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了,應雪柔總覺得她和江清兒之間怪怪的,那個男人總是時不時的整出美男計出來誘惑她,而她也越來越沒抵抗力了,真是的,不是應該越看越膩味嗎,怎麼這人倒是越看越覺得好看。
清姑娘依舊總是一口一個嫂子的叫著,只是看她的眼神那叫一個曖昧,搞得應雪柔恨不得長翅膀從清姑娘身邊飛走,好在這些天趕路是兩輛馬車,清姑娘被**丟到另一輛馬車里與玄衣坐在一塊。
這些都不算啥,最最可恨的是,**那丫的總是有事沒事愛往她這輛馬車里面鑽,時不時的笑得那麼招眼,可恨的好看,偏偏某人還不知道自己招人嫌,老往這湊還不說,還一句話都不說,只那麼柔柔的盯著她看,直看得她背發毛。
太曖昧了。
**溫柔得過分,對咱簡直比對他親妹子還要好,應雪柔覺得事情不對勁,想來想去只能再往穿越女黃金定律上面推,簡而言之言而總之就兩個字。
男主或男配。
說起黃金定律,有一點應雪柔最近還是很滿意的,已經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那些黃金定律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到她頭上。
再有一點,就是明天就要到江南了,到時候,可就是天高任鳥飛了,等拿到琉璃心,別說是一個**,就算是十個**,也留不下她。
除了以上奇特怪異到應雪柔都只能用穿越黃金定律來解釋的事情之外,這幾天的日子是那叫一個逍遙自在,讓她幾乎都忘了心心念念的二十一世界,忘了電腦,忘了電視,忘了冰箱,忘了手機,忘了……衛生棉。
對,衛生棉,就是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應雪柔瞬間一掃這幾天的悠閑自在,又開始心心念念的想回家了,這年代,沒有電腦電視冰箱手機都沒有關系,甚至沒有最愛吃的果凍冰激凌也沒關系,最最最不該沒有的就是衛生棉。
于是,在這個春光明媚的早晨,應同學正準備上馬車里窩一會兒,突然覺得肚子有些微痛,頓時大感不妙,根本她幾近十年的經驗來看,這毫無利外,是每月一次的親戚大姨媽要來了。
自來到古代後,這可是第一次啊,雖然她大姨媽來往一向不定,但這次未免也拖得太久了些,都快一個半月了呢,不過介于自己的穿越體質,應雪柔覺得,就算遲個十來八天的,應該也沒什麼,沒準兒下次就正常了。
但……最重要的問題是……這年代沒有衛生棉,那用什麼來代替衛生棉啊。
大街,她不是沒逛過,就沒見過像現代式的隨便拎出個超市啥的,就算再小也有衛生棉的在在,區別只在于品種齊全與單一,而這里,她壓根就連一眼都沒瞄到,不怪她懷疑,這古代女人究竟是怎麼辦的。
由于**江大公子這些天對她的「特別關照」,應雪柔的不適很快就被**接收到了,不出三秒終,就又鑽進了馬車里。
應雪柔翻翻白眼,將頭扭到一邊,表示自己的不歡迎,她今天可沒力氣對付他,卻不料**壓根就像是沒接觸到她的不歡迎情緒,並且還十分不顧在古人眼里如同國法的「男女授受不親」,手直接就探上了她的額頭。
「怎麼,是不舒服嗎?」
「嗯」悶悶的應了聲,應雪柔突然間就想起這丫有個妹妹,而且還在後面的馬車里,于是一轉頭就拽住了**的袖口「我要見清姑娘」
「嗯?怎麼了?哪里難受」**很不要臉的一伸手就把此時毫無反抗之力的應雪柔拉到懷里抱著,還用額頭貼貼她的額頭,有些疑惑迷茫的說「不燒啊」
「……」是不燒,姐又不是感冒,沒有發燒這癥狀好不。
「到底怎麼了?」**不死心的繼續問,語調溫柔得讓應雪柔想哭,是個女人就沒有不希望自己被男人當寶貝似的護著,關心著,可是,這個男人不是她的,也不可能是她的,努力了,也沒用,她終究是要回去的,越是留戀,越是不舍,就越難過。
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柔兒?」**的身子僵了僵,接著眼里閃過一絲欣喜,看著頭埋在自己懷里的小人兒,心下是萬分感慨,終于不在躲了嗎。
應雪柔覺得自己嬌情死了,可就是忍不住,這個男人無疑是好的,溫柔體貼,帥氣多金,對自己又好,她可以肯定,就算回到現代,她也只能在電視電影小說中得見這樣的男人,可此記得,他卻抱著她,那麼溫柔,說不感動是假的,但她卻不能動心,不能回應。
