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肆意走到浴室前,打開門,只見一十一閉著眼楮靠在浴缸上,潔白的皮膚被熱水浸泡得微微泛紅,不著一屢的肌膚在水中若隱若現,這畫面可以另任何一個男人血脈噴張,更何況是一頭狼。
獨孤肆意走到一十一面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而且他的闖入居然沒有另她醒過來,是因為信任嗎?獨孤肆意看著她均勻的呼吸,胸口有規律的上下起伏著,某個東西也在水面,水里來回波動著。
獨孤肆意艱難的吞了下口水,將水中的人兒撈了起來,並扯過浴巾,包裹嚴實。輕輕的把人帶到床上,三兩下拔光自己,順帶把繃帶也一並撕下,轉身也進了浴室。
一十一緩緩睜開眼楮,在獨孤肆意一進到浴室,她就已經醒了,只是聞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安心的不願睜開眼皮罷了,看了眼地上的碎片,恩,正確來說應該是布塊,一十一皺了眉頭,那些被獨孤肆意撕下的繃帶上還沾有斑斑的血跡。
一十一起身下床,她的衣服是已經不能在穿了,打開衣櫃,從中挑選了一件黑色的襯衫,隨意的套在了身上,光著腳丫子就這樣走處房間,她要去找尹謙拿藥,她知道獨孤肆意那個家伙洗完澡後是絕對不會去上藥的。
一出門,就好運氣的遇到她要找的人,尹謙手上拿著的正是一十一所需要的,尹謙看到一十一也是楞了一下,頓時把臉轉了過去「我說,未來主母,你別害我成不?」
「害你?」
「是啊,你穿成這樣出來,被當家的看到了,我的眼楮還不得被他挖了去。」
一十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獨孤肆意的襯衫雖然很大,也才勉強蓋過她的臀部,一雙修長此時正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她這樣穿,沒問題啊,除了腳,該遮的都遮起來了啊。
一十一費解的抓了抓頭,仔細想想,那個男人連她稱呼傾雲殤為殤哥哥,他都能記在心里那麼久,那現在這樣穿,似乎還真有那麼一點不妥。
「哦,我知道了,我是找你拿藥的。」
「全在這里。」尹謙一把把藥箱塞到一十一的懷里,轉身就開始沒命的逃,他可不想被自己當家的記恨,誰知道他們當家的會怎麼整死他呢。
一十一抱著藥箱回到臥室,剛關上門,獨孤肆意就從浴室里出來了。獨孤肆意看著一十一穿著他的襯衫,心里有一種莫明的滿足感,可是視線落到她懷里的藥箱,瞬間眉頭就皺了起來。一十一在經過剛剛尹謙的善意提醒後,第一時間察覺男人眼神的變化,趕緊說道「剛剛尹謙來送藥箱,我只是開門接了一下,我沒有出去。」
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的就是這個了,一十一從來沒說過謊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謊話,她只知道獨孤肆意听了她這句話後,臉更黑了「尹謙……」獨孤肆意怒喝到。
「阿。啾」尹謙此時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奇怪,感冒了?尹謙翻了藥箱,吃了片抗生素,繼續為某個無良的頭頭賣命去了。
「以後穿成這樣不許離開房間,也不許開門,听到沒有。」獨孤肆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知道了。」一十一看著越變越黑的臉,只得乖巧的說道。
獨孤肆意一把拉過一十一,攔腰就抱了起來,「地上涼,怎麼不穿鞋。」雖然鋪了地毯,但入秋後的下半夜還是有冷意的。
獨孤肆意把一十一放在床上,擦拭起自己的頭發,「肆,你趴好,我給你上藥。」
「恩」獨孤肆意聞言,整個人趴到床上,露出血肉模糊的後背,一十一看著這傷,想到這個男人在危險的第一時間就把她送了出去,眼眶里有一種奇怪的東西正在迅速的分泌,一十一甩掉那種奇怪的感覺,專心致志的幫獨孤肆意上藥。
獨孤肆意趴在床上,閉上眼楮,享受著一十一的服務,他能感覺到一十一冰涼的指尖緩緩的擦過他背部的每一個角落,每撫摩一次,一十一都會在傷口上輕輕的吹氣,酥酥麻麻的感覺引得他不自覺的申吟出聲「恩」
「疼嗎?」一十一不明所以,還以為自己弄疼他了,「你等下。」一十一原本人是半趴在床上上藥的,她以為是自己的姿勢不對,所以下手重了,此時,她翻身,跨坐在獨孤肆意的背後。
獨孤肆意被這個動作驚得全身緊繃,他的一一有的時候就是單純得令人發狂,她難道不知道這個姿勢是有多挑戰一個男人的忍耐力嗎,要知道他可是只圍了一條浴巾而已啊。
一十一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是認真的反復給獨孤肆意上藥,並一直按摩直至吸收,尹謙的藥果然神奇,原本還在滲血的地方已經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雖然傷口還是很難看,但相比之前已經好太多了。
涂完最後一處地方,一十一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一**坐在獨孤肆意的後腰上,只著一條小底褲的灼熱感印在獨孤肆意的腰上,獨孤肆意身上冒出絲絲的薄汗,一十一則是認為他忍受疼痛而導致的,她轉身把藥品放回藥箱里去,正準備起身。
獨孤肆意在她起身的一瞬間,翻身拉住她,姿勢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變,變成了她在下面,獨孤肆意壓在她上面,一十一不解的抬頭朝獨孤肆意看去,一入眼,全是濃濃的**,呼吸已經分外的沉重。
這,這男人怎麼隨時發情的哦,一十一哪里還不明白這個男人此時的想法,跟著這頭狼呆久了,該懂的自然要懂,不然哪天被拆骨入月復了都不知道。
「肆,別,剛剛,剛剛不是才……」一十一怎麼也說不出口剛剛才做過的這句話,硬是憋了半天。
「剛剛才什麼,老婆。」獨孤肆意看出她的窘迫,故意邪惡的問她。
「你。起來啦,傷口都還沒好呢。」一十一實在找不到什麼借口了,只好提醒獨孤肆意背上的傷。
「好了。」獨孤肆意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開口就是胡謅。
「好了?」一十一眯起了眼楮,這個男人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也太不靠譜了,她剛剛還給他上完藥呢,一十一把手輕輕的伸到獨孤肆意背上的某個地方,一按。
「嘶。」獨孤肆意倒抽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居然往他的傷處按去,該死的,獨孤肆意一把抓住她正在作怪的手,以手做鎖,扣在一十一的頭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