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影水木清華 第二十九章 相約爬山

作者 ︰ 凌江雪

這一星期六的清晨,遙遠的蒼穹,蔚藍如洗,天空下散落著一大片一大片的白縴的雲朵,在最輕柔的扶風中游蕩。『**言*情**』這真是個好天氣,不會有耀眼的日光灼繞,也不會出現那明媚的毒光像蒸籠般把世界萬物所有的生靈放置于其過度的激情下烘烤。夏日炎炎,正是萬物大展的好時節,又開不完的花朵花團錦簇的爭相開放。這個季節,如若天氣適宜溫和,頭頂白雲飄飄,最易于世人度假旅游,消遣怡情了。

一大早,阿怪就已迫不及待的匆匆忙忙的起來涮牙洗臉,準備著今日的旅行。他很少有機會去旅游,因為家庭貧困,拿不出過多的資金供應自己。但翠平山是一個如同公園般未有人免費開放的小山坡,正適合像阿怪這樣的貧窮之士去旅游。他們的東西也在昨日準備妥當,今日只需吃過早餐就可以隨時出了。但由于過于興奮,阿怪似乎一夜失眠了,不曾睡多少覺,所以天微微亮就已蹭的起了床。也許興奮過度,竟未感到一絲困乏,反而覺得精神抖擻。

可畢竟此時的日光才打破夜的寂靜無多長時間,等所有的事情做完後,阿怪看了看表,驚詫道︰「呀!怎麼才五點多一點,是不是表錯了。」他自言自語的嘀嘀咕咕,但對于心急難耐的人來說,是怎麼都無法平靜下心來,它既無法再睡著了,也只好一個人獨自坐在床邊呆。看了看林笑與張德,二人還正睡得香甜。不忍心打擾,無所事事,東瞅瞅,西瞧瞧,不知該做什麼。不知不覺時光流淌,日陽已漸漸升起,阿怪坐得久了,腿有些麻木,伸了個懶腰,活動了筋骨,站起身來走到窗台邊,打開了窗扉,一股冰涼新鮮的空氣撲鼻而至,令其神清氣爽。他大大地吸了一口,精神為之一振,隨後緩緩吐納,感覺涼爽怡人。

「今天的天氣可真是倍兒美啊,哈!正適宜出行。」他朝著遠方遙望,一輪紅日正旭日東升,,散出鮮艷奪目的光彩,照耀廣宇,一朵朵的雲彩像是白紗一樣縴潔,如同是一位能工巧匠精心雕繪刻鏤過一般朵朵狀貌不一,,形象鮮麗,雲崢磅礡,氣貫長虹,千萬片輕拋在穹窿中的萬里長空,這一望無際的縴白,觀之令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今天這天氣可真是太棒了,不冷不熱的,沒有毒辣的日光照耀,也許老天爺知道我們要去遠行,故意搞出了這麼多的雲彩,多謝啦。」說著向天空抱拳一輯。

隨後,阿怪伸了伸懶腰,扭動身軀算是做了個簡單的健身操,走回寢室,看著人就熟睡不起的林笑與張德,氣憤不已,急忙連喊帶推的叫醒他們︰「懶蟲,起床了,你們這兩個懶蛋還不起來,快醒醒,快醒醒。」林笑正睡得香甜,被其推醒著實氣惱,看著精神飽滿的阿怪,氣不打一處來︰「你丫欠揍啊?喊什麼喊?天還早呢,別再叫了。」說著,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繼續躺在了床上昏昏欲睡。「早?早什麼早?沒看到太陽就要曬到到**了嗎?」

阿怪又再次推他,林笑不厭煩的大罵︰「你丫今天這是怎麼了?腦袋被驢踢了?怎麼回事,平時叫你你都不醒,今天勤奮過頭了?」「阿笑,馬上就要出了,我們還要吃飯呢。」張德也被吵醒,看著莫名興奮的阿怪,氣憤不已,有種想揍他的沖動︰「搞什麼搞?今天是不是興奮劑吃多了,找抽啊?老早的,殺豬呢?」阿怪看著二人憤怒的模樣,大喊道︰「都快起床,都幾點了,知道不?」二人被其這般折騰,哪有心思再睡,只好再其催促下,無精打采的洗臉刷牙。

