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听到後面有人喊自己,立刻回身觀望,看清來人後吃了一驚道「楊懷是你」
「張將軍你投降逆賊,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零點看書」楊懷拿著手中的寶劍走了過來說道。
「楊將軍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也很意外,哎」張任嘆了一口氣說道。
張任出帳後讓兵士扛著自己的大旗,這時許多兵士都聚集了過來,黑壓壓的一大片。營中的喊殺聲已經停止了,看來楊懷帶來的人都已經被殺了,這時只剩下他自己在和張任敘話,營中的大火還在燃燒著,發出 啪 啪的聲響。遠處中軍和後軍營中的喊殺聲,從遠處清晰的傳來,使得張任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
「楊將軍,你們放火的計劃失敗了,你走吧。」張任對著被包圍的楊懷說道,接著又轉過身道「楊懷將軍,我希望你不要再回成都了,劉璋非是明主,他不是項天的對手,我不希望我們再在戰場上相見了。」當下令兵士閃開一條道路。
「多謝張將軍的忠告,但是楊懷還是要回成都的,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楊懷說完,騎上一匹棗紅馬沖了出去。
「哎」張任看到楊懷遠去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寂,發出一聲嘆息。
看到楊懷走後,張任便叫兵士去撲滅營中大火。
「報張將軍,有一隊敵軍向我軍營地奔來了」張任剛讓兵士開始救火,就听見兵士來報。馬蹄聲震動著大地,敵軍的身影出現在遠處,隔著月色看的不太清楚,只能看見遠處人影一片。
「留下兩千人救火,其他人隨我出營迎敵。」張任看著殘破的大營下令道。
現在營中殘破不堪,還在四處著火,柵欄拒馬等倒在地上,營中防守的漏洞極多。與其守著破營,分散兵力把守,還不如集中一定的兵力出城與敵軍大戰一場。
定下了主意的張任立刻帶領著手下的兵馬出營迎敵。
張任的出擊明顯出乎敵軍的意料,敵軍勒馬停了下來。
「敵軍人數不多,可能只有兩千左右」張任看到敵軍停下來後,觀看敵軍的火把得出的結論。
「殺呀」大致猜出敵軍的人數,張任心里更有了底氣,指揮兵士拿著火把沖了上去。
「吼~~」兵士們一手持刀,一手拿著火把向敵軍沖去。火把照亮了敵軍的身影,使誤傷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敵軍經過短暫的停頓後,也率眾沖了上來,和張任兵士混站在一起。
吶喊聲,兵器撞擊聲,慘叫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刺耳。大戰的廝殺聲使得夜間休息的動物紛紛驚醒,逃離自己的巢穴。
夜還在繼續,火還在不斷的燃燒,廝殺也一直沒有結束。
項豹得到項天的命令,馬不停蹄的闖進了中軍營寨,寨中的形式很亂。隨處可見川兵在殺人放火,或和營內的兵士混站在一起。
「上,殺光他們」項豹手一揮,帶領兵士沖了上去,斬殺敵方的兵士。
「軍師在哪里?你知不知道?」項豹救下幾名營中的兵士趕忙問道。
「稟將軍,剛才小人看到軍師和魏將軍一起,往右邊方向行去,有幾百名敵軍跟在他們後面。」一名剛被救下來的兵士,面色蒼白的說道。
听到龐統的消息後,項豹心里沉甸甸的。「大軍隨我來」項豹當下領著兵士,順著小兵指的方向追去。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歡呼聲,項豹心里一沉,急忙沖上前去,遠遠地看到一隊敵軍圍著幾個人,正在盡情的高呼。
當下項豹什麼也不管了,打馬飛奔前行,領著幾十名騎兵向敵軍沖去,把步兵落在後面。大隊人馬的沖去,立刻引起了敵軍的注意。
「卓將軍,敵軍的援兵來了,我們撤吧」敵軍中一名將領看到項豹率大隊人馬前來,立刻膽怯的說道。
「敵將魏延已經被打落兵器,我們只要加一把勁就能抓住敵軍的軍師,到時這是多大的封賞。」卓膺看著被幾人包圍在中間的龐統,眼神露出貪婪的表情。當下卓膺立刻分出幾十名騎兵前去攔截項豹,並讓兵士加緊攻勢擒拿龐統。
看到敵軍幾十人沖了過來,項豹面帶殺氣速度不減,直接和敵軍撞在一起。狹路相逢勇者勝,敵軍不及項豹勇武,一個交鋒就被挑落馬下,有了項豹打開的缺口後面的騎兵都跟在他後面,敵軍幾十人在項豹等人的沖擊下,瞬間便被沖的七零八落。
「軍師,我來救你了。」項豹沖過去後,立刻放聲高喊。
听到項豹的喊聲,被圍住的幾人頓時精神振奮,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