「柔兒」**突然急切的拉開她,看著她哭花的臉「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叫清兒過來吧」扭過頭,應雪柔不去看**,哽咽著嗓子說。
「好」沒有多說什麼,**就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清兒小姐就進來了,笑得那叫一個詭異,只一眼,應雪柔就覺得自己渾身發顫,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果然,只听清兒小姐說︰「嫂子,你不要怪我哥啊,你也知道,他二十二年沒女人……」
後面說什麼,應雪柔都沒听清楚,只知道自己的頭再次變得碩大,我說清丫頭啊,你除了說你哥,就不會說點兒別的,你說你提你哥也就提了,提他有沒女人的事情干毛,而且,還不讓我怪你哥,我怪他啥啊我……
天啊,你贈我一棵玲瓏心吧,這些古人的思維,一個二個三個的我都跟不上啊。
「不過我哥也真是的,你們還沒成親,就迫不及待的在車上做了那種事情」應雪柔僅余的理智听到清兒小姐如此說,同時憋見其那泛紅的臉頰。
果然,不是古人不矜持,而是**太開放,看看,人家清兒小姐都說了,沒成親是不可以摟摟抱抱的,人家說起來都臉紅,他**就做得那麼理所當然。
「第一次總會很疼的,嫂子……」
等等,什麼第一次,這都哪跟哪啊,應雪柔再次覺得清兒小姐的思維太過于跳躍,她是怎麼跟也跟不上,只得打斷。
「清兒姑娘,我想問你借樣東西」再晚了估計就來不及了啊啊啊,她那兩身衣服還沒洗呢,這要這身再沾上點什麼血跡啥的,她總不能去luo奔吧。
「嗯嗯,你說啊嫂子,只要清兒有,嫂子有什麼我都給」
「衛生棉」
「啥」
「衛……衛生棉」天啊,不會這時代不叫衛生棉吧。
果然,只听清兒小姐疑惑的問「嫂子,那衛什麼棉是什麼東西?是吃的嗎?」
咳……應雪柔覺得,和清兒小姐說話,她不喝茶不吃東西是最正確的選擇,否則,不是噴茶噴別人一身害人不淺,就是把自己給噎著。
「就是,就是……就是大姨媽來了要用的」
「大姨媽來了要用的?哦,嫂子說得是禮品之類的嘛,只是嫂子,你還沒說,那衛什麼棉長什麼樣呢」
天……
應雪柔只剩下無語忘蒼天了,為毛她就這麼杯催呢。
「就是,葵水來時要用到的」最終,把自己腦子翻了個遍,應雪柔才算是想起古代是怎麼稱呼的。
「呃……」
清兒小姐兩人眼圓睜,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嫂子「嫂子,嫂子……嫂子你……你沒……我哥他……」
「怎麼了?」應雪柔無比疑惑的問,這孩子今天怎麼了,說話都結巴了。
清兒小姐兩只眼楮雷達似的掃著應雪柔,在看得後者都快要受不了時才收回目光,語氣中不無遺憾「原來沒有啊,算了,嫂子你等著,我去給你取」
此時,應雪柔才覺得終于搞定「衛生棉」一事,可以松口氣了,卻又是發現自己兩腿一熱,有熱呼呼的東西流下,頓時內流滿面,覺得人生實在是太太太過杯具了,還是遲了一步麼,但當**再次鑽上馬車時,應雪柔才覺得,不僅僅是遲了一步那麼簡單。
江同學前方的衣衫,大腿的那個部外,有一處鮮紅格外惹眼,突然間,應雪柔猶如有雷闢般的僵在那里,腦子里不斷閃過清兒小姐剛剛的話。
「嫂子,你不要怪我哥啊,你也知道,他二十二年沒女人……」
「不過我哥也真是的,你們還沒成親,就迫不及待的在車上做了那種事情」
「第一次總會很疼的,嫂子……」
再聯想起其那通紅的面頰以及羞澀的樣子還有那剛進來時怪異的眼神,那分明就是……誤會了。
應雪柔捂臉,自覺無顏見人,不由燜心自問,還可以更杯具些麼。
「清兒讓我拿給你的」江清兒遞過一個小布包,嘴里還不忘問「是什麼啊」
應雪柔立馬就把布包搶過放到身後護住,同時往馬車外面推**,嘴里還不忘提醒「你還有干淨的衣服吧,去換身吧」
怕**理解不了,應雪柔還著重加重了干淨兩個字。
**一愣,隨即開始打量自己的衣服,在看到那片鮮艷的血跡時,也想到了什麼,突然間就臉紅了,而應雪柔,則非常明智的拉上了簾子,隔絕了外面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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