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雲裳拿回自己特地定做的舞衣,唐靈兒不管身後的那只跟屁蟲,拉著李幻影和妖雨艷,高高興興的回到采月樓。
剛剛到采月樓的大廳,唐靈兒就把舞衣甩給妖雨艷和李幻影,大聲叫道︰「我回來了,出來接本小姐我吧。」
不一會采月樓大廳立刻被淹沒。「韻月回來了,怎麼這麼慢啊,你不是說會快點麼。」快嘴的夢曉第一個出聲,但是也不是沒有看到跟著李幻影一起進來的妖雨艷和中海藍,覺得奇怪出去時還是兩個,回來就變成四個了。
「妖公子,你怎麼也來了,現在還沒有開始呢。」媚舞穿著大紅色的衣裳,窈窕的擺著縴腰,徐徐而來。
妖雨艷露出一個笑容,「我不是來采月樓的,我是跟我妻子來的。」
媚舞覺得奇怪,沒有听過這個名滿中羽連帶天月都有聞名的妖公子有婚約啊。「真是可惜呢,我還想妖公子成為我的入幕之賓呢。那你的妻子呢,怎麼也會來采月樓這里呢。
唐靈兒笑的愈發的燦爛,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時唐靈兒開始生氣的的代表。「媚舞,我就是妖雨艷的妻子。」故意吧妻子咬的重重的,看著妖雨艷的眼里含著威脅。
媚舞又豈是那些不開竅笨男子,一听這個聲音,就知道有好戲看了。不過呢,媚舞一只手捏著下巴,開始對這妖雨艷拋眉眼。這樣好玩的事,怎麼可以少了自己呢,這可真難得呢,呵呵,很少看到韻月這個丫頭這麼緊張一個人呢。「哦,是嗎,那韻月,你知道嗎,我可是跟妖公子很熟悉呢。」
也是很熟啊,只不過見過幾次。妖雨艷的生意那麼大,來天月談生意時,對方都會約在妓院。很不巧,那就是自己呆過的小倌館里呢。
滿意的看到韻月的臉開始變色,韻月就是這樣,很少看到她對什麼會緊張,好像什麼都不重要,即使是幽灕魅肖棋冰,還有楊振宇那幾個也一樣。不過,先前除了李幻影李公子,現在又多個妖雨艷妖公子,呵呵開來不用替韻月擔心了。
唐靈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嗎。我都還沒有這麼熟呢,是嗎。妖雨艷妖公子。」都說男的,自己可以去溜小倌館,**女欺小倌,就要妻子在家里守著自己到老。
妖雨艷這時完全沒有面對商場上的精明了。「靈兒,你不要誤會啊,我什麼都沒有做,真的。來妓院只是為了談生意,我真的沒有踫過除了你以外的女子,更別說是男子了,不然我的好友海藍可以作證的。」
看著妖雨艷緊張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騙自己。而且不貞的人是不能靠近自己的,剛剛自己對他又抱又親的,都沒有事,看來沒錯的。但是不滿意妖雨艷自己沒有坦白,所以也就故意露出生氣的樣子。不理妖雨艷,去和幽離魅說話。因為看到自己在說出自己是妖雨艷的妻子時,看到其他三個眼里的受傷,既然給不了他們期望,那就不要讓他們還有希望。
妖雨艷看著唐靈兒不理自己,開始著急了,李幻影趕緊拉著妖雨艷。「雨,你還是等下再說吧,等下靈兒就要登台了。而且現在說的話,靈兒也不會听的,等晚點,靈兒不氣了再說,或許有用。」
妖雨艷想了想,也是,現在說,靈兒根本听不進去,還是晚點再說,不過。「什麼登台,靈兒要登台麼。」呵呵,好久沒有和靈兒合奏了呢。
「恩,靈兒說現在要她來打打名頭,等出了名,就不用登台了。而且靈兒在這里叫月靈,是藝名,其他的,等晚點再說。」李幻影看了四周,對妖雨艷說道。
妖雨艷自然知道李幻影說什麼。「好,那我先去看看,好久沒有跟靈兒合奏了呢。」
看著妖雨艷,就知道妖雨艷想起了當初在崖底時,自己,靈兒,妖雨艷時不時在合奏,可是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終于等到晚上的到來了,采月樓里早已經是人山人海了。還好唐靈兒聰明,把一樓全部都改成了大廳式。也就是說一樓,只有一個舞台,其他的只是站著看演唱的地方。但是二樓的外面被唐靈兒改了,把過道往里面移了點,外面空出來的,制作成了貴賓看台。但是貴賓看台特已經被唐靈兒送給了天月國比較出名的人了,包括妖雨艷。
後台是姑娘們換衣服和化妝的地方,但是現在卻忙的天荒地暗了。
四花魁在今天並沒有登台,而是月靈,所以在一旁的換裝間里。月靈把賴在化妝間不肯走的人全部清空,才開始從包袱里拿出所有的衣服,慢慢的穿著。反正自己的琴和歌在中間的位置,還有一個合唱也是在最後,而現在才剛剛開始。
拿出一件月牙白的舞衣,簡簡單單的只有兩件套,里面是全白色的衣裙,腰帶也是以淡淡粉色,淡的幾乎看不見粉色了。但是外面是一件月牙白的紗,滿頭的青絲分一半用白色流蘇綁著,令一半隨肩披散。看著自己制作的鏡子里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笑了。從梳妝台上拿出前些日子自己嘗試制作的胭脂,慢慢、均勻的涂上。輕眉勾勒,淡妝淡抹。
終于在弄完東西時,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也快到月靈時,月靈這才對著鏡子做最後的一照,轉身打開化妝間的門。
站在門口,轉了一圈,「怎麼樣,好看嗎。」月靈挑眉問李幻影,幽離魅,肖棋冰和楊振宇。還有身後的四花魁。
李幻影沒有說話,只是眼里淡淡的笑,已經明了了。
眼前的女子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好像天上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女,隨時會飛天而去。烏黑的發絲在風中飄揚,那張臉才是重點,沒有多余的裝飾,卻有能很好的修飾出本身的氣質。
月靈听到前面的司儀在叫自己的名字,趕緊收拾了心情,趕緊迎上去。
舞台上忽然變暗,等了一會,夜明珠才亮起。
但只見舞台的正中間一個秋千,一個制作很像月亮的秋千。
秋千上一個女子,一身白衣,那麼飄逸,隨著秋千飄蕩,一頭青絲隨著風舞動。
雙腿間一把琴,雙手放在琴上。雖然很久沒有彈了,不過好久沒有彈了,不過還好現代的古箏和這個琴有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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