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場景,杜娟囧了囧,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幸好這次他只是喝醉了。拿下圍著脖子的手,杜娟快速的起身,替他月兌下靴子和外衣,用力的把他推入床的里側,將被子蓋在男人的身上。完成這一切,杜娟早就出了滿頭的大汗。走到銅盆邊,將手帕打濕,卸下臉上的妝容,擦了擦臉,一身清爽的在床的外側躺下,蓋上另一床新的被褥。
躺在床上,看著床頂陌生的大紅色,杜娟並沒有閉上眼楮︰就這樣嫁了呢,想起自己的前生還曾經幻想過自己的與那個男人的婚禮,如今自己卻躺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嫁給了一個陌生的人。
側過頭,看著眼前陌生的男子,說實話,他長得很好看,寬闊的額頭下是濃黑的劍眉,她記得他的眼楮也是炯炯有神泛著藍色的幽光的,再配上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五官雖不柔和,但是卻很俊美,讓人感到不怒而威,皮膚也是小麥色泛著古銅的光芒,男子氣味十足,不過性格十在是不怎麼樣,從他那些讓人討厭的行為就可以看出來了。
就在杜娟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攬住了她的腰際,還沒等杜娟反應過來,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掀開,然後一具強壯的身軀便壓了上來,然後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住了,動彈不得,她正要出口反抗,卻被突然而來的涼薄的嘴唇堵住了即將出口的話語。
杜娟驚訝的瞪大了眼楮,一時間手腳都停止了反應,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覺得唇上那涼薄的唇在一小段時間的停頓後,便慢慢的摩擦著自己的唇,然後一個溫熱的軟軟的東西從左到右,描摹著自己的唇形。過了一會,似是不滿足這樣的淺吻,那溫熱的甜頭便開始嘗試著分開自己的唇瓣,成功的進入後,便又開始用力的頂開自己的貝齒,在里面尋找著什麼。
杜娟已經完全停止了呼吸,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交換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卻不想一個無心的動作,對方的舌頭便得寸進尺的更近了一步,在里面掃了一圈後,終于勾住了自己的舌頭,用力的吮吸起來。
身上的何時不知道侵上自己身子的大手開始不安份的呆在一個地方,而是在四處的游移著,所到之處,更是像被電到了似的,泛著一圈圈的酥軟與無力。
杜娟的眼楮瞪得更大了,像是要將對方瞪出來一個洞,大腦已經完全停止了思考,只是任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杜娟覺得胸腔里的空氣在慢慢的減少,她好像就要死了,本能的想推開身上的人,奈何她現在早已經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就算她有,男女本身的差別她也推不動身上的人。
床上的紅羅紗帳早已被放下,被不知道何時刮起來的大風吹得搖曳生姿,詭異的安靜更是讓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床上的杜娟早已經雙目迷離,分不清東南西北,衣裳早已滑落,上身只剩下一只大紅色的肚兜,黑發散落一旁,讓整個人兒看起來更加的妖媚,沖擊著男人的視覺感官,讓他只想樣沉淪下去。
一陣強勁的風吹開了紅羅紗帳,直擊溫暖的床榻。突來的涼意讓杜娟迷亂的神智瞬間清醒,也讓身上的男人思緒回籠,停止了手上撩人的動作,撤出了自己的舌頭,但是薄唇卻仍然沒有離開身下的香軟。杜娟認清了自己現在所處的情勢,看著男人眼中越來越明顯的清明,頓時明白他根本就沒有醉,他是故意的。
一股滔天的怒火從心底升起,燃燒著杜娟的理智。看著男人仍然沒有停下的趨勢,杜娟氣得手腳並用毫無章法的對著男人又是打又是踢的,嘴巴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咬住男人的嘴唇。
但是直到杜娟的嘴里也嘗到了血腥味,男人也沒有離開她的溫軟,反而變本加歷的快速用手腳壓制住杜娟不安份的手腳,可是杜娟哪肯甘心就這樣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佔便宜,即使被壓制著她也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來反抗,手腳不停的扭動著,整個床頓時吱呀吱呀的想起來,嘴里也發出唔唔的聲音。
但是這樣小貓般的聲音在不明所以的人听來曖昧極了,再加上床動的聲音,不明所以的人一定是認為這是屋里的新人交戰太激烈的結果。
杜娟掙扎了太久,力氣也快要用光了,反抗的幅度越來越小,直到無力再反抗,而身上的男人仍然不為所動,我行我素。杜娟絕望了,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孤單與被人背叛,想起了剛到這個世界的無力與淒慘的境況,想起了自己為了小小的一方容身之處而努力的奮斗,看著眼前讓自己絕望的狀況,委屈,像是洪水般的泛濫在自己的心尖,整個身子都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淚水不由自主的落滿蒼白嬌小的臉龐。
萬俟策的眼角撇到窗外的身影終于消失,而新房的周圍再也听不到亂七八糟的聲音的時候,終于放開了對身下人的鉗制,嘴唇也離開了那柔軟,翻身而起,卻意外的看到了身下的小人兒淚流滿面,一時間便愣在了那里。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整個新房顯得更加的安靜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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