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來不及活動臉上快要僵直的肌肉,劉小艾慌忙的向他道歉。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咬著牙,宮刑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完這簡單的幾個字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好象不太對勁,她才是受害人不是嗎?為什麼她得給他道歉呢?想通這一點,劉小艾一掃先前的委委囔囔,昂首挺胸的藐視著他︰
「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難道你不覺得應該解釋的是你嗎?」
「你說什麼?」宮刑眯著眼,一臉的威脅。
「干嗎?嚇人啊?告訴你,我劉小艾可不是被嚇大的,不要妄想逃避我的問題,為什麼吻我?」好氣人呀,雖然他長的是不錯,但她畢竟是個正常的女生,是不會喜歡同性戀的。
「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下人,有資格問我嗎?」
「你——」劉小艾氣得渾身發顫,見過可惡的人,卻沒見過這麼可惡到底的人。
「對,我是只你家的一的下人,但是我也是享有人身自由權的,而且我︰一,沒和你們家簽賣身契約,二,沒賣身為奴,我只不過是在你家打工而已,惹怒我,我是隨時可以走人的。」
「那你馬上去簽賣身契」
噗,哈哈另類中的佼佼者——宮非,憋笑失敗,周圍的人馬上跳離他半步之外,呵,沒喝水就噴成這樣,這要是喝了水還不得發洪災呀。
「呵呵,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笨那?我才不要去簽什麼鬼撈子的賣身契。」劉小艾及進所能的諷刺他。
「由不得你」
「什麼意思」劉小艾心中警聲大震。
宮刑一個向前,橫抱起她,她剛要掙扎,卻不想,他一出手又點了她的穴道,而且這次還是點的全身穴道。
「放開我,你又想干嗎啊?我告訴你不要亂來,不然我會要你好看。」劉小艾顫抖的說出好無威脅的話。
不于理會她,宮刑一路不顧眾人眼光把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小心的把她放倒在他的床上轉身離去。
「喂,你回來啊,你到底要干什麼?放開我了喂」恐懼蔓延像波浪一樣擴沿至全身,劉小艾又驚又怕,他到底要干什麼?會不會把自己給吃了?還是一氣之下惱羞成怒來個殺人滅口毀尸滅跡?
她越想越恐怖不由大聲尖叫起來︰
「啊——,救命啊,殺人了,誰來救救我」嗚嗚,她還年輕,她還沒有嫁人,她不想死啊。
劉小艾在心理暗暗發誓如果這時候有人來救走她,無論男女她一定會以身相許做牛做馬的來報答的。
仿佛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禱,門突然被打開了,宮非一臉悠閑的走了近來。
二少爺,不錯哦,溫柔體貼,年輕帥氣,家里有錢,最主要的是他是那混蛋的哥哥,要是她成了他未來的嫂嫂,看他以後還怎麼欺負她。
「我還道怎麼一回事呢,願來是你在叫喚,三弟呢?」無視于她躺在床上的熱烈注視他的目光,宮非自顧自的走至桌旁替自己倒了杯水喝。
「二少爺救命啊,三少爺瘋了想殺我?」劉小艾可憐兮兮的誣陷他。
「好啊,但是我要怎麼救你呢?讓我想一想?」宮非低下頭,敲著桌面,沉思。
「這救人還用想啊?你過來幫我把穴道解開就行了。」劉小艾急急的說,什麼是百無一用是書生,什麼是書呆子,她今天總算是有所體會,所以她後悔了,決定不要嫁他了。
「只要解開穴道就行了嗎?好簡單啊。」宮非恍然大悟。
「是呀,是呀,你快來幫我解開。」
「可惜我不會。」聳聳肩,宮非一臉的無奈。
「啊」劉小艾一下子垮了下來,從中國一下子跌到了美國,「切,不會,你裝什麼裝啊?」氣死她了,害得她白高興一場。
「要不我去幫你找一個會解穴的來。」宮非糟糕的提議。
「等你找回來說不定我已經被解剖了,你還是過來先抱我離開比較妥當。」無奈之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宮非這下爽快的答應了。
瀟灑的走到床邊他擄起衣袖,活動一下筋骨,彎下腰用力的抱她。
恩,用力——不動,恩,再用力——還是不動。
看著他努力的想要抱起她卻只能原地不動,劉小艾額頭不僅冒出三條黑線︰她有那麼重嗎?
砰,門再一次的被打開了,宮刑黑著個臉站在門口看著他們。
從他的這個角度正好看見宮非壓在她的身上。
「你們在干什麼?」憤怒的他上前一把抓起宮非丟至一旁。
「三弟,你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宮非詫異的問。
「出去」宮刑冰冷的回答。
「不要,我一會還有事找你商量。」擺擺手宮非拒絕,其實他是想留下來看好戲。
「隨你。」不知道二哥這次又在玩什麼把戲。
看著宮刑自身後拿出一把刀慢慢走過來,劉小艾恐懼的渾身發抖,不要啊她不想死啊。
「二少爺救我,二少爺,二少爺啊!!!!!!!」
望著宮刑高高舉起的刀,劉小艾本能的閉上眼大叫。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咦,為什麼沒動靜了?難道他在最緊要關頭良心大發放過了自己?
