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獨孤肆意就朝頭上的燈看去,整個實驗室,除了這個東西是突出的,其他的東西都是按照一個研究者的專業習慣擺放,而這個壁燈,卻顯得有點多余。
獨孤肆意看了一會之後,終于伸手朝一個凸點按去,那個凸出的地方隱藏得極為仔細,要不仔細的觀察,只會覺得那是一個裝飾物。
果然,位于他們身後的牆翻轉開來,一個房間出現在他們眼前,白虎大喜,就要沖進去,一十一一把拉住他,示意他別沖動,小心有詐,白虎點點頭,這才謹慎的慢慢靠近。
白虎第一個進到房間里,感受里面的空氣,是干淨的,然後找到燈源「啪」的一下把燈打開。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在他們的面前還有一個無菌室,而里面,有一張床,床上還躺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大家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那些藥劑的用途,是用在這個女人身上的,她是誰?跟藍旬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會在這里?是藍旬囚禁她的,還是藍旬一直在尋找解藥為了救她?一連串的問題沖擊著大家的腦海,一時間誰也沒動,誰也沒有開口,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許久之後,白虎才朝前走了一步,「你們在這里等我。」然後就朝里面走去,白虎戴上無菌手套,輕輕的按了一下電子門的開關,走了進去,里面很空曠,一目了然,除了一張床一個女人外,在無別的東西,的味道確實是從這里傳出來的,也沒有別的密室了。
看來,這就是藍旬每日的最終目的地了,白虎再次掃視了周圍一遍,確實沒有異樣,才走到女子的身邊,那個女人一席白衣,容顏清秀美麗,閉著眼楮仿佛睡著了一般,白虎伸手探了下女人的鼻息,發現確實正常,觸踫了下女人的額頭,有溫度。
白虎輕輕的掰開了女人的眼瞼,瞳孔渙散,沒有焦點,又抬了抬女人的嘴,舌苔泛白,皮膚異于常人的蒼白,沒有血色。這一切的癥狀均符合「活死人」這種禁藥的特性,看來確實無疑,那種藥是用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白虎又輕輕的按了下女人的各個關節,雖生硬,但也是完好的,再檢查了女人的手指甲和腳指甲,發現被修剪得很整齊,看樣子,這應該是藍旬做的,只不過從這個女人長到膝蓋長的頭發後,白虎判斷,這個女人呆在這里已經有不少年頭了,女子看起來很年輕,頂多也就大他個三兩歲,為什麼會這樣呢?
白虎又站著沉思了一會,想不明白,反正該檢查的都檢查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去研究那個藥劑了,才能再從中得出點什麼。
白虎正要轉身離開,確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女子的衣物似乎有點凌亂,感覺像是匆忙被穿上的,突地想起今早藍旬的匆忙離開,難道,白虎臉色變得極度蒼白,連忙撩起女人的裙角。
獨孤肆意和一十一看見白虎突然的舉動,也緊張了起來,怎麼回事?一十一擔心白虎出事,想要沖進去,獨孤肆意一把拉住她,示意尹謙去看看。
尹謙二話不說,也戴上無菌手套,立刻就進去,快步的走向白虎「你沒事吧,出什麼事了,怎麼這般慌張。」
白虎此時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了,尹謙也是擔心的看著他,白虎搖搖頭,深呼吸了一口氣,示意他看那個女人,尹謙朝白虎掀起的裙底看去,臉色也是剎那間的蒼白,性侵,這個女人被性侵過,那雙腿間還殘留的痕跡,是那麼的明顯,那麼的刺眼,那個藍旬,居然奸「尸」。
「嘔……」尹謙一個沒忍住,他完全沒有思想準備,而白虎是因為意識到了什麼,才強忍著嘔吐的感覺。
獨孤肆意和一十一再也忍不住了,獨孤肆意敲了敲玻璃,示意他們趕緊出來。兩個面無血色的人終于快速的離開。
「怎麼回事?」一十一擔心的問道。
「先回去,再告訴你們。」白虎一直在整理思緒,尹謙則是說不出話來,一開口就想吐。
獨孤肆意和一十一沒辦法,只好帶著他們原路返回,一十一謹慎的在觀察了一遍,發現一切都在原位上,沒有變動,才退了出來,到一樓後把開關送回原處,離開了別墅。
臨走時,叫白虎撤掉儀器的干擾,讓所有的電子監控重新工作,再按著原路返回,並抹掉一切他們曾經走過的痕跡,當一切都做完後,才開車回去。
一回到別墅,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剛想開口詢問,卻被獨孤肆意一個手勢制止了,眾人不解,卻在看到一路嘔吐回來的尹謙,和一臉毫無血色的白虎,在加上兩個一臉擔心疑惑的家主,主母。
所有人的臉色都凝重的起來,發生了什麼大事,能讓這四個人變成這樣。
所有人都到齊了,「所有人到會議室去。」剛剛白虎在車上告訴他,這件事,大家必須都要知道,這樣才能防範于未然,而他也保證將盡快研制出克制它的血清。
會議室內,獨孤肆意接通了傾雲殤和傾雲容的視頻電話,告訴他們有重大通知,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白虎到底發現了什麼,但既然白虎那麼的嚴肅,就正事,事態的嚴重性。
視頻的那頭,傾雲殤也把自己的手下叫到了一旁,傾雲容則是自己一個人,屏退的左右,這個橫跨兩國的會議正式開始了。
獨孤肆意坐在主座,一十一依他而坐,所有人也都按照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獨孤肆意示意白虎,可以開始了。
白虎站了起來「首先,我要請在坐的所有人做好嘔吐的心里準備,因為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可能大家都沒有辦法接受。」
除了尹謙這個知情者外,所有人都露出一種疑惑的表情,這些人都是叱 風雲的人物,還有什麼場面是他們沒有見過的,居然要這麼鄭重?
白虎沒有理會大家,徑直說道「我們晚上去探了藍旬的別墅,發現了一件事……….」白虎把之前的發現和禁藥告訴了大家,所有人的臉上都寫了不可思議,但更不敢相信的還在後頭。
「我記得當年我們在調查飛鷹大隊的時候,有一項情報是飛鷹大隊的隊長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而那個女人卻在5年前突然消失不見了,據說為此飛鷹大隊的隊長還派人在全球進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搜查,最後還是沒有結果,那個女人被認定為失蹤,飛鷹大隊的隊長為此還暗自傷神了好久。認為是自己的仇家做的。」白虎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但是,現在我知道那個女人在哪里了。」白虎的話一出,大家都已經猜出接下來要講什麼了,那個失蹤了的未婚妻就是被藍旬藏在實驗室里的那個女人。
「最後,我要說的是,當我掀起那個女人裙角的時候,我發現……」白虎一頓,其實,他也很難開口要怎麼說「…我發現,那個女人被性侵過。」白虎的話一落。
「嘔….」馬上就有嘔吐聲傳了出來,就連獨孤肆意的臉色都變得無法形容的震驚,md,有這麼變態嘛,把自己的未婚妻弄成活死人,居然還,還侵犯她,這和奸尸有什麼差別,這個藍旬,真是個變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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