阿怪自告奮勇的要幫眾人買飯,林笑與張德見阿怪難得勤謹,遂「準奏」其請求,二人紛紛敘說了自己要吃的早餐,阿怪興奮地跑下了寢室,很快將飯菜送了上來,林笑二人不住口的夸贊著阿怪,希望其能揚這種勤快的精神,要時時刻刻準備著為「祖國」效犬馬之勞。三人有說有笑的吃過了早餐,之後懶洋洋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準備出。林笑問道︰「阿怪,我們什麼時候去啊?」阿怪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啊!」這令林笑與張德驚訝不已,張德急問道︰「什麼?你竟然不知道?不是你要說去爬山嗎,你竟然說自己不知道?靠,搞什麼?」「哎呀,實話給你說了吧,是陸曉山昨天打電話讓咱麼一起去爬山的。」

林笑二人更是詫異,不知阿怪搞什麼名堂,竟然不告訴自己真實情況。林笑一听說是陸曉山,立刻憤怒道︰「阿怪,你是不是欠揍啊?他的事你叫我干嘛?」「我就怕你不去,所以沒敢告訴你。」「到底怎麼回事?」張德好奇道。「其實是曉山想邀請阿笑的,我怕他不去,所以沒敢挑明。」林笑與張德听到這話是一頭霧水,張德問道︰「陸曉山會主動約阿笑一起去爬山?」林笑也很想弄明白陸曉山到底為何會要自己去爬山,于是認真的等待著阿怪的回答。阿怪不緊不慢的回道︰「阿笑,其實曉山並不是壞人,他想約你一起去爬山是把你們之間的事情說明白了,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好友了,總是有感情的,他不希望你和他之間因為小凌餓鬧得不可開交。」

阿怪這一番話,並不能使林笑與張德信服,以陸曉山曾經的一貫作風來說,實在很難令人相信,除了單純的有些犯傻的阿怪。林笑搖了搖頭︰「得了吧,你說的可真是難以置信,我可不去了。」阿怪急道︰「那可不行,都說好了,不能不去的。」林笑堅決道︰「有他在,我不去。」「那,若是小凌也去呢?」「小凌?……」這話問到了林笑心坎上了,這幾天表面上對幽小凌不言不語,冷淡無比,可是這種感覺實在是一種無法忍耐的折磨與煎熬,自己幾乎一度想和她說明原因,和最後還是忍耐住了。雖然這樣「冷酷無情‘,可是幽小凌卻始終對自己糾纏不清,自己曾狠心的罵了她,但她始終對自己笑臉相迎,不依不饒的在上下課期間甚至上學放學的路上跟著自己,自己很無奈,只好任憑其一路跟隨。

就算再有耐性的死人也終會被其打動,何況自己真的與她是相愛的。林笑暗暗嘆了口氣,搖頭道︰「不去了,我們沒有可能了,我不喜歡她了,還和她糾纏什麼?」「嗷,是嗎?這是真心話嗎?阿笑,雖然我不知你們之間到底生了何事?但從你說的話的語氣誰都可以看出你是自欺欺人,騙別人你也許騙的了,但你卻騙不了自己。」林笑一度不再言語,但想起了自己與她的母親的約定,不得不堅定道︰「還提她干嗎?這回我是真的不打算喜歡她了,況且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打算愛她了?愛竟然可以用‘打算于不打算來’衡量?阿笑,你拿自己開什麼玩笑?當你自己是三歲小孩,相騙就騙啊?你能騙的了自己的心嗎?」「我?」

「阿笑,你騙不了自己的。這幾天,你每天夜里都不停的暗暗流淚,我和張德兩人可都看到了,還有你的夢中都經常喊著小凌的名字,這你還能抵賴?」林笑更感驚詫,他張著嘴巴,想辯解卻不知該怎麼說。「唉!阿笑,我們都知道你其實是愛她的,一個人不可能說不愛她人就不愛了,情之所生,非一朝一夕能抹淨的,希望你不要在逃避了。」張德這是也勸道︰「是啊,阿笑,阿怪說的沒錯,借著這個機會,把事情和小凌說明白了,不要再折磨對方了。一味的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你也不是看到了,小凌為你了可是吃盡了苦,你無論怎麼打她罵她,她可從來沒恨過你,反而更加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可不多了,尤其是富家子弟。」林笑的心已被融化了,他幾乎瞬間崩潰了,他知道自己之所以那麼的狠心,對幽小凌說的那些狠話全只是被逼無奈,每次對幽小凌狠言相加後不久就會後悔,大罵自己不該這麼對她。他可以自己受到傷害,卻絕對不欲她受到任何的委屈。他只是被逼無奈的做著一次次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這種痛苦像是千萬條蟲子噬嚙著自己的心,但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除了忍痛傷害她外,他還能做什麼才能打消她的愛戀?可是這幾天的冷言冷語卻絲毫沒起任何作用,林笑幾乎快崩潰了。他比任何人都想能再次用自己寬闊的胸膛再次抱住那個嬌羞可愛的女孩,這團激情燃成了一團熾熱的火焰,時時刻刻的炙烤著自己的毅力。上課時,總會時不時的暗暗偷窺不遠處的幽小凌,當自己看到她正笑眯眯的盯著自己時,自己的心砰砰跳著,急忙回頭,罵自己心志不堅定,可是不多久,又會再次忍受不住重新去偷窺她。

