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萱一直往下拿手上的戒指,手指都泛紅了,戒指卻紋絲不動,歐陽山城看在眼里並不阻止,可他的心那麼痛。她當真不愛自己嗎?求婚的戒指也不想要嗎?
歐陽山城的手捏的咯咯響,聲音冷地能凍結周圍的世界,「別做無用功了,這是法國大師莫尼克最得意的作品,真愛之戒,戴上去便摘不下來了,因為我們是真愛。」蕭梓萱恨恨咬牙,混蛋,你等著。
倆家大人商量的如火如荼,歐陽山城嘴角一直是淡淡地笑意,和蕭梓俊慕楓談著生意上的事情。慕楓把手機晃到蕭梓萱面前,「小嫂子,你看彼岸這家咖啡餐廳怎麼樣,里面還有花房,有一個小舞台放著鋼琴和小提琴等樂器,可以供客人點歌或者即興表演。」
歐陽山城輕輕扶著她的背,她微微點頭微笑,眼里卻是那麼多的不可思議,歐陽山城又輕聲說,「這里離a大不遠,你沒事的時候可以過去看看,我請了專門的人看管,它是你的。」
尚莫雨听見歐陽山城的話,眼里透露出了對未來女婿的滿意,女兒肯定會幸福的,只是她的婚禮恐怕不會有姥姥姥爺和舅舅們的祝福了。那一只真愛之戒被多少人追尋了那麼久,真沒想到竟然在歐陽山城手里。
蕭梓萱不知不覺握住歐陽山城的手,歐陽山城將她抱在懷中。
次日中午,一倆高級寶馬停在教學樓下,蕭梓萱與簡妍賈亦珍道別,司機不是家中的司機,車自然也不是,她想著司機打開車門說,「蕭小姐,歐陽少主派我來接你,蕭家的車不會過來了。」蕭梓萱不疑有他上了車。
車開出市區,蕭梓萱有些不安,問道,「他今天出城了嗎?」車突然剎車停在路邊,車門被打開,蕭梓萱被外面的人拉下車,塞到一倆小型面包車上,包里的手機一直在響,蕭梓萱伸手去拿,被人把包搶走。
面包車一直往郊區開,電話一直在響,蕭梓萱冷聲問道,「你們想要什麼,多少錢,我讓人送過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臉上有一條很深的疤痕,他站起來很猙獰,「蕭小姐,我們不要錢。」
手機被扔過來,男人的聲音又響起,「打電
話的是歐陽山城,告訴他下午你就回去了。」
蕭梓萱接通電話,她不明白這些人的意圖她只是個18歲的女孩,她聲音顫抖,男人的聲音萬般著急從听筒里傳來,「萱兒,你在哪里,司機路上遇到點事故,我來遲了,你在哪?萱兒,你在听嗎?」
眼淚洶涌而下,「歐陽山城,我……」電話被人搶走,對著手機那邊的人說,「歐陽先生不必擔心,我們只是要蕭小姐手上的真愛之戒,哈哈哈……」
歐陽山城坐上車發動油門,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你別動我過去找你們,真的真愛之戒在我這里,你們不要傷害她。」
疤痕男使勁的拉蕭梓萱手上的戒指,絲毫不動,耍手給了蕭梓萱一巴掌,「啊」女人的慘叫聲傳來,車速更快了,歐陽山城恨不得殺了打他的小妻子的人。
電話被掛斷,歐陽山城立刻撥了張遲的電話,「快,城西郊區,梓俊的妹妹被人綁了。」張遲問了句,「因為什麼?」「真愛之戒」
往城西郊區的路上一倆倆車快速駛去,歐陽山城的手機又打來電話,「歐陽先生,我們沒那麼多耐心等你取下真愛之戒,或者是你拿來真的真愛之戒。」歐陽山城語氣里都是急切,「我馬上就到。」
「哈哈哈,你知道蕭小姐那麼清純等不及了,我們可是會做出一些男人都樂意做的事的。」歐陽山城捏緊拳頭,該死的真愛之戒,要是萱兒出了事,我要你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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