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影水木清華 第三十九章 陰謀與絕情

作者 ︰ 凌江雪

幽小凌的母親待陸曉山離開後,氣的牙齒冷顫,大罵女兒失德,更加氣恨林笑是個反復的小人,騙了自己的信任。還以為他會信守諾言,卻沒想到全是騙自己,讓自己顏面掃地。暗想女兒為了為了那小子不惜辛苦跑千里以外會走那小子,也不知道那小子有何好處。可無奈女兒早已在千里之外,冒然打電話讓她回來她肯定是不會來的。這一想心中即急躁又著急,深恐女兒有失檢點而被林笑那小子騙的失去貞潔更加不妙,這一想身子不自覺的打了個寒蟬,忍不住哭哭啼啼的大吵大罵。

幽小凌的母親罵女兒女大不中留,雖然大了早晚是要出嫁的,但要嫁也得加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家才是正道,即使那小子其貌不揚直至有些品行不端,只要不是林笑那小子就行,覺得只要能夠讓女兒未來的生活處于物質滿倉的世界中總比更著一個窮小子受苦受難強了不知幾百倍,可偏偏女兒不爭氣,非得做那見不得人的是來。一時怒氣大增,氣血上涌,頭感昏暈。母親考慮女兒的未來總是以金錢第一,喜愛之情放在最末。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養,認為感情終究是太過虛偽,沒有金錢什麼都不是。雖然自己年輕之時也曾如女兒般喜歡過一個自認為很帥氣的男孩,為了能與難位男孩呆在一起也不惜以生命想抵抗,但自嫁入了幽家後,經過歲月的滄桑洗禮,早撫平了心中的年少不經世事的頑固不恭的心理。久遠的二十多年的光陰,讓她知道了其父母親當時的苦口婆心的重要。

時間久了,老夫老妻也漸漸產生了深切感情,她也覺得幽小凌的父親其實挺不錯的,人老實,能干,給自己踏實感,最重要的是愛家,對自己的愛是一心一意,呵護備至,幾十年來從沒太過分因為小事而違拗過自己,自己看熟後也不覺得怎麼難看了,反而覺得有天然的幾分英氣。經歷了這麼多年,幽小凌父母的思想逐漸承襲了上一輩的思維,覺得下一代子女就是要嫁一個可以令子女幸福的而又令自己顏面爭光的人家,這種頑痼早已根深蒂固,扎在心里。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兒重蹈覆轍,做出任性妄為之事來。她雖然時時刻刻任由女兒頑皮胡鬧,需要什麼盡量的滿足女兒,愛女兒勝過愛自己的命,像是一顆夜明珠般護在手心唯恐掉在地上有絲毫的碎裂。更曾為自己能生下如此漂亮的女兒驕傲不已,但權威大如天,這件事再也不能任由女兒胡鬧了,自己必須做出舉動希望能及時的阻止女兒深陷沼潭而無法自拔。

在客廳里轉來賺取,一時彷徨無措,急的滿頭大汗,唯恐女兒為了一個窮小子嫁不到好人家不說,被騙了了後更加丟自己的臉。幽小凌的父親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客廳轉來轉去,不耐煩,拿起了公文包,換了衣服準備出門。幽小凌的母親見到後不明所以,問道︰「老幽,你這是要去哪?」幽小凌的父親道︰「出門轉轉,一會兒再回來。」幽小凌的母親急了︰「不準,哪都不許去,我真不知你咋想的,怎麼一點都不為了女兒的大事著急呢?」幽小凌的父親哼了一聲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女兒大了總是要談戀愛的。」幽小凌的母親听了這話氣憤不已,大罵丈夫不知道為女兒的幸福著想。緊接著想丈夫敘說了這件事的厲害之處,看著丈夫不說話,急道︰「老幽,你倒是說句話啊?」幽小凌的父親淡定道︰「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女兒長大了,也該有自己的主見了,自己的事就讓他自己料理,是是非非以後她自會明了,現在不必太操心。」

他的妻子瞪了他一眼︰「盡瞎說,女兒就這麼不讓你上心嗎?那可是咱女兒一輩子的幸福啊,可不能讓她給毀了。」幽小凌的父親道︰「該經歷的事遲早要經歷,不經歷永遠長不大,再說女兒只是在談戀愛,未必就成了板上釘釘之事,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母親氣急︰「老幽,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咋就不知此事的嚴重性呢?萬一那小子是沖著咱家的錢來的,女兒嫁給了他錢被騙了也沒什麼,那小子露出了本性欺負咱女兒,女兒不幸福了怎麼辦?到那時就晚了。」只見丈夫眉頭緊鎖,不以為然道︰「這哪跟哪啊?你呀,操了一輩子的心了,女兒好不容易長大了,你就放下心來,讓咱著女兒自己歷練歷練,多經歷些人情冷暖才能知道什麼是人心不古,這對她有好處的。」「那可不行,老幽,其他事還好說,這事一定得听我的,畢竟關系到咱女兒的終身大事,可不是小事,我可不能讓咱的女兒給一個來歷不明的小人糟蹋了。」

