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決定不單飛了,听到這個消息之後應雪柔先是激動的拆了一扇門,然後又出去喊葉香將那兩張告示取回來。
告示取回來後,葉香捧著兩張因為遭到圍觀太多而有著無數指頭印的紙張站在應雪柔面前,小心異異的問。
「姑娘,這東西該怎麼處理?」
「燒了」大手一揚,應雪柔往嘴里扔了一小塊冰,萬分得意的道。
「啊!」讓她拿回來就是為了燒,葉香的眼楮瞪得老大,滿臉的不敢置信。
「燒了」應雪柔再重復一次,又扔了一小塊冰給葉香「你也吃點,這天氣越來越熱了,得多吃點兒涼的」
葉香淚流滿面,姑娘啊姑娘,這冰是我們下人可以隨意吃得到的麼,冬天是很多,多到可以吃不完,可是這夏天……
要知道普通人家,就算是大戶里,都沒有冰這種生物存在的啊。
應雪柔那叫一個萬分得瑟,和**的這一仗,她可算是完算啊,**那斯,還指望著甩開她還是怎麼回事,找了個什麼叫雪兒的,她要找玄衣來或許她還真沒辦法了,可那雪兒,太次,連點兒武功都不會。
如此,兩張招聘,完全解決。
嗯,這招聘,她應該收藏起來,以後以供瞻仰,越想越覺得有禮,應雪柔大手一揮「葉香」
「姑娘」小葉香跌跌的就跑了過來。
「那兩張招聘呢,你家姑娘要好好保存著」又往嘴里扔了塊冰,應雪柔一邊感嘆著不如現代的冰激凌好吃,一邊舒服的吩咐著「葉香你再去拿些冰來」
「好的,姑娘」
小葉香萬分郁悶而去,在易府管家心疼的目光下拿回一些冰放到桌子上,這才問「姑娘,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去忙了」
最近她家姑娘要什麼荷包,當然,繡的人肯定是她,于是,她的工作就成了繡荷包。
「去吧」伸出手去卻什麼也沒接到的應雪柔突然睜眼「葉香,那兩張招聘呢?」
「姑娘」小葉香欲哭無淚「你剛剛不是叫拿去燒了麼?」
「什麼?」應雪柔猛得跳下躺椅,不敢置信的看著葉香「我什麼時候叫你拿去燒了?」
「就剛剛啊,姑娘還重復了一次呢」應姑娘這是間節性失憶?
咳……
應雪柔一塊冰塊卡在喉嚨里,嗆得眼淚花兒直流,好一會兒才止住咳嗽問「就剛剛那兩和看都不能看的紙?」
「是的」葉香點點頭。
「那燒了沒呢?」應雪柔直直的盯著葉香,直讓小葉香不敢說出那個燒字。
「姑娘,已經,已經沒了」
「 嚓……」
剛剛拿回來不久的躺椅宣布壽命已到。
葉香縮了縮脖子,嗚……她家姑娘這會兒好可怕,誰來救救她啊。
「嘿嘿,沒事你下去吧」應雪柔揮揮手,就又要往躺椅上座,于是,葉香小丫頭那句小心還沒來得及出口,應雪柔就已經壓倒在剛剛破壞的躺椅上。
仰頭望天,葉香已經不忍心看了,應姑娘今天是怎麼了,這躺椅不是她剛剛弄壞的麼。
應雪柔連哭都不想哭了,她簡直就是個十足的杯具,果然,這東西拆著拆著就習慣了,她發誓她剛剛真的沒想拆這把椅子,可偏偏……
拆習慣了,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沒覺著就拆了,于是……
事後,易寒得知此消息時笑得連嘴都合不上,就連同處大廳吃飯的蘭表小姐,也是直接噴飯,倒是一直跟應雪柔不對盤的思亭,只是低頭吃飯,不過拒說,其是裝的,回到自己屋里後,笑得比其他人都大聲。
對此,應雪柔表示十足的鄙視,一個個的典型的幸災樂禍,敢情著把她當冷笑話制造者了,于是,第二天,應雪柔一整天沒有出門,蘭表小姐親自來看她時,發現她的屋門之外歪歪斜斜的寫著幾個大字。
本人已死,謝絕參觀,小事燒香,大事直接挖墳。
不確定的看了許久,蘭表小姐才隱隱猜出是這麼個意思,身後,思閣早已笑得直不起腰來了,這應姑娘寫的有意思,字更有意思。
一句話,才十八個字,她整整寫錯三分之一,六個字。
**看到只能干咳一聲,他以前倒是不知道,原來這應姑娘還是一文盲,早已有所耳聞的易寒是看到內容噴的,蕭風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完全適應這應姑娘的抽風了,卻還是噴茶了。
于是……一不小心,應雪柔又娛樂了下眾人。
對此,應雪柔表示,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就該把自己埋土里去,然而,還不待應雪柔想好要將自己葬于易府何處之時,就有人上門來找她了。
當有小斯鬼鬼崇崇的來找葉香報告此事之後的不到三分鐘時間之內,應雪柔已經知道此事了,不由大感好奇,是誰來找她。
之後,她就真恨自己怎麼沒早點兒決定把自己埋哪里?
