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個遲鈍的女人。丁杰真是值得同情。
「清清,來了啊。」只是打了幾分鐘就被莫名奇妙的丁杰趕下場汗都沒出的祈玉還是耍帥的用手指往後理了理頭發。
「哥,這是溫小婷我朋友,你可以叫她betty,」又指著祈玉,「這是我哥,你們那天見過面哦。」
林清說的「那天」是和丁杰結婚的那天,當時的情況也多虧了祈玉,又救場又耍寶,但他在婚禮上很娘的樣子溫小婷也是記憶猶新,然後又和林清說的昨晚的情況聯系才覺得他是gay。
祈玉和溫小婷對視著點點頭,都從雙方的眼楮里看出了審視的味道,都在研究對方是不是gay。
「清清,要不要幫你們倆開一個場地先玩著。」首先收回掃視的目光,祈玉對著坐在休息椅上的林清說。丁杰真是會聯想,這丫頭怎麼會是gay?
「betty,你說呢?」幫著看表哥是不是gay也用不著盯著吧。
「啊,不要,要打你們打,我不喜歡羽毛球。」是被拉著有任務來的好不。
「那等丁杰他們休息的時候再玩吧。」林清的注意力已經被場上的丁杰吸引住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跟丁杰出來打球,但是林清卻認為今天的丁杰很男人,進攻、防守都很拼,每一次揮拍都帶動胸膛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賁起,每一次背對著自己撿球起身的時候後背肩胛下的肌肉都糾結成一小團,每一次下蹲防守的時候腿部的側面線條肌肉分明。
「這位姐姐,你流口水了。」溫小婷看到她那副垂涎的樣子一手搭在林清的肩上笑嘻嘻的咬耳朵。
看的入迷的林清恍過神來下意識的要伸手模下巴,拿到一半意識到是被嘲笑了,壓低聲音︰「你這個小丫頭說什麼呢,我讓你辦的正事呢。」
「現在還看不出來,一會兒看他們接觸吧。」還真是物盡其用,「你老公不是讓你換鈴聲的嗎?」
「才不給他換,以前剛用的時候說幼稚,現在給他換了還不樂意。」男人才善變,不過她還是轉過頭去繼續看這個善變的帥男人。
看著林清這副眼里只有丁杰的樣子,溫小婷繼續咬耳朵︰「知道你饑渴了你家男人好久了,但是這麼色色的小眼神咱能回你們家在使嗎。
被溫小婷說的臉紅,林清扯過她兩手圈在她的脖子上︰「有膽你再說?」威脅,絕對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才不受你威脅,姐們可是威武不能屈的︰「你想想,回家之後你們家丁杰可以隨你的意穿衣服或不穿衣服,擺各種你肖想的pose,對你做出各種……嗚、嗚嗚……」
臉已經開始冒煙的林清掐著溫小婷的脖子前後搖晃︰「我讓你說,你再說,你再說。」
「嗚……」這個女人也太狠了,惱羞成怒還想殺人滅口啊,溫小婷用手去夠祈玉。
不知道她們為啥鬧起來的祈玉只是笑著看她們瘋,溫小婷伸過手來他還往後讓讓。反倒是球場上的丁杰被這邊影響,看著林清和溫小婷摟摟抱抱的覺得很礙眼,一不留神被黎天白蓋過來的球打到了︰「噢……」
听到丁杰的慘叫,林清回頭,看到丁杰用手捂著左眼站在球場上不動就嚇壞了,不會傷著眼楮了吧。趕緊松開掐著溫小婷的手,跑到丁杰身邊︰「怎麼了,打到了?打到哪了?」扯著丁杰的手就要往下拉。
跟著過來的溫小婷和祈玉也很緊張,黎天白在網那邊說︰「先坐下看看傷哪里了?」
「噢,對對對。」林清拉著丁杰走到休息區,還不忘狠狠的瞪了黎天白一眼,打就打,至于那麼狠嗎,有獎金啊?