劉小艾緩緩的睜開眼卻看見宮刑滿手是血的瞪眼看她,她一個害怕又閉上了眼,模糊中只感覺到他好象抓住了她的手又放了下來。
再次睜開雙眼,劉小艾這才注意到他的手里緊握著一張紙,而紙上還留著她的一個手印。
「你,你,你」劉小艾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此刻的心情,她沒想到,他竟然幼稚卑鄙到如此地步。
「這下你還有何話要說。」拿著賣身契宮刑一臉的得意。
「你,——」
劉小艾復雜的看著他,雖然她是很生氣,但是在她的心理還是有一點點的感動,至少他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會去傷害她。
「你可別多想,我劃傷自己的手並不是為了你,我只是怕你以後找借口偷懶不干活而已,宮府還有大量的活需要你干。」看出她眼底的情愫,宮刑涼涼的說到。
吸氣,吐氣,吸氣,吐氣,劉小艾告訴自己一定要忍,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混蛋宮刑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把他整的爬下,不然她劉小艾倒著寫。
「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劉小艾沒好氣的吼。
不要緊,她一定會把賣身契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回來的。
「好啊」
宮刑邪笑著低下頭,手慢慢的放到她的身上。
「你干什麼?」看著離她越來越進的俊臉,劉小艾不由心跳加速,他在笑耶!雖然他的笑不懷好意,但這是她進宮府以來第一次看見他笑,而且他笑的好帥,好有魅力啊。
「幫你解穴。」
他的笑容不斷的擴大,而她的心跳也不斷的在加速。
「幫,幫我解穴,干嗎要把手放到我的身上?」吞了口口水,劉小艾說話開始結巴。
「不把手放到你的身上,怎麼幫你解穴?」他反問。
好像也是啊,但為什麼他的手一直在她的身上亂模。
「那你到是快解啊?」劉小艾急促的喘息,他的手仿佛帶有魔力般引得她身上一陣陣酥麻戰粟。
「我好象忘了應該點哪個穴道了,不行,我得好好找找。」說在,他加大力度在她的身上認真的探索起來。
撲哧一聲,宮非再也忍竣不止的大笑出聲,真不愧是兄弟啊!演戲的水平都快要和他不相上下了。什麼忘了穴道在那,什麼必須把手放到她的身上,真能扯。以他現在隔空解穴的水平就算是閉上眼胡亂的一指也會好無差別的準確解開穴道。
「你怎麼還沒走。」被人打斷好事,宮刑惱怒的瞪他,手卻仍在她的身上游走。
「呀,你快住手。」劉小艾的臉上布滿了紅暈,好丟人啊,剛才她差點就叫出聲。
「不要。」他任性的回答。
「你,」淚水漸漸的蓄滿她的眼眶,他怎麼可以這樣,當著另一個人的面就這麼的羞辱她。
「怎麼了?你別哭。」看見她眼底的淚水,他大驚,心理一陣的心痛。
「你怎麼可以這樣?」劉小艾撇著嘴,委屈的看他,眼淚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別哭,別哭,只要你不哭,要我干什麼都行。」宮刑輕輕的幫她擦拭掉眼淚,緊緊的摟在胸懷。
「哇」听他這麼一說,劉小艾更感到委屈,不僅放聲大哭,連帶的把這一個月以來受到的所有委屈都發泄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我,我馬上幫你解穴。」宮刑心理慌亂及了,就連當初遭遇山匪,他也沒這麼恐慌過。
一得自由,劉小艾反身摟住他的脖子更加放聲痛哭,眼淚、鼻涕曾的他身上到處都是。
宮刑身體一僵,隨後輕輕的撫摩她的發絲,不斷的安慰︰「別哭,寶貝,乖。」
哎呦,拍拍滿身的雞皮疙瘩,宮非一陣的發寒,他從來都不知道三弟竟然可以如此的惡心。
「三弟,一會老爹在前庭為大哥擺宴席,你可別忘了,我先走了。」沒好戲已經看完,宮非趕緊閃人。
撩起他的衣擺,使勁的擦了擦鼻子,擦了擦眼淚,劉小艾感覺心理舒坦多了。
「不哭了。」宮刑小心的問。
「摁」點了下頭,劉小艾推開他翻身下床,毫無羞澀的看著他。「衣服我會幫你洗的。」
「哦」忍著再次把她抱回來的沖動,宮刑心理一陣空虛。
「還有,我是個正常人,不是同志,所以請你以後不要這樣對待我。」說完,不看宮刑的臉色,劉小艾甩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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