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回到李修澤的臥室里,何媽再也忍不住了︰「少爺,三個小時了,也該夠了吧。她只是個還沒滿十八歲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
李修澤終于有了動靜,只見他薄唇抿了抿,似乎在考慮何媽的一番話,「臭丫頭還不滿十八歲?」男人皺皺眉頭,他知道她不大,但是沒想到這麼小。
想到幾日來逆來順受的臭丫頭,心里猛地燃起一把火,該死!他緊握著拳頭「 」的一下砸在床頭,「去,把那個臭丫頭給我揪回來!」
何媽看到他生氣本來還緊張了一把,沒想到竟是要放了沐晴。
何媽趕緊召集幾個女佣趕往頂樓,此時沐晴已經毫無知覺,被卸下來就軟倒在何媽的懷里。何媽看著無意識的沐晴,不知道該送往哪里,于是對一個女佣吩咐︰「你去問少爺,該把她放哪里,順便把情況說清楚。」
「是!」女僕慌忙走了。
何媽給沐晴喂水,並用濕毛巾給她擦臉和手。咚咚咚,女僕趕回來了,喘著氣說︰「何媽,少爺說,送到他房里去。」
何媽一愣,馬上反應過來,現在沐晴要緊,幾個人匆匆忙忙把沐晴抬了回去。
到臥房,李修澤雖沒開口,但已經留出一側大床,並且醫生已經等在那里。
一番忙亂過後,房間里就剩下李修澤和昏睡中的沐晴,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但是他知道醫生說她只是有點月兌水,手臂上有被繩子勒出的紅痕不嚴重,昏迷只是因為驚嚇過度,沒什麼大礙,手臂擦擦藥膏,等醒過來時多喝點水就好了。
他其實听到她暈過去了很是慌亂了一把,幸好她沒事。
想到臭丫頭就睡在旁邊,李修澤心跳加速如月兌韁的野馬不受控制。慢慢伸出在沐晴那邊的手,小心的模了模她的腦袋,她很不安的搖了搖頭,哼哼唧唧的皺著眉頭好像很不舒服,手腳也亂拍亂踢。
李修澤不由皺眉,大手一揮捉住了兩只作亂的小手,另一只手去模沐晴的臉,不料竟佔了滿手的淚水,他呆住了,徹底覺得做得過分了。
離得近了,他听到她嘴里的念念有詞︰「女乃女乃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惡魔求求你,我不要被吊那麼高,我害怕,害怕,害怕……」
沐晴小手緊抓著李修澤的睡衣,仿佛有一輩子也不放開的決心,緊閉著的眼楮淚流不斷。李修澤想,看來她是真的很怕他,都叫他「惡魔」了。
「唉!」李修澤大手撫了撫沐晴的頭發,大手準確端過床頭的一杯淡鹽水,緩緩渡了過去。
她似乎渴極了,一杯水喂完。
突然間,李修澤如被點了穴道,靜止不動了,被子下面只有沐晴還在不安的扭動,他瞪大無神魅惑的鳳眼,薄唇微張,顯得震驚極了。
「呼」,李修澤大手一揮被子被掀到床尾,坐起身子。
果然,手觸到一片濕熱,瞬間李修澤大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臭丫頭,竟然敢尿床?雖然以他哈佛心理學碩士的身份能夠理解小丫頭驚嚇過後遺尿的行為,但是他還是不想原諒她。
他暗自平復了好一會兒,終于說服自己她是情有可原的。
此時李修澤早沒了興致,摟著小丫頭靠著他的那一側睡下。也許恐懼感隨著遺尿排出一些,沐晴這回安穩了些。
李修澤正似睡非睡時,听到小丫頭又哼哼唧唧開了。
「嗚嗚……不要,不要,我害怕……」像小貓一樣嗚嗚咽咽,抽泣不止,他輕柔的拍著她抽動瘦弱的背,注意听的話,還可以听到男人富有磁性的輕哄︰「好了好了,不會了,別怕!」
不料李修澤只覺得懷中的小身子一陣輕顫,他感到腿上一陣濕熱傳來,俊臉一黑,恨不能把該死的臭丫頭拉出去槍斃。
「嗷!」大少爺要抓狂了,想他堂堂慕天集團孫少爺竟然被臭丫頭尿在了身上,他可是有輕微潔癖的啊。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有月兌水,簡直就是水做的。
教訓也教訓過了,氣也氣過了,李修澤認命的模索著整理一切,然後慢慢模索到床頭櫃前,打開下層,抽出一條毛毯,拉起睡不醒的小丫頭,一手托起小丫頭,讓小丫頭趴在自己肩頭,一手慢慢模索著鋪開毯子,遮住臭丫頭的兩篇杰作上。
廢了好大力氣,一方面小丫頭趴不緊,東倒西歪的,另一方面雖然對自己臥室很熟悉,但畢竟看不到。鋪的雖不整齊,不過達到了預想的作用了。
疲憊困頓的李修澤把沐晴放在鋪好的毯子上,自己也爬上去,扯過被子把兩人包裹好,幾乎一下子就進入夢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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