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丑蛋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吃飯的時候丑蛋沒來搶食,有點不對勁。
九千流看著吉祥物小丑蛋,很不滿︰「本宮這麼一位妙人跟你睡一覺你氣成那樣,可你天天讓那丑蛋跟你睡算什麼?」
「……」這話听著怎麼這麼怪,得,算她起錯話題了,「吃吧吃吧。」到時候讓清嵐救丑蛋也一樣。她就盼著,早日能把他這尊佛給送走。
一年後公主出閣……誰還能保證一年後發生的事?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眼前棘手的是,她要拿什麼來應付花離荒啊?
送走了九千流,大概早上九點多,花囹羅在白荷的跟隨下,來到了景陽殿。
景陽殿比盛世閣大十倍的不止,裝飾更是奢華大氣,里邊的宮女她看到的就有**個,太監四個,總領太監一個。浩浩蕩蕩十幾號人。而盛世閣,就安排了一個白荷伺候。
嘖嘖,這待遇夠懸殊的,
宮女把她領內堂。
花離荒還沒回來,估計早朝還沒下,赤蓮也不在,倒是看到一個女孩,不是宮女的打扮,只是簡單在頭上扎一個發髻,不像侍婢,更像侍衛。
看到花囹羅進來,她透亮的眼神逗留在她身上須臾。
「鏡公主安好。」
這女人渾身透露一股精明,花囹羅笑了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婢女把茶端來來,那女人接過,放到花囹羅的桌面。
「公主請喝茶。」
「謝謝。」許久都沒見她有離開的意思,花囹羅不得不抬頭,果然,那女人在看她,花囹羅背後發涼,笑問,「你叫什麼名字?」
「妙音。」
「妙音,這名字很別致。」
兩人沉默了許久,妙音主動解釋道︰「下早朝之後,寧王被皇上叫了過去,所以會晚些時候回來。」
「沒事兒。」最好他別回來了,「你去忙吧,我坐著等一會兒就好。」
「是。」
妙音走出去,指揮著宮女跟太監們搬動物件,花離荒也是昨天才?
??到景陽殿,他們忙著搬東西這不奇怪。
百無聊賴之間,眼看花離荒還沒回來,她起身走向通向屋內的門,就是一個普通的偏廳。
花囹羅又走過兩扇門,就進入了書房,書房很大,桌上整齊放著卷宗。
不過讓花囹羅格外感興趣的是,書房內正面牆高的書架,上面整整齊齊放著許多的卷宗,均用符篆封鎖。
什麼書居然用符篆封鎖?
花囹羅伸手便想踫,白荷出生制止︰「公主,別動那些卷宗。」
「為什麼?」
「奴婢也只是听到听說,據說,用金符封住的卷宗是活的。」
「什麼活的?」
「意思便是,那些卷宗里有活著的東西,並不單單是普通的文字。」
「不明白意思。」
「雖不知皇宮內的活字卷宗里藏著什麼,在民間有這樣一種說法,比如有人冤死陰魂不散,巫師會鋪上一張空白的卷宗讓鬼魂伸冤,隨後把冤屈連同鬼魂一同卷在卷宗里,封上金符。若是冤屈解不開,這卷宗便萬萬不能打開的,封存的鬼魂怨氣滔天,普通人並不能壓制。」
花囹羅趕緊離那個書架遠遠的,這種事情還是遠離為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況且她人品現在這麼不好。
花囹羅覺得雖然皇宮呆著沒勁,可比外邊那些邪魔歪道存在要安全得多。但他們把這麼詭異邪惡的卷宗放在皇宮大院之內,就不怕鬧出什麼事情來?