原來龐統在項天等人走後,便指揮兵士阻擋住敵軍的追擊,使項天能夠順利的逃月兌。怎奈人數的差距是巨大的,手下的幾十人和敵軍交手沒多久,就死傷一半。龐統當下便帶領著殘余的人,在大寨中逃了起來,和敵軍玩起了游擊戰。
中軍營中的兵士有四散而逃的,有在營中亂跑的,有的再和敵軍交手的,亂成一鍋粥。當下龐統一邊帶人跑,一邊聚集路上的兵士,怎奈卓膺看到項天逃後,本著無雞鴨也行的態度,緊追著龐統不放,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留給他。
就這樣一追一逃,龐統根本就沒有時間收攏兵馬,而且跟著自己的兵士也不斷被敵軍追上殺掉。幸好卓膺想活捉龐統,沒有令兵士放箭,要不然估計龐統就能死上好幾回了。接著眼看著龐統就要被擒時,魏延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帶領幾十名兵士救了龐統。
經過一陣搏殺,魏延帶領的兵人疲馬乏,被敵軍一一斬殺,而魏延也被敵軍一名將領打落了兵器,至此危難關頭,項豹領兵殺了過來,令被圍的人高興異常。
看到項豹勇不可擋的沖了過來,卓膺臉色大變,指著被包圍的龐統等人說道「不要活的了,射死他們,我們就撤。」
「賊子你敢」項豹看到敵軍的意圖,抓起腰中的佩劍當暗器向卓膺投擲而去。刺耳的破空聲,和項豹的呼喊聲,令卓膺一驚拉馬而起。緊接著卓膺就看到自己的馬被飛來的寶劍扎死了,自己也摔倒在地上,待他起身跳上另一匹馬的時候,項豹已經離他不遠了。
「撤,快撤」卓膺見識過項豹投擲的本領,心生懼意的說道。
看到卓膺領兵士撤退後,項豹急忙去查看魏延和龐統的傷勢,包括兩人在內,剛才被圍的人活下來的總共才五人,「末將奉主公將令前來救援了。軍事你沒事吧?」項豹急忙上前扶著龐統說道,龐統身上中了四五刀,幸好傷口都不深,沒有生命危險。
「後軍情況可好?主公怎麼沒來?」龐統臉色很差的問道。
「後軍情況已經穩住了,主公受了點傷,我沒讓主公跟來。」
「主公受傷了?傷的嚴重不嚴重?」龐統听聞項天受傷,立刻大驚的問道。
「軍事請放心,主公只是左胳膊被人劃了一刀,沒有生命危險」
「那就好,那就好」龐統聞言,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軍師,軍師」
「快來人,把郎中給找來」
經過郎中的確診,才知道龐統只是受傷失血過多暈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接著郎中把龐統的傷口好好包扎了一下。由于中軍大營火勢已經太大,不可能撲滅了,項豹便令人收拾營中的物品,去向項天會合。
卻說張任經過一場混戰,把來犯的敵軍打得大敗而回,消滅敵軍千余人,而自己傷亡不過三百人。由于害怕中敵軍詭計,便領兵趕回營中。經過兵士的努力,前軍大營的火勢早已經被撲滅,沒多久張任就接到傳令兵的指示,讓他領軍去跟項天會合。
項天帶領兵士撤退後,在離原來大營後五里的地方,倚著樹林蓋了一座簡易的木寨,供兵士休息。
項天明知道營寨不能靠著樹林,但是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建一座大寨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偷懶先靠著樹林扎營。
營寨建好後項天招三軍都來新營中休息,並廣派探馬嚴密監視城中的動靜,防止敵軍再次偷襲。
經過半夜的廝殺,兵士都疲憊不堪,一到新營地都躺在地上就睡著了。
沒多久各出戰報都送來了,經過半夜的廝殺,兵士死的死逃的逃,從原來的五萬人左右,變成現在的三萬多一點。糧草從原來的能支撐一個半月,到現在只能支撐兩天。
武器鎧甲更是丟的不計其數,一些兵士甚至連衣服都丟了,現在還光著**躺在地上睡覺。而且這一仗下來,軍中將領各個帶傷,軍隊也是士氣低落到了極點。
看到這一仗傷亡如此嚴重,項天眉頭緊皺,臉上閃現憂慮的神色,這一仗是項天有史以來敗得最慘的一次。
混戰了半夜,想來敵軍也是疲憊不堪,沒有再有什麼動作,一直到天色大亮,項天才放下心來。在白天敵軍想要再來偷襲,那基本是不可能的,而且憑敵軍的兵力,諒他也不敢白天出來挑戰。
成都太守府,從卓膺等人回軍後,太守府內就沒安靜過,劉璋等一眾文武就笑個不停,尤其是听到敵軍撤兵五里後,更是有人高興地擊桌贊嘆。當然其中有兩人只是強顏歡笑,敷衍中人。兩人對了個眼色,便向劉璋告罪,退了下去。
「永年兄,項天現在大敗,糧草都被燒毀,我們現在該怎麼變?」兩人一同回到法正家後,法正便出口問道。
「孝直,眼下項天雖然新敗,但是勝負還未分出,我們應當靜下心來,以不變應萬變。」張松捋了捋小胡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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