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男人就是這樣,男人在漂亮的女人面前總是會失去自己的理智。
楚留香是正常的男人,他也有七情六欲,在歐陽彩鈴的面前就算他表現的不夠君子,不夠大俠的風度,那也是被感情逼的。
楚留香多次提醒自己不能因為一個歐陽彩鈴就把自己的一切都賭上,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他不能把眼光一直放到歐陽彩鈴的身上。
事實上從那片楊樹林出來到鴻雁鎮,楚留香的眼楮就一直在盯著歐陽彩鈴的身子在看。
歐陽彩鈴的身子也不知道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地方,但是她的身子卻把楚留香的魂都給帶走了,一直帶到了一家客棧里。
這家客棧是鴻雁鎮上很普通的一家客棧,客棧里的客人並不少,但是卻還空著兩三張桌子。
楚留香的眼楮盯著歐陽彩鈴的長發,等到歐陽彩鈴坐穩以後,他才慢慢的坐到了歐陽彩鈴的對面。
也許坐在歐陽彩鈴的對面,楚留香可以更清楚的看到歐陽彩鈴的那張迷人的臉。
其實楚留香見過的美女有很多,但是真正的像歐陽彩鈴這樣的一張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張臉就好像是剛盛開的荷花,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現在的客棧里光線已經比較暗了,但是楚留香總覺得歐陽彩鈴的臉就好像是一盞明亮的燈,楚留香是越看越想看。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楚留香的肚子已經有些時間沒有進食了,但是楚留香好像一點都不覺得餓,面對美女,就算是三天三夜不吃飯,楚留香都不會覺得餓的。
楚留香記得自己最餓的一次是在沙漠,那個時候他是和胡鐵花還有姬冰雁三人為了尋找蘇蓉蓉,所以才遠涉沙漠,那一次楚留香七天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在那種環境中,在沒有水喝的情況下,連一點東西都不能吃。
那一次楚留香本以為自己會死去,可是結果他們活著走出了沙漠。
店小二是一個很勤快的人。他的聲音總是那樣的甜蜜,听得讓人十分的舒心。
當店小二把楚留香和歐陽彩鈴點的酒菜送上之後,歐陽彩鈴拿起筷子,盯著楚留香的眼楮仔細的看著。
歐陽彩鈴突然發現了楚留香的一個極大的秘密。
那個秘密只怕連楚留香自己都不知道。
歐陽彩鈴十分的奇怪,因為她還沒有見過楚留香的眼珠子是不動的。
歐陽彩鈴把自己的筷子往楚留香的眼前晃動幾下,楚留香才回過神來。
楚留香把頭往一邊歪了一下,低著頭看著桌上的一碟花生米,一盤熟牛肉,還有一盤紅燒魚,慢慢的拿起了筷子。
歐陽彩鈴笑著說︰「你剛才在想什麼?你的嘴巴笑得好奇怪。」
楚留香嘆息道︰「我剛才其實是在想。如果我在沙漠里沒有了水喝,那麼有你在身邊的話,我可能會活的久一點。」
歐陽彩鈴瞪著眼楮道︰「你沒有水喝,和我有什麼關系?」
楚留香剛想回答歐陽彩鈴提出的問題,此時卻有一個很惡心的人說了一句話。道︰「這位姑娘長得水靈靈的就好像是一泓清泉一般,她的美色就是水。一個男人在沙漠之中,如果有這樣一位美女相伴的話,那個男人又怎麼會被渴死呢?」
楚留香沒有回頭,他知道說話的是他們左邊的那一桌上的人。
那一桌上有四個人。四個人的身材都很高大。身上穿的的藍布緞子,頭上都戴一頂很特別的黑帽子,那頂帽子可以把他們的腦袋給遮擋起來。好像是在特意的掩飾自己的身份。
不過像他們這樣的人。在江湖中每天都可以見上十幾個,也不是什麼特別的裝束。
楚留香最煩的就是這樣的人,也許是他還沒有吃飽,所以他在听完了那個人說的話以後他夾菜的速度更快了。
歐陽彩鈴生氣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道︰「你怎麼還有心情吃飯?」
楚留香筷子並沒有停下來道︰「因為你現在不吃的話,恐怕等一會兒就什麼都沒的吃了。」
鄰桌的那四個大漢還在談笑著,眼楮始終不離歐陽彩鈴的身子。他們說的話是越來越難听。
其中有一位說道︰「這麼水靈的姑娘怎麼會跟一個臉色白的像一張紙的一樣的人在一起呢?」
「我看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惜了,可惜了。」
那四個大漢在一邊討論著好像越說越起勁,其它桌子上的客人也沒有心情吃飯了,他們都把眼光放到了歐陽彩鈴和楚留香的身上。
有很多有賊心沒有賊膽的客人。只能在心里把歐陽彩鈴親了無數遍。
楚留香當然也感覺到了客棧中那些人的異常,他也知道很快在這個客棧就會掀起一場大戰。
楚留香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那些人在說什麼,但是歐陽彩鈴卻不能不管,因為那些人所說的話都是針對她的。
歐陽彩鈴把手中的毒針拿出來四枚,在楚留香的眼前一晃,就要打向那四個滿嘴胡言亂語的大漢。
楚留香看著那四枚毒針,道︰「你現在如果肯把針收起來的話,我保證為你出這口惡氣。「
那四個大漢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小命剛剛就差點丟了,他們依然很大聲的說道︰「大哥,不如我們就把那個女子從那個小白臉的手中救出來。我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做了這麼大的好事,不留名也就算了,你們說我們救個女人干什麼?」
「老二,我說你真是個笨蛋,救個女人回到山寨,我們兄弟們都不再寂寞了,漫漫長夜也就不會那麼孤獨了。」
歐陽彩鈴氣得直瞪眼楮,他憤怒的把手中的四根毒針又亮了出來,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們四個的嘴,不干不淨的,再胡說八道,本姑娘可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坐在中間的那個大漢,他的頭就好像是一個大葫蘆,眼楮瞪得大大的,嘴巴上的八字胡須還一抖一抖,像是十分的生氣,道︰「這位姑娘,看你人長得如此的水靈,怎麼說起話來,就好像是惡毒的婦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