被瞪的黎天白很委屈,躲在祈玉和溫小婷後面,那一球丁杰明明可以接到的啊!
坐下的丁杰疼痛緩解了一點,拉著林清扯著自己手臂的手,松開自己捂著眼楮的手︰「沒事,只是打到眼眶。」
有點青,也沒破皮,林清打了林杰胸口一下︰「那你總捂著它干嘛,我還以為傷眼楮了,嚇死我了。」
「疼的說不出話來了。」雖然沒傷眼楮。
「很疼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會不會把眼眶打裂了啊?」听他說疼,捧著丁杰的臉,林清還是有點後怕。
「不用,做個緊急護理,用冰水冷敷一下就行。」看林清這麼擔心,丁杰控制不住的咧嘴笑,但是帶動了眼楮周圍,疼的他嗖嗖的吸涼氣。
「你別做這麼多表情。」看丁杰這樣,林清轉頭又瞪向黎天白,「黎天白,你去買冰水。」
黎天白接到吩咐顛顛的出去了。
「沒事,清清,我們以前運動受點小傷是常有的事,不怪天白,剛才是我分心了。」
自己也知道是小題大做了,但是剛才控制不住,林清低頭繼續查看丁杰的傷不再說話。
看到丁杰沒事,而其黎天白被林清又瞪又奴役還連屁都不敢放,祈玉樂得很,但看表妹現在的氣場自己也不敢笑,只好憋著要笑不笑的順著丁杰的話往下說︰「是啊,我們以前踢足球被釘鞋踢到也是常有的事,清清,你和betty去打一會兒吧,我來照顧丁杰。」
剛稍稍放下心的林清又把防備張開了,表哥要照顧丁杰,怎麼,看到丁杰受傷心疼的都顧不得自己還在這就要親手照顧了?「不用,我沒心思打,你和betty去玩吧。」
本來不想打球的溫小婷看丁杰沒事,繼續為剛才祈玉見死不救生氣,準備上場教訓他。
他倆上場之後,黎天白也會來了,把買的好幾瓶冰水放到林清手邊也沒說話,林清拿了一瓶用毛巾包了拿著敷在丁杰的眼楮上,沉默了一會兒︰「天白,剛才對不起,我是被丁杰嚇壞了。」
「啊,沒事,我知道你說擔心丁,」沒想到會收到她的道歉,黎天白對林清有了新的認識,看到丁杰沒事也有了玩笑的心情︰「不過清清啊,你知不知道,我去當伴郎是因為他說當天有一個漂亮伴娘妹妹,要認識給我,現在看你這麼漂亮,我當時就不該幫他娶你。」
林清听了黎天白的話,知道為什麼betty說他不說人話了,短句還行,長句還得听的人先分解再組合一遍。
「咳咳咳,哎呦,疼。」丁杰听到黎天白說這些,趕緊裝疼要引起林清的注意。
林清低頭笑,能知道他是裝的,但是這有什麼,當時丁杰讓她做伴娘的時候就說伴郎不錯,抓住機會什麼了啊,現在有啥好裝的。
「清清,有沒有你的親戚、朋友,像你這樣我喜歡。」黎天白像是絲毫不受丁杰的影響繼續說。
「沒有、沒有,清清就一個,」攬過自己老婆的腰,用後背沖著怎麼看怎麼像**的好友,還叫清清,你們有那麼熟嗎?「你應該叫我老婆大嫂」
「為什麼,大嫂不是打掃衛生的嗎,為什麼叫清清大嫂,我不用清清打掃。」
丁杰氣得要翻白眼,又牽動了傷口在那呲牙咧嘴,林清想著betty對黎天白的形容還真是貼切,一直笑。
球場那邊也很詭異,太詭異了。
作者有話說︰
本來今天想多寫點存點稿子的,因為每到周四的時候由于太忙都沒時間寫,但是今天還是只完成了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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