「哎!我說老秦吶!你就不能省點心,讓咱寶貝女兒經歷經歷一次屬于自己的戀愛,這不是過去了,你的思想還那麼麻木,還想為女兒包辦婚姻吶?這年代的孩子肯定不會听你的。我看,若那小子真的不懷好意,咱女兒也不是什麼傻子,不久就會發現的。如若女兒真辨不出,那小子真的與女兒成了的話,他遲早是要見公婆的,那是有咱來親自把陣,那時自然知道那小子的人品如何,到那時再阻止也不遲的,你就別操心了。」幽小凌的父親侃侃而談。幽小凌的母親不以為然︰「這怎麼不遲呢?我告訴你老幽,這關系可大了,真到那時你能做的了主?萬一那時女兒被拐騙走了,你上哪去找啊?這關系到女兒一生的幸福,我們不能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听之任之,什麼都不做,這事我們必須嚴厲的制止不可。」

「小孩子家的把戲,鬧夠了就回收場,你不用擔心的。再說吃一墊長一智,你呀,現在好好地想想清福,別操心。等未來女兒有了孩子,你那時再操心恐怕還操不來呢?」幽小凌的父親笑道。「什麼話啊?竟說些不三不四的瘋話,你都老大不小了,還開些小孩子的玩笑話。若咱女兒真嫁給了這個窮小子,我情願沒生過這個女兒。」幽小凌的母親既感到好氣又覺得好笑。「好了,哪有你這麼絕情的母親,女兒是你心頭掉下的肉,你怎能如此痛恨她呢,你還是她的母親不是?」「這不相干,她不讓我這個做媽的安心,我情願自己沒有這個女兒。」幽小凌的父親見自己的妻子說的絕情,不像是開玩笑,有些不悅,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幽小凌的母親說道︰「今天來的那個小伙子,我看對咱女兒有意思,說話又體貼,人又大方,我覺得不錯,咱女兒要是更了她,一輩子也就不愁了。」幽小凌的父親听了這句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幽小凌的母親看出了些端倪,不悅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好的,人家可是陸局長的兒子,難道配不上咱的寶貝女兒?」幽小凌的父親氣道︰「就不是陸楓的兒子嗎?有什麼好的,人雖然會說,但我就看不慣。」幽小凌的母親驚奇道︰「怎麼?你哪里看不慣?」幽小凌的父親恨道︰「陸楓可不是什麼好人,他的兒子我看雖然便面溫文爾雅的,實際情況我看也好不到那里去。」

幽小凌的母親來了氣道︰「什麼話?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的麻木,中國的官場就如黃河的水,除了上頭還清些,下面的水那點不渾吶?」幽小凌的父親嘆了口氣,暗思︰「除了上頭還清些,不過也不一定能喝,大部分只是表面的假象罷了。」幽小凌的母親見自己的丈夫呆思冥想,問道︰「老幽,想什麼呢?」幽小凌的父親哼道︰「我可不管,你想讓女兒嫁給今天來的那個小子,我是萬萬不同意的,若別人說不定還可考慮,他家就不行。」幽小凌的母親氣憤道︰「老幽,我也告訴你,除了那個在浙江的男孩,其他人都可以考慮。這是不管你允不允,可由不得你做主。」「那你就自個鬧吧,我可不管了。」幽小凌的父親揚長而去。幽小凌的母親氣的咬牙切齒,怪自己的丈夫不知好歹,不為自己的女兒著想。思前想後,也只有一種辦法才有可能騙自己的女兒盡早的趕回家來。

幽小凌給女兒打了一個電話,幽小凌見是母親的電話,興奮地接通,親切的喊道︰「媽,你最近好嗎,我可想死你了!」只听電話那頭傳來母親急切的痛哭聲︰「小凌,你快回來吧,你再不回來媽可就要死了!」隨後幽小凌听到母親的哭泣聲,幽小凌大吃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心中打了個冷戰,結結巴巴的問道︰「媽,你怎麼啦?別瞎女兒啊!」「小凌啊,媽就快死了,你爸,你爸他……」「我爸怎麼了?媽,到底出了何事?我把他到底怎麼了?」幽小凌急切地問道。「你他他不管我了,你爸……總之,你快回來吧,你媽我現在在醫院呢?」幽小凌的母親說道。「我爸他不管你了,你在醫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幽小凌內心如焚,只听母親又說道︰「女兒,你現在也別問太多,回來你就知道了,快點回來就是了。」

幽小凌听母親之音非常淒切,還以為父親要和自己的母親鬧離婚,問道︰「我爸到底對你怎麼了?他是不是打你了?」雖然知道父親平常是不會打人的,可是心中一急,來不及多想,還以為自己的父親真的做了對不起母親的事情。只听母親急切道︰「小凌,不要再問了,你快回來吧,我在家里等著你,說不定,說不定……」只听母親又是一陣哭泣哽咽之音。雖然剛才母親還說自己在醫院,這會兒又說在家等著她,這話一听就知自相矛盾,可是幽小凌此刻已是六神無主,憂急如焚,哪還辨的清這些。

