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的咖啡事件結束後,應雪柔回到客棧把頭埋在被子里足足有那麼半個時辰才出來,而隨後很無恥跟進來坐在桌子邊喝茶的**則被她徹底無視了。
原來咖啡這東西確實是有的,不過蕭家是沒有的,咖啡是御供,只有皇家才有的,玄華肯定是有的,但蕭風他家還真沒有。
虧得她還白白的擔心了一場這時代的咖啡到底好不好喝。
如此難為了一把蕭風確實是該開心的,但無奈怎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更忘了那丫跟現任太子玄華關系非比尋常。
于是……
應雪柔本人在得知咖啡乃皇家才有之時正得瑟的裝模作樣的輕抿自己杯里的茶時,只听**說︰
「如果柔兒想喝的話,我去向玄華要些過來」
「噗……」應雪柔噴了,就差沒流出眼淚來了,我說**你丫的用不用這樣,她又不是真想喝,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她壓根就是在為難對面那位吧,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為難你呢。
應雪柔只知是自己倒了霉了,又被杯子里剩余的茶水酒了一身,就直奔而回客棧埋頭于被子之中,卻哪知倒霉的不只她一個,她正對面坐著的蕭風一時反應不及也是被她掃射一身,甚至雪白的衣服上還殘留著幾粒茶葉。
「咳咳……」**輕咳一聲。
翻個身,應雪柔繼續裝鴕鳥。
「咳咳……」**繼續輕咳。
再翻回來,應雪柔依舊裝鴕鳥。
身在屋頂之上,听雷恨不得把屋里那女人拎起來爆打一頓,她那算怎麼回事,無視他家公子麼,無奈,屋里的應雪柔是感受不到他的精神意念的,于是繼續翻身埋頭于被子里。
反正,在**那丫眼里,她壓根就已經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也不在乎再壞一點。
「咳咳……」**不得不開口「沒水了」
應雪柔忍無可忍翻身而起,大吼「沒水了你丫不會叫小二送來啊」他是中毒了不能太勞累,又不是不能動了,再說大聲點外面小二就听到了不是。
「小二被你嚇回家了」**把桌上空空的茶杯倒扣上,緩緩的說。
「那不還有掌櫃的麼」應雪柔氣憤,你丫惹了我還想把我當丫鬟使還是怎麼滴。
「掌櫃的還要忙?」**繼續不急不緩的說。
「忙也不差給你送壺水的時間」
果然,應雪柔才吼完……
「客官要需要水麼」外面,掌櫃的正巧路過,順便問了一句。
**臉瞬間變黑,應雪柔得意的一仰頭,然後繼續倒在床上裝鴕鳥,順便不忘下遂客令。
「**你丫給我滾出去,這是女孩的閨房,閨房懂不,你一大男人呆著算怎麼回事」
在**第三次提出今天該出去走走之時,應雪柔不得不提醒**一下,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要以為仗著中毒便可以對她呼來呵去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你要是覺得身體休息得差不多了就趕路,出去逛街則免談」甩袖準備離去,袖子卻被拉住,應雪柔仰頭望天。
天,她這是拎了個小孩出來麼,為毛每次**一拉住她袖口她就會潛意識里覺得有一眼淚汪汪可憐惜惜的小孩在拉著她,再也狠不下心走開。
果然……女人的母性心里真的是一很可怕的東西。
等到反應過來之時,已經跟**再次踏出客棧的大門,往那鬧市而去。
應雪柔無語凝淚。
敢情這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她每天著急著想趕路,**那丫卻是如同出來游玩一般,想著法兒的推遲趕路的時間不說,還天天拉著她出來逛街,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中毒的不是他呢。
不無意外,再次踫到蕭風蕭公子,對此,應雪柔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恐怕就是沒有再招惹來一帥哥吧。
游湖……
應雪柔閑極無聊擺月兌兩大帥哥坐在船頭望著那清澈的湖水,很邪惡的想著,下次他們還能整出什麼花樣兒來。
這茶也喝了,湖也游了,下次不會談詩論對吧。
嚇,應雪柔覺得明天就該逼著**趕緊的趕路,雖然說她肚子里是有點兒墨水的,離那個什麼目不識丁要差n遠,但說到談詩論對,還是跟一眾古人,她還真是一點兒贏的把握都沒有,不光如此,她想輸得漂亮點估計有點兒難。
再看向那清徹的湖水,應雪柔發現里面竟然有魚,還是瞞漂亮的那種,跟現代人們家里飼養的竟然有些相像。
再悄悄看向那邊,兩人已經開始呤詩做對了,應雪柔不由心下一緊,他們不會再一時興起拉上她吧。
應雪柔不由惡狠狠的想,出來條鯊魚打斷他們吧,人也不自覺的就往邊上移……
「噗通……」
正在呤詩作對的兩個男人就听到噗通一聲,抬起頭來驚見水花漫天狂飛,而船頭上本該坐著的人兒卻是不見蹤影。
再說應雪柔,她很想問問老天這到底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神馬每次倒霉的都是她。
她不就一不小心麼,怎麼就掉河里了……
而且,那飛速而來的黑黑的物體是個神馬東西,鯊魚?嚇,應雪柔掉頭逛游,壓根就沒想到上船。
鯊魚啊,太可怕了,她都只在電視上見過的,這年代怎麼隨便拎條湖出來都有,話說**他們這安全防衛簡直太低了,竟然敢在有鯊魚的地方游湖,難道他們已經自視武功高強到連鯊魚都不怕了?