肯定是一帥哥,肯定是茶樓里小二說得那長得十分妖孽的帥哥,肯定是他,果然,這穿越女黃金定律的含金量太高太嚇人了,她以後出門得帶面紗,還得低調,要低調到讓別人覺得自己不存在。
「嗚……」躺在又重新擺回來的躺椅之上,應雪柔嗚嗚的直哀叫「葉香,你去說我不在,我不要見不要見」
「柔兒這是不要見誰啊」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應雪柔牙齒已經咬過好幾聲之後,才看到**自個兒推著自個兒坐著的輪椅進來了,不得不說,這古代的輪椅功能還沒有差一哪里去,還是可以自己推著走的,不然,她倒要看看**那斯自個兒自己晃過來。
「葉香,你家姑娘這是怎麼了?」
見躺椅上的人兒只顧著自己咬牙切齒,壓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轉而問一邊的葉香。
「江公子,剛剛有小斯來報,說是門外有人找應姑娘,姑娘听後就這樣了」
應雪柔狠狠的瞪了一眼葉香,多管閑事。
葉香欲哭無淚的望天,嗚……姑娘又欺負她。
「葉香,去將人請進來」
「不要」
應雪柔跳起來尖聲叫道,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太過于激烈,又慢慢的坐了回去,不過嘴里還是強調著。
「葉香,听話,快出去告訴那人,就說你家姑娘不在」
「好」葉香點點頭「我這就出去跟那人說,就說我家姑娘說他不在」
「噗……」**首先噴了。
「咳……」應雪柔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家丫頭,她這說得叫什麼話,笑話麼「葉香啊,你差點讓你家姑娘嗆著」
「不對麼」小葉香眨眨眼,了然一笑道「姑娘是要我照著江公子的吩咐,將那人請進來對吧」
天啊,小葉香恨不能仰天長嘆,這應姑娘與江公子鬧別扭,她跟著參和什麼,還是听著江公子的,把人請進來吧。
「站住」應雪柔急忙又跳了起來,深怕葉香真去似的拉住她,強調「不是要听江公子的,你是你家姑娘的丫頭,該听你家姑娘的」
「對,葉香,听你家姑娘的,就照你剛剛說的那樣回」
幸災樂禍,應雪柔絕對敢肯定**那斯在幸災樂禍,不由恨得牙癢癢,磨牙聲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
「姑娘」小葉香有些害怕了,她家姑娘太愛拆東西了,現在這最近的東西是她,如果她家姑娘一個不小心,手里一用力,嗚……,她還不想步那些桌子椅子的後塵啊。
「我要去回話了」弱弱的講著,小葉香拼盡全力準備掙月兌魔爪。
「知道該怎麼說麼」這話,應雪柔是問得陰深深的。
「知道知道」不知道也得知道啊,小葉香猛得點頭。
「嗯」應雪柔十分滿意「該怎麼說啊」
「這個……」小丫頭葉香看向江清求救。
「看他干什麼」應雪柔不滿的將葉香的臉扭向自己「你就說我不在」
「嗯,姑娘說姑娘不在」
吐血,應雪柔覺得人生就是一出笑劇,她突然由劇中的主角變成被冷笑話氣到的那個,而一小丫頭搶了境頭成了主角了倒。
「記住了,就說我家姑娘不在,而不是姑娘說姑娘不在」應雪柔著重強調。
「是是是記住了記住了」小葉香連忙點頭,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步了那些椅子的後塵。
「嗯」應雪柔滿意的松開手,拍了拍手掌「去吧」
「等等」突然間的聲音讓葉香嚇了一跳,連忙停住轉身「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噗……」應雪柔猛得噴笑而出,指了指**「是江公子叫我的」
「哦」葉香不好意思的模模頭「江公子,叫葉香什麼事」
「還是將那人請進來吧」
「什麼?」應雪柔聲響震天,同時又震裂一張椅子。
葉香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堂,又往後退了兩步,太可怕了,幸好遲了那麼一小會兒,不然這會兒她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都不一定啊那是。
「還是將人請進來吧,人家萬一是有要事呢」
應雪柔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老愛跟她對著干捏,什麼要事,她在這里認識的人哪個有要事找她,就算有,她也不記得有這麼一名進盟主府還要通報的。
「不請」應雪柔斬釘截鐵。
「趕路的事情」**適當的停頓,接著道「還是請進來吧」
「是」
應雪柔淚流滿面望天,為毛她連反駁的權力都沒有,**那斯怎麼可以拿明天不趕路來要脅她。
太過份了,太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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