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玉是林清的表哥,是她舅舅的孩子,當年在n市考了2年也沒考上大學,當時是祈靜受哥哥所托拜托丁沖在學校里安排的上了w市的大學,等他大學畢業的時候,已經是w市酒吧業的幕後老大了。總店叫「玉」,走的是高檔路線,接待的都是vip顧客,只有一家;走輕松中檔路線的店多一點,就叫「祈玉」,主要客戶群是需要解壓的上班族;而「望玉」只有兩家,分別是望玉零零和望玉壹壹,兩家店分據在w市的一南一北,相同的黑色門頭上白色的燈泡拼出橫向的「望玉」二字,不同處是一個在望玉旁邊上下拼兩個小圈,一個拼的是兩條豎,這兩家都是同性戀酒吧,零零招待女客,壹壹招待男客。
今天本來丁杰與祈玉約的是在「玉」見面,但是最近祈玉听說壹壹新來的舞者表現的不好,想今天到壹壹看看,而林清改的時間正是壹壹的舞者表演的時間,就改在了這里。林清他們到的時候,門口的侍者指著門邊的木牌上的「女賓止步」阻止林清進門,最後打電話給祈玉出來接才進去。
由于不接待女賓,祈玉帶著他們從後門上樓避開客人到了二樓的包廂,他們坐下的時候表演已經開始了,祈玉示意他們待會兒再談就扭過頭去認真看台上的表演。
台上的人個字不高,大概174左右,瘦瘦的,頭上歪歪的戴著禮帽,蓋住了半邊臉,手里拿著一條大概八十公分的軟鞭,先是高高舉起在空中甩了兩圈,然後胯部打著圈,把鞭子三折抓在右手上,用鞭子抵著臉,到鎖骨,到胸部,到腰,最後用鞭子抵著腿中心劃了兩圈,林清羞得不知道看哪里好,轉頭看見坐在自己旁邊的丁杰在認真的看表演,用手把他的眼楮捂上,咬牙低聲說︰「你是不是經常來啊?」
丁杰笑著把她的手抓下來捏了捏︰「就是沒看過才好奇的啊,別說話,打擾祈玉。」扶著林清的肩膀轉過她的身子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指著樓下大廳里的客人︰「你看看那些客人。」
順著丁杰指的方向,林清發現樓下的客人雖然都是男的,但有的人打扮的與自己平時接觸的人一樣,有的則不同,耳環、指甲油,睫毛膏,有的人跟著台上的表演興奮的「霍霍霍」的喝彩,有的人就已經受不了台上的挑逗的舞蹈和同伴開始接吻、愛瀟湘撫……,只有少數的幾個人不為所動。
舞台上的舞者松手把鞭子打開對著空中左右各打了一鞭,然後一手扶著舞台中心的鋼管微微彎下腰做著沖刺的動作,台下的客人更興奮了,林清甚至看到有的人在互相撕扯著衣服,丁杰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好燙,她背後的胸膛好燙,她的心跳的也好快……林清試著微微的把身體往前挪挪,但是握在肩膀上的手猛的收緊,她僵在哪里一動不動。
「清清、清清」
「啊?」晃過神,看到是表哥在喊她︰「做什麼啊,哥?」
「你覺得表演怎麼樣,是不是缺點什麼?」祈玉皺著眉頭,顯然是不滿意的。
她根本就沒敢看︰「很好啊。」
「吸引不了觀眾眼球的表演還留著干什麼。」說著走到包廂的圍欄邊,縱身一躍。
「啊。」林清驚呼就像沖向圍欄。
「沒事,祈玉是去舞台的。」丁杰快一步的伸手攬著她的腰。
果然,林清看到表哥直接從包廂跳到了舞台上,開始和那個舞者共舞。輕呼了一口氣的同時,林清扭頭瞪他,「你不是說沒看過表演嗎,你怎麼知道表哥要去舞台的?」
丁杰楞了一下,然後笑的很愉悅︰「你沒看出祈玉對這場表演很不滿意嗎,他要不就是下去直接請舞者走人,要不就是上去一起跳把氣氛炒的更high,要是5年前的祈玉會是用第一種處理方式,但是我們都知道祈玉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
說的對,林清又把頭扭回對著舞台的方向。
「不過清清,你干嘛生氣啊,吃醋?」看著林清散著幾根絨絨般碎發的後頸,丁杰覆過來在她耳邊問。
這時林清才感到丁杰的手是放在自己的腰——這麼敏感的位置上的,「轟」,她知道自己臉肯定紅了,估計脖子和整個身體看不到的其他地方也被羞紅了,也不敢回頭,扯著丁杰的兩只胳膊往兩邊拉︰「你才吃醋,放手啦!」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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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那個,周四上午更不了了,改在晚上更,我盡量上午更。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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