也會在無人的情況下一個人獨自來到女生寢室樓下,朝著她住的寢室方向仰望,期望能見到那張美麗純真的笑顏,但又很怕見到她,所以一旦現有任何異情,會立刻轉身離開,躲在某個角落暗暗注視,等看清是自己虛驚一場時,才長長的吁了口氣,可難免失望之極。也許,馬上就能再次見到她了,畢竟這不是自己主動的要求,不算是主動的違約,一時間他心情澎湃,熱火欲焚,只要能夠見到她,什麼承諾都不想再遵守了,只要能再次和她走在一起,什麼都不在乎了。可是,一想起幽小凌母親那盛氣凌人的模樣,自己這顆火燙的心瞬間又冰涼了起來,他猶豫不決,心情煩躁。最後,林笑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我去。」林笑覺得還是見見她的好,只要見到她,就會心情大悅,只要自己不顯出自己的真情,應該不算違約,如若幽小凌的母親再找到自己,自己還是有勇氣說自己不是反復小人,並無違約的。阿怪與張德听到後高興地大聲呼喊︰「這才對嘛?愛情本就不是用來折磨對方的。愛!就要大聲說出來!」

終于,阿怪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說了幾句話後就掛掉了,對著林笑與張德大喊道︰「出嘍!」三人東西拿在手里,興奮地跑下樓去。陸曉山,朱晴以及幽小凌已在樓下等待,不一會兒,看到了阿怪三人的身影。阿怪朝著陸曉山伴著鬼臉,眾人圍在一起熱情寒暄。幽小凌慢慢靠近了林笑,拉住了他的手︰「阿笑,你還在生氣嗎?不要生氣了,我其實知道你有難言苦衷,你告訴我,我願意和你一起承擔。」林笑壓抑住內心狂躁的熱情,抽出被拉著的手,微微笑道︰「你不用自責,全是我的錯,是我不配擁有你。」笑容很是麻木,幽小凌見林笑僵硬的看著自己,傷心道︰「阿笑,你怎麼啦?還在生我的氣嗎?」林笑搖著頭,不敢再說話了,他怕露了餡。

陸曉山不悅的看著二人,氣憤的說道︰「上車吧,準備出。小凌,你坐前排吧。」幽小凌搖頭不願︰「我要和阿笑坐在一起。」阿怪趁機插嘴道︰「我坐前排,前排最舒服了。」陸曉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得了吧,朱晴,你坐前排!後面四個人,有些擠。」六人坐上了車,幽小凌左邊靠著車窗,右邊緊緊地貼著林笑,感到一股濃濃的甜蜜,她時不時的笑眯眯的用眼逡巡著林笑,並可以的把臉蛋湊到林笑的臉龐邊,林笑故意躲避,但空間實在太小,又怎能躲開。不知覺間,已被幽小凌故意的親吻了七八次。到了最後,林笑也不做反抗,任其胡鬧。幽小凌鬧足了,也不再找事,將頭依靠著林笑的肩膀又一茬沒一茬的問林笑一些話,林笑一路上矜持著不露出破綻,其實內心早已心亂如麻,對于幽小凌的問話,有時草草的做了簡單的回答,有時卻一言不。