對啊,咱會武功滴,鯊魚神馬的,而且那麼不大的一條,應該很容易就可以解決的吧。
應雪柔囧囧的回頭,準備給那鯊魚致使一擊,然後,她就可以游上岸了,這水里邊呆著確實不怎麼舒服,再說她這衣服穿著也夠沉著,她可游不了太長時間。
轉身間,黑點就已經成倍的擴大,然後化身成為人形,直奔她面前,然後一把推開,再次閃邊,動作迅速,絲毫不給別人適應的時間,用力很大,絲毫不懂憐香惜玉,游得很快,眨眼間就又不見蹤影了。
應雪柔冒頭出水面,還沒來得及看清形勢,就見有一支長箭飛速向她射來,嚇,還好,在離她還有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丫丫的,這又是哪位想要她性命啊,按理說她來這里也沒得罪過誰啊。
再看,空中漂浮著一白衣男子,姿勢優美,手握羽箭,顯然,剛剛是他阻止了這只箭繼續前行向她射來,應雪柔萬分感謝,剛要看清楚此人長什麼樣子,卻見那人以極快的速度落下,然後……
「噗通……」
比她落水時還大的聲音,比她落水時還高的水花,應雪柔覺得,果然她是杯具的,連落個水造出的聲勢都不及別人。
于是,河里又有一人頭冒了出來,正是剛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下的白衣男子,應雪柔這才看清,原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如謫仙般的蕭風蕭大俠,不得不感慨一句,人跟人就是不一樣。
看看她應雪柔,此時恐怕早已狼狽成不成樣子了,反觀不遠處的蕭風,雖然頭發濕透,衣服濕透,但那種如謫仙般的氣質卻是絲毫不減啊,果然,人跟人的區別還真不是那麼一丁半點兒的。
上了船,應雪柔才發現不遠處還停著一條船,比他們這條偏大,而且船頭還站著一個人,手里還拿著把弓箭,得了,這回更搞了,凶手竟然還沒跑反而在那等著呢。
應雪柔看看蕭風,又看看**,不得不感嘆自己要多倒霉有多倒霉,怎麼到哪都有性命之危發生捏。
「咳咳……」輕咳兩聲將**及蕭風的注意力從對面的船上吸引過來,這才問「說吧,這人是你們誰招惹來的」
不管是誰,反正肯定不是她,不過倒霉的為嘛總是她,難以想像,以她的水平,如果不是蕭風把劍給接下的話,有沒有可能從那只箭下在不受傷的條件上逃出升天。
「是武林盟主易寒」**解惑。
應雪柔大驚,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你說你丫的就不能少惹一個仇家麼」
要說惹到先前那一堆殺手是因為他要幫玄華,尋此時捏,她再惹這麼一個武林盟主,又是為的哪般,且看人家這樣,是明顯的準備跟他明著干啊,也對,人家一武林盟主,做事怎麼能不光明正大的,就是不知道,**那丫又做什麼天理難容人神共憤的事情了。
「應姑娘莫氣」蕭風在旁邊道「估計不是沖著咱們來的,只是不巧你落水了而以」
應雪柔轉向**,眼楮一眯,笑眯眯的問「是這麼一回事麼」
**這才將目光從對面收回來,不置可否「可能是」
「可能是……」
應雪柔磨牙,敢情著還可能是,可能與你不關系還是可能與我有關系,咱來這里不過區區一個半月還有一個半深山老林里呆著能惹幾個人啊。
「是」**確定。
囧……
敢情跟他們沒關系,那她應雪柔哪算是一個倒霉啊,簡直就是倒霉到不能再倒霉了,莫名其妙的不小心落水就已經夠倒霉的了,卻還是陰差陽錯差點被當成別人射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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