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很奇怪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中年人,穿著考究的西裝,打扮的很正派,衣服儒雅的模樣。
看到秦風半天沒說話,只是看著自己,這中年人的臉上微微有些慍怒,「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是不是這所學校的老師?」
秦風點點頭,「是的。」
「那麼你現在被解雇了!」中年人忽然撂出來這句話,然後大跨步往校園里面走去,來到張大炮的身邊,「這位學生,你沒事吧?」
張大炮這才看清楚中年人的樣子,慌忙站起來,很是恭敬的對他鞠了一躬,「李校長好!」
「李校長?」秦風愣住了,之前秦風是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進入學校,只是三個校董面試,而沒有見過校長。按理說,賀童淵三個人都只是校董,並不直接參與到學校的日常管理之中,他們畢竟並非是科班出身的。所以應該會有一個專門的笑著校長。
可是自從秦風進入匯賢中學已經一周的時間了,卻從來不知道還有校長這個人,之前的入職手續,也是經過宇春這個人事主任。
原來匯賢中學也是有校長的,只是這一周的時間里面,完全不在學校里面罷了。
這就奇怪了,一個學校的校長,一周的時間都不在學校里面,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放心吧,這位同學,剛剛那個老師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里面,我們學校里面是不會允許這種打學生的老師存在的,所以他會被解雇,而且我會在他的檔案里面狠狠記下一筆,讓他以後再也無法從事這個高尚的職業!」李校長說。
張大炮心中一驚,慌忙說,「李校長,事情並非是你想象中那樣的,剛剛秦老師不是在打我,我們只是在開玩笑!」
李校長大手一揮,「你不用說了,不用擔心他會給你小鞋穿,這事情我會給你做主的,不用怕他。」
秦風差點沒哈哈笑出來,這個李校長對自己的成見很深啊。
秦風所不知道的是,李校長是認?
?張大炮的,張大炮和楊彪兩個人經常在吳恆的身後做跟班蟲,而吳恆是什麼人?是校董吳邪的兒子,雖然說這並非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但是吳恆的小弟被欺負了,李校長看到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拍馬屁的機會。
如果不是吳邪的幫助,李陽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現在的位子上的。而且即便是做到校長的職位,李陽依舊戰戰兢兢,絲毫不覺得自己的位子做得多穩當了,他相信,只要吳邪的一句話,自己直接下台都是完全可能的。
「李校長,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會有這麼大的權利,簽訂入職合同的事情也能夠公然違背,但是至少也要遵循一下事實吧?張大炮已經說了,我並非是在打他,可是為什麼你一定認為我是在打學生?」秦風冷笑一聲,這個李校長很明顯是針對自己,如果這樣也能夠忍住,秦風就不叫秦風了。
現在關于吞狼組織線人的任何線索都沒有發現,秦風自然不會這樣空手而歸。
「我是校長,學校里面的事情自然是我了算!你只是一個小小的老師,竟然敢質疑我的權威?」李陽顯然沒把秦風放在眼里,最近他正因為一些事情想要讓吳邪多撥一些款進學校的賬戶。如果能夠在某些方面讓吳恆高興了,那麼這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這幾天他出外開會,離開學校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自然不知道學校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更加不知道秦風是如何入職匯賢中學的。如果他知道,秦風是被賀童淵和白浩然兩個人保舉進入的,估計就不會對秦風這個態度了。
秦風呵呵笑了一聲,「不知道李校長準備用什麼理由開除我呢?」
「這不是很明顯嗎?你毆打學生,而且證據確鑿,你看這位同學的臉上的傷勢,和他身上的鞋印,難道你還想要抵賴?」李校長沒有注意張大炮的表情,先入為主的認為認為張大炮的傷勢是秦風打的,所以很是憤怒。
「難道不需要當事人說一說發生了什麼事情?」秦風扭頭對張大炮說,「大炮,要不你現在給李校長說說,我有沒有打你?」
張大炮耷拉著腦袋,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剛剛只是和老師在鬧著玩,可是這樣會不會得罪了李校長?
可是再怎麼得罪校長,即便無法上學了,張大炮也還是能分清楚對錯黑白的,這根本就是校長不分是非曲折,願望秦老師。再加上秦老師不久之前救了自己一家人兩條人命,孰輕孰重,張大炮自然能夠分得清楚。
想到這里,張大炮毫不猶豫的說,「李校長,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剛剛和秦老師只是打鬧玩玩的,並不是大家。」
李陽皺著眉頭,「大炮同學你不要害怕,有我給你撐腰,你放心大膽的把事情的實情告訴我。」李陽到現在還認為是秦風威脅張大炮,而張大炮很委屈的不敢說實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身上的傷也不是秦老師打得,是剛剛在校外被一群流氓圍毆,如果不是秦老師出手,我肯定會受傷更嚴重的。」張大炮慌忙擺手,生怕李陽更加誤會。
李陽錯愕的看著秦風和張大炮,如果真的如張大炮所言,那麼自己豈不是冤枉了秦風?
不過李陽想,秦風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老師,冤枉了也就冤枉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那就算了吧。不過我還是想要提醒這位老師一句,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不要把社會上的風氣帶到學校里面來,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回頭我給你記一個過,在學校里面批評一下。為人師表,怎麼能打架斗毆?」
秦風冷冷笑道,「李校長好大的口氣?我在想,如果我把這事情向學校的董事會報告一下,不知道李校長怎麼看?」
想不到這李校長還真是夠無聊的,冤枉人也就罷了,知道自己錯了,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悔改,還要給自己記過?像這種黑白顛倒的人,竟然還會腆著臉說什麼教書育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陽眼楮一眯,「怎麼?你是在威脅我?」
「威脅不敢,不過我覺得這事情李校長你有必要和我道歉一下,不然我作為白校董和賀校董推薦的教導主任,真的有必要向董事會把這件事情說清楚。」秦風語氣很冷,眼神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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