車子開得很快,沒多久,眾人以來到了翠平山山腳下。六人下了車,展眼望去,翠平山雖沒泰山等世界名山大川那般雲蒸霧繞,大氣磅礡,但遙遙抬望,也算是巍峨壯觀,氣沖牛斗,眾人連聲嘆道︰「真的好美啊?」其實這座小山並無過人之處,但久處于學校那種壓抑氣氛里的他們難得出來一趟,見了這里的天然風景,難免有所感嘆。陸曉山嗤之以鼻︰「呵!這算什麼?這連魯山縣里的那座石人山一半都不如,如若你們見了泰山的話,那還不把你給美死。」這兒除了幽小凌與陸曉山由于住在本市,小時候常來這兒玩,他們是不稀奇的,其他人畢竟是第一次來,都會感到好奇的,打心里感到興奮莫名。

阿怪朝著陸曉山辦了個鬼臉︰「你是看多了,才不稀奇。」說著,早已拉了張德的手急切的向山上沖去,張德被其慣性一沖,險些摔倒,大罵阿怪冒失鬼,小孩脾性。後面的眾人被阿怪的舉動逗得合不攏嘴,緊著著後面的人也開始出了。林笑向前大邁步走去,幽小凌緊緊貼著林笑,陸曉山緊隨在幽小凌身旁。三人互相「纏綿圍繞」,一個是落花有意一個卻是流水無情。幽小凌拉著林笑的手道︰「阿笑,你渴不渴,要不喝瓶水吧。」不等林笑回道,早已為林笑擰開了一瓶冰紅茶遞了過去。林笑冷冰冰的回道︰「不用了,你喝吧!我自己帶的有。

陸曉山看著有些氣沮的幽小凌關切的說道︰「小凌,你累了吧,那兒有涼台,要不咱們去那兒先休息休息?」陸曉山朝頭頂不遠處指了指。幽小凌厭惡的說道︰「要休息你自己去吧!我不累,我要和阿笑在一起。」說吧,朝已走遠了的林笑追了上去,陸曉山又氣又恨,被幽小凌搶白了一頓,一時下不了台,羞愧滿面。可是終究放不下幽小凌,慢慢的也追了上去。朱晴走在最後邊,孤孤單單無人陪伴,她笑著欣賞周圍的風景,雖難免有些失落,但心里清楚自己不可能贏得陸曉山的真心,端平心態,也就不覺得有多難過了。她看著她們像小孩子般瘋狂的嬉戲打鬧,追逐說笑,一時倒是羨慕不已,心里有多了一絲涼意

爬了將近一個小時,跑在最前面的張德與阿怪已來到了峰頂。二人在山峰上躺在光滑的地帶休息了一陣,見其他人始終沒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阿怪已有些等的不厭煩了,精神也以大振,伸了個懶腰,爬了起來超山坡下窺望,等看到了正努力朝上爬的林笑與幽小凌他們,立即揮手催促。大喊大叫︰「喂!你們快點,太慢了你們,我倆早等的不耐煩了,你們怎麼這麼的慢啊?」林笑停住腳步,朝阿怪看了看,估計還有五十米的路程。吁了口氣,準備繼續攀爬。這五十米要是在平地,自是不在話下,可是這是在爬上,山陡峭的幾乎成了九十度的大陡坡,眾人已爬了許久,早已精疲力盡,要想一鼓作氣一口氣就爬到到頂峰,那可實在不易。

幽小凌早已累得呼呼喘氣,可是見林笑沒有絲毫停步的意思,也只好忍耐著緊跟其後。由于太累,一不小心,竟被一個小台階絆了下,腳趾大痛,啊的一「聲「喊出聲來,一股刺心的疼痛感令自己瞬間額頭暴起青筋,大汗淋灕。林笑大吃一驚,急忙跑到她的身邊︰「你怎麼啦,不礙事吧?」幽小凌 脾氣上來,氣憤道︰「不要你管,你走吧!」林笑不敢說什麼,只是擔憂不已,坐在台階上,低下頭來要月兌幽小凌的鞋子,看看她受傷的嚴重性。開始她心中氣惱,不願讓他看,最後監臨笑雖不說什麼,但卻堅定要月兌鞋一看究竟,也就心軟了,讓他查看。林笑小心的月兌下了她的鞋,慢慢的月兌掉她的襪子,幽小凌吃痛狠狠地抓著林笑的肩膀,林笑咬牙不吭一聲。幽小凌也逐漸感覺到自己過于用力,擔憂的問道︰「抓疼你了,你也不說,大傻瓜。」林笑仍舊不答,只是小心的揉著幽小凌受傷的腳︰「別再走得急了,小心再受傷。」幽小凌點了點頭。

