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肖可兒離開學校開始,她一直地記著楚郁的話,肖可兒凝神地坐在沙發上吃著香蕉。那表情,那神情很『迷』惘,神態很恐懼。
「可兒,你在想什麼呢?連電話都不接?」肖母在一邊說到,緩緩地從廚房里出來。
她的腰上圍著花布圍裙,雙手垂下,擔憂地望著女兒,來到沙發上坐下。
廚房里傳來壓力鍋排氣的聲響,嘟嘟地傳到了客廳里。
「我不想听,我心情煩悶,煩死了。」肖可兒把香蕉皮扔到垃圾箱里,對著媽媽明說。
肖母凝視女兒,故作很正經的神態︰「是誰把你惹怒了,告訴媽媽,我幫你。」
這時,肖母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回旋,肖母笑了一下,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溫和很多。她輕松地坐在沙發上,很輕松地面對女兒。
肖母等著女兒的回答,希望她不再憂心的,這是肖母最牽掛的。
「媽,我和楚郁攤牌了,我告訴他我整容的事!」肖可兒鎮定地回答,鎮定地坐著。
「什麼——」肖母忽然地大喊一聲,肖可兒的話刺激到她了︰「你,你竟然告訴楚郁?不行,這會影響到你以後的處境,不可以。」肖母搖頭,尷尬地盯著女兒這張絕美的臉龐。肖母動怒了,也擔心了,是無比的擔心。
終于,肖可兒是提起精神對著媽媽解釋,希望媽媽不會責罵她。
「真的,我已經說了,已經對楚郁說得很明白,媽,希望你體諒我的感受!」
肖可兒鄙視了一下自己,這種事相當于「絕密」事件,不可以對別人說,偏偏,肖可兒是說出來了,這令肖母受到了刺激,她也同樣受到了刺激。
兩母女一起地提起楚郁,一邊吃晚飯。
肖母把菜夾給女兒︰「慢慢吃,別噎著,小心魚骨。」看著女兒這麼貪吃的模樣,肖母也不再對女兒指責什麼了。
「媽,你做的菜很好吃,我很喜歡吃。要不這樣吧,我每天中午都回來吃飯,好嗎?」
肖可兒繼續︰「學校里的飯菜實在是太難吃了,我受不了。」
「可以啊,你回來,我會很高興的,好吧。」
「媽,你對我真好,以前的事情忘記吧,我們母女重新開始新生活。」
肖母跟著點點頭,跟著對女兒說︰「好,我听你的,我們重新來過。」說完,兩母女一起吃飯,一起提起以往最開心的事。
肖母欣喜地看向女兒,眼眸里透著光芒。
「媽,我和楚郁已經坦白了,我現在已經輕松了,你不要再擔心我。」
「嗯,我會的。」肖母只好回答,握住筷子的手晃了一晃,內心很復雜很心慌。
「嗯,這個,我無從表態,只看你自己怎樣去對待了,我沒意見。」肖母低下頭吃飯。
肖母覺得女兒不應該告訴楚郁事情,結果,肖母卻是悶悶不樂的︰「媽,你是不是不喜歡楚郁,還是對我還有意見?」
肖可兒在默默地等待著媽媽的話,似乎在心里積聚著很多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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