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神秘的豪華大房內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薰衣草味,整個昏黃安靜的房間內只有牆上那大型液晶電視發出燈光與聲音,紫色的葡萄酒在優雅的高跟杯里搖晃,花御堂川抿嘴輕償一口,抬頭繼續欣賞秘書寄來的錄影帶。
「前陣子爆出有關于皇天集團私生子的事情,請問你這麼看?」
「據說你的父親希望把繼承權交給私生子,這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你會怎麼做?」
「有媒體爆料私生子現在被某大家族所照顧,你知道是哪家家族嗎?」
「回答好嗎?這是否會威脅到你的繼承權?」
液晶電視的畫面上是一名少年僵硬的表情,他身邊的狗仔蜂擁而上,盡管少年身邊的保鏢在極力維護,可仍舊沒能逃過狗仔們的攝影機。
少年終于沉不住氣,陰沉的臉上露出威脅的笑容︰「明天你們所在的報社將會因為你們的問題而付出代價。」
嚓——視頻被花御堂川給暫停下來,畫面停在了皇岳寂扭曲而憤怒的臉孔上。
「李秘書。」花御堂川放下酒杯,輕聲喚道。
緊接著,一名戴著眼鏡的干練女人便拉開門走了進來。
她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裝裙,窄裙將她完美的身材曲線體現的淋灕盡致,她的黑色長發一絲不縷地盤在後腦勺上,整個人看上去一絲不苟,干練精明。
李秘書站在花御堂川所坐的旋轉椅後面︰「老爺。」
「把消息放給報社,就當是我慰問皇風那老頭的禮物。」
李秘書點頭說︰「是。」
花御堂川的眼里閃過一絲狡黠,隨手拿起遙控器,目光再次落到大屏幕上那張臉帥氣的臉上,不忍饒有興致地笑了起來︰「真不愧是皇風那老頭的乖孫,長得跟皇風年輕時一模一樣。」
嚓一聲,大屏幕熄滅了。
……
午休時間,七乘雪翻身跳上樹,依靠在粗壯的樹干上,掃視了一下四周,這才到抽一口氣。
該死,剛剛居然那麼丟臉!跳上樹的那瞬間腳上的疼痛襲來,七乘雪居然疼得臉一抽,應該沒有人看見吧?七乘雪暗自想,應該沒有……
她低頭打量一下自己的腳,得趕快找個地方把腳傷給治療一下。
這一帶經常沒人走,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這樣一想,七乘雪才伸手悠悠解開鞋帶,月兌下襪子,白女敕的腳丫露了出來,可要是側眼一看,就能發現腳踝上那一大片的淤青。
該死,昨天應該沒有腫的這麼大,估計是早上翻山導致的。
「嘶——」七乘雪伸手狠狠地掐著腳踝,不認得到抽一口冷氣。
「得早點把骨頭扭正,不然會腫得更嚴重。」七乘雪一邊嘀咕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條手帕,正準備將手帕咬在嘴里以防自己發出痛呼聲,可隨著手帕抽出的那一剎那,一直靜靜躺在七乘雪口袋里的那枚家徽也掉落出來——
七乘雪低頭想看家徽掉在哪,結果就看到一個金發的腦袋。
真是——陰魂不散!
皇岳寂彎身撿起那小玩物,頓時詫異地說︰「喲!這不是我的家徽嗎?」
他抬頭,狡詐地笑著問七乘雪︰「你什麼時候偷走的?原來那晚你的目標不是我,而是這枚家徽?」
七乘雪懶得去回答他,既然家徽自動回到他那邊,那她也省去了親自拿去還的事。
皇岳寂看到七乘雪這樣冷淡的對他,突然壞壞地抬頭笑︰「猴子,這樣坐在樹上,小ku褲露出來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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