由于幽小凌始終不拿正眼看待陸曉山,陸曉山大感沒趣,慢慢的放慢腳步,倒是和朱晴走到了一塊。陸曉山看到幽小凌似乎受了傷,于是提足力氣向上攀爬,等到了林笑二人身旁,急忙問道︰「怎麼啦,小凌,受傷了,嚴重嗎?」幽小凌搖了搖頭︰「不太嚴重。」陸曉山放了大半的心,看著林笑細心地揉搓著幽小凌的傷腳,醋意大增,可也無可奈何。幽小凌見錄曉山與朱晴走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遂覺不好意思,踫了踫林笑︰「好了,不疼了。」林笑又細心的揉捏了一會兒,小心的幫她穿上了襪子,提上了鞋,並系好了鞋帶。幽小凌試著向上爬,可是疼痛還較嚴重,無法用力提足,林笑攙扶著幽小凌慢慢的爬上了山坡,走完了最後一段路程。

待諸人盡皆爬到了頂層,四人找了地方,坐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人人累得頭頂汗水淋灕,滿打開帶來的飲料,咕嘟咕嘟喝了開來。休息了將近十分鐘,眾人精神大振,幽小凌的傷痛大減,精神抖擻,回想著剛才林笑關心急切的表情,暗暗痴笑。林笑抬頭望著四周,沒想到這上面的風景竟和自己想的大不一樣。這兒挺美麗的,山頂有一大片遼闊的平地,像是來到了家鄉的平原地帶,有種家的感覺。遠處一望無際的山巒此起彼伏,天是蔚藍的,雲是白淨的。好美的地方。

這上面開設了好多片游樂場所,有賣各色小吃的,還有一些雜耍的,不遠處有些廟宇,可惜廟宇早已破舊不堪,沒了人住。斷埂殘垣,破敗不堪。最令自己驚訝的是在這竟然見到了道觀,而且有道士居住,香鼎中裊裊的飄著幾縷青煙。種種景象一時難以觀全,有些應接不暇,令自己眼花繚亂。山上雜草風茂,山土就像是平原地帶的土,有土的地帶幾乎無石跡的存在,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座上的模樣,倒像是一個小平原似的。綠草如茵,風呼嘯吹過,雜草不停地搖動身體,隨風歌舞。風吹的真猛,仿佛一年四季都沒停過。野花及人工花朵遍地開放,倒真是一處人間仙境的所在。由于翠平山海拔不高,又由于對所有人免費開放,不至于是此處過于冷清而無人問津。

本地政府將上山的路修的很是漂亮,寬闊的石階中央有道鐵欄桿,以使游人上下山時分離開來,不至于出現擁擠踩踏事故。石階每隔多遠出就有一個休息的處所,以供游人休息,以及在休息的同時可以盡攬遠處的風景。只是山上沒有整修,所有的游樂設備都是個人所建,他們只需年年向本地政府交些稅就行了。山上的平闊地帶幾乎都承包了個人,讓他們好建設游樂設施以供游人取樂。也因此,由于無政府的有效管理,這里的旅游場所中的所有游樂設備簡單粗糙,有些早已年久失修,荒廢在某處而無人管理,倒成了一片垃圾。

六個人在風的熱情呼嘯下,盛情的奔放狂奔,等熱情消磨完畢,六人漸漸失去了樂趣,沒多久,由于寒風襲襲,眾人都慢慢的感受到了陰冷的氣息,尤其是倆女孩,更是凍得瑟瑟抖。無人會想到這兒在盛夏里竟然會如此的寒冷,陸曉山和幽小凌雖然曾經體驗過,但由于來的匆忙,也忘記了多帶些衣物用來御寒。陸曉山看著不停哆嗦的幽小凌大罵自己粗心。喪失了這一個獻殷勤的好機會,恨自己沒能多穿一件衣服。真想去抱住她,給她溫暖,可是自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幽小凌將身子漸漸地靠近林笑,林笑矜持的朝一邊靠。幽小凌難以忍耐,終于說道︰「阿笑,我有些冷了,你就這麼忍心看著我冷的抖嗎?」林笑看著楚楚可憐的幽小凌,嘆了口氣,終于不再矜持,用手將她摟緊了懷里取暖。「再抱緊一點,我還是感到冷。」林笑無奈,只好再加大力氣。她听到了他的心跳,知道自己已打動了他的心,自己內心一陣狂喜,甜蜜的笑道︰「你很在乎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林笑一驚,可也沒放開手,反而抱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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