「這不是皇帝最寵愛的孩子才能居住的宮殿嗎?為什麼會有這麼不吉利的東西在這里?」
「活卷宗也是奏折中的一種,在西岐有專門負責收集活卷宗的大臣,涉及活卷宗批閱的大臣身邊都會安排一個隨官。所以能住進景陽殿的皇子必定具備強大的靈力,不然即便是皇上願意賜予景陽殿,也不是每個人都敢入住的。」
「變態的國度。」
「公主說什麼?」
「沒「沒,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走出書房,回到內堂,花離荒已經以無比強大的存在,坐在坐炕上。
白荷嚇得趕緊行跪禮︰「奴婢給寧王請安,寧王吉祥!」
花囹羅也是嚇了一跳,笑著打招呼︰「皇兄您回來啦?」又看一旁的赤蓮,「赤蓮好久不見。」
「鏡公主安好。」赤蓮行禮。
花囹羅在考慮一個問題,她是要坐到花離荒一旁的坐墊上呢?還是選擇屋內的椅子。
妙音端來了新的茶水,一杯放在花離荒的桌面,一杯放在桌子的另一面,顯然,她得坐到花離荒旁邊的位置上。
花離荒端著茶喝,花囹羅趁機溜過去,坐到了炕上。花離荒放下茶杯,她立刻拿起茶杯喝茶,反正她就是不想跟他有眼神的交流。
茶還沒喝上一口,花離荒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她手里的茶杯立刻被打翻,滾燙的茶水潑了她一身。
「燙燙燙!」
她忙不迭站起來。花離荒卻將她的手扣在桌面,她動彈不得,只覺得腿上滾燙一片,估計起泡了。
花離荒怒視她道︰「你去過書房?」
「我……我就路過!」
花離荒二話不說,拖著她進了偏房︰「赤蓮留在外頭,妙音進來!」
「是!」
花離荒拖著花囹羅進了偏房,二話不說將她往床上一丟,看白荷也跟著進來,花離荒丟下一句︰「滾出去。」
「寧王,公主她沒有動……」
花離荒不听她羅嗦,靈力一動,白荷被震出門外。花離荒將門關上,在室內一邊設置了結界,一邊跟妙音說道︰「把她衣服月兌了。」
「是。」
「你們要干嗎?」月兌她衣服?花囹羅將床上的被褥丟向妙音,「別動我啊,你敢月兌我衣服試試。救命啊,救命啊!」
妙音不說話,將被褥揮開,上前抓她。
花囹羅自然是躲︰「妙音我告訴你,你這樣是助紂為虐!」
妙音身姿矯健,沒一會兒就將她按在床上,花囹羅捶打嘶喊︰「你放開我,放開我!」
妙音惟寧王命是從,按住她便月兌了她的罩衣,花囹羅揪著領口,腳下亂蹬踢著妙音,妙音無動于衷,只管繼續月兌她的衣服。
「花離荒你這個混蛋,你要是真敢對我怎樣,你就禽獸不如……你有本事就真殺了我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想要殺我!」
將結界設好的花離荒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
掙扎卻不能掙月兌,外衣又被妙音卸了下來。花囹羅心里的恐懼與絕望到了極點,再也繃不住情緒,淚水泛濫。
「花離荒今天你若不殺我,我一定會殺了你……我殺了你這個大混蛋……」
「廢物,月兌個衣服花這麼長的時間。」花離荒將妙音隔開親自上陣,花囹羅一看有逃跑的縫隙立即想逃,可她再快哪能快過花離荒,他揪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嘶嘶
衣服瞬間化作碎布,花囹羅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肚兜,絕望頹然倒回床上,花離荒卻還嫌不夠,拉住她的肚兜一扯,看著肚兜飛入半空又墜落下來,花囹羅心里只剩下,完了兩個字。
身體冰涼無比,是羞辱,絕望,她甚至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眼看花離荒的手伸過來,她抓起就往嘴里咬,下口之重,沒一會兒就滿嘴腥味。恨一個人到想立刻殺了他,能不想咬死他嗎?
花離荒狠狠瞪了她一眼,另一只手將她左手拉下扣在床上。
妙音驚詫道︰「公主踫了書房的活卷宗?」
「壓住她的腿。」
「是!」妙音都有些慌了,趕緊壓住花囹羅的腿,可看花囹羅淚眼哇哇,一心咬著寧王的手不肯松口妙音道,「公主,稍安勿躁,寧王正在解你身上的尸語。」
解你大爺的尸語!!
你們這些禽獸!
左手的掌心一陣奇異的冰涼,花囹羅忽然有一刻的清醒,偏頭看向花離荒。
花離荒凝視她的掌心,目光專注。
花囹羅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心,心中大驚,她手心里出現了類似文字的黑字。而且文字正順著她的手腕一直向上蔓延。
花囹羅趕緊松了口,想要起身,花離荒壓住她的肩頭︰「別動。」
「可是……」
「別動!」
花囹羅看他面色凶悍,也不敢動了。可是,手上那涼涼的觸覺,像有人拿著沾了墨水的毛筆不斷在她身上寫字。字越寫越往上,冰涼地爬上了她的肩膀,她的胸口……
花離荒的如利劍的眼楮,跟隨這文字移動。
雖然是在看文字,可是……她現在可是渾身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啊,花離荒在看……哪里?胸口一陣冰涼,她心口卻又是忽然一熱。
冰涼的文字還在不停游走,繞過她的小月復,一路往下……
花囹羅腦子瞬間空白,那可是女孩子最害羞的地方,她本能地收緊雙腿,可腿被妙音壓著,她動彈不動。
恐懼,害羞,冰涼,滾燙,花囹羅此時處在了兩個情緒的極端,只能捏住拳頭自我安慰道,就當是給醫生看病而已,正好看的病需要把衣服月兌光光。
她微微抬頭,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游走的都是黑色文字,花囹羅心口不免一顫。
剛才妙音說是,尸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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