言和了。
「來人,上酒宴我要為兩位將軍旗開得勝接風」項天看到兩人言和,加上天色快晚了,便令人在大帳內擺上酒宴。
「喝,大家都喝」項天在席上不斷吆喝眾人飲酒。
「魏將軍,你敬黃老將軍一杯,算你們言和後的慶祝酒。」為了讓兩人言和,項天是不斷讓兩人相互敬酒。不得不說酒這樣東西還真神奇,幾杯酒下肚酒勁上來後,兩人就忘記了下午的不快,對飲了起來。
「張將軍,我敬你一杯」項天看到張任坐在席上,不怎麼喝酒頓時舉杯說道。
「主公,我擔當負責前營的安危,在此危難之地應當時刻警覺,所以不能喝酒,請主公見諒。」張任起身說道。
「成都的兵都是一群鼠輩,今天下午被我軍殺破膽了,是根本不可能來的」魏延眯著醉眼說道,口中的語氣對成都的守兵不屑一顧。
可能是覺得魏延說得有理,當下除了張任和龐統外,剩下的幾人都喝得暈暈騰騰的,項天也不例外。
成都,楊懷的到來令城中興奮了好一陣子,不過後來得知高沛戰死後,氣氛才顯得略有壓抑。
「主公,高將軍戰死,我們要為他報仇呀」楊懷素來和高沛關系好,听聞他戰死後傷感不以,嚷著要為高沛報仇。
「楊將軍,你冷靜一下,現在城中你我的兵馬加起來也就兩萬六千多人。而這些人中新兵就佔了一萬五千人,剩下的人今天下午都經過大戰,現在大多疲憊不堪。楊將軍別急,我軍先暫時修養,等候李嚴將軍到來後,我軍就有了可敵軍野戰的資本來了。」卓膺勸解著楊懷說道。
「我真不甘心呀,就這麼看著敵軍在外面逍遙。」楊懷不甘的說道,但卻又不可奈何,城中的情況確實如卓膺說的那樣很糟糕。
「主公,此時說不定是我軍的一個機會。」很突兀的一聲話語在屋內響起。
眾人听到話語,齊齊的把頭扭了過去,看到說話的人乃是劉巴,劉子初,荊州零陵郡烝陽人,是逃難來到益州的。
「子初此話是何意思?」劉璋皺著眉問道。
「主公,我軍今天新敗,士氣必然低落,按城中的情況是不是不能出兵?」劉巴問道見劉璋點頭,接著道「既然連主公都是這麼認為的,我想敵軍也會是這麼認為的,因此今晚可能會放松警惕。這無疑是我軍的一個好機會,我軍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偏偏今晚出兵,可令一名將領帶領一兩百名敢死之士,趁夜色潛入敵軍四處縱火並燒毀敵軍的糧草。敵軍營中突然起火,兵士必然大亂,這時可再令一將帶領城中的可戰之兵,沖擊敵軍的大營,四處截殺敵軍兵士,使敵軍無法營救大火。」
「縱然是敵軍反應過來,組織兵士把我軍兵士趕回來,也是無濟于事。只要燒掉敵軍的糧草輜重等東西,敵軍缺糧必然只得撤軍。而以巴郡一地的情況來看,想要再次籌集起這麼多的軍糧,非要等來年秋收以後才行。如此機會真是上天賜予主公,請主公決斷」劉巴說完行了一禮,站在一旁等候劉璋的回答。
不過劉巴相信,自己把形式分析得如此清新,劉璋一定會答應的。
果不其然,沒多久劉璋就對著眾人問道「子初的計謀,諸公有何高見,不妨說來听听?」
「主公,劉子初此計真是巧奪天工,出人意料,權實在是佩服。」主簿黃權出聲附和道。
有了一人附和,其他人紛紛都說劉巴的計謀好,讓劉璋采用此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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