幽小凌說道︰「媽,我這就給爸打個電話,給你討個公道,媽你放心,我會讓爸給你賠禮道歉的。」幽小凌的母親急切的制止道︰「不要,千萬不要,你爸肯定撒謊說媽在騙你,說不定你這一打電話你爸就會對我更加蠻橫了,小凌,你快點回來,不要和你爸打電話,听見了嗎?」幽小凌聲音顫抖︰「嗯!媽,我听你的,媽,我這就回家,你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別和我爸鬧大別扭,等我回來,我會讓爸給個公道的,女兒明天就回來了。」

安慰好母親,幽小凌憂心忡忡的向譚阿姨說明情況,辭掉了工作,又向秦叔叔說了情況,秦叔叔安慰幽小凌不要著急,安慰幽小凌說家里一定會沒事的,幽小凌道了謝。急忙向林笑打了個電話,告訴了林笑她家里的情況,林笑安慰道︰「一定沒事的,小凌,你千萬別太難過,定時是叔叔阿姨因為小事而鬧了一場小別扭,不要怕,我這就過去。」林笑急忙請了一下午的假,打了個的士到了幽小凌的住處。待林笑趕來,幽小凌哭著撲到了林笑的懷里︰「阿笑,我該怎麼辦吶?」林笑拍著幽小凌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肯定沒事的,你別傷心,一切會平安度過的。」

幽小凌哭泣道︰「阿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萬一我爸我媽他們……」林笑說道︰「不會有事的,別瞎說,伯父伯母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怎麼會忽然鬧離婚呢?不可能的,你別傷心了,小凌。我們這就買車票送你回家好嗎?」幽小凌點了點頭。林笑帶著幽小凌沖出了門,打了個的士,二人很快來到了杭州城站火車站。林笑讓幽小凌先在一旁的候車室等著,自己去排隊買火車票。不久車票買了回來,一小時候發車。幽小凌越等越急,不停地哭泣,林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那些安慰的話語自己說頃刻間不知重復了幾多遍。幽小凌不安的問道︰「阿笑,你說我的爸媽真的要鬧離婚嗎?我好害怕啊!阿笑,我該怎麼辦,萬一我媽想不開,我……」話沒說完,幽小凌內心一急,胸內氣為之滯,眼淚又撲簌簌的流淌下來。

林笑把幽小凌緊緊地抱在懷里,也忍不住哭道︰「小凌,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你千萬別多想,叔叔阿姨一定不會鬧離婚的。幽叔叔肯定是個好人,他不會這麼做的。你要放心,回到家好好地勸勸你的爸爸媽媽。」幽小凌說道︰「阿笑,萬一,萬一呢?萬一我的爸爸一定要和媽媽離婚,那我該怎麼辦?」林笑安慰道︰「別瞎想,小凌,你要相信你的爸爸媽媽,他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了,怎麼會輕易離婚呢?」幽小凌道︰「阿笑,我好害怕。」林笑摟的更緊了,希望給她溫暖。林笑的心如同炸開了鍋般亂糟糟的,不知該如何安慰幽小凌。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傷心的幾乎昏暈,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更加痛恨自己不能分擔幽小凌絲毫的痛苦。

林笑除了用言語安慰幽小凌外什麼都做不了,痛恨自己太過無能,用手輕輕地撫慰著幽小凌的頭發,說道︰「小凌,你先睡一會兒吧!等會車開時我再叫你。」幽小凌點了點頭,哭泣著隱隱的進入了夢里。近一個小時後,列車終于要發動了,林笑將幽小凌叫醒,送她到了火車們前,親了親幽小凌那沾滿晶瑩淚花的臉頰︰「別太傷心了,伯父伯母一定會平安無事地。」「阿笑,和我一起回去吧,我好害怕?」幽小凌用乞求的目光看著林笑道。林笑心中一驚,十分為難,良久才微微一笑︰「傻丫頭,你的母親那麼的討厭我,我要是和你一起回去,見了你的媽媽,那豈不是火上澆油,再說,車子就快啟動了,現在訂車票早已來不及了。」幽小凌失望之極,仍有不舍。

車子即將啟動,林笑傷心道︰「到了家里時打個電話向我報個平安,我也好安心,知道嗎?」幽小凌點了點頭,林笑又親了親幽小凌的臉蛋,這才目送著幽小凌走進火車內。車子啟動了,幽小凌透過窗扉和林笑揮手告別,兩人的淚水止不住的岑岑而下。林笑看著列車漸漸使遠,直至消失于自己的視線,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車站,打車回到車場報告。他的淚水像水珠般一顆顆滾滾而落,這一別,真如生離死別般有種說不出的心痛,仿佛此一去就再也見不到自己心愛的女孩了。

第二天,臨近夜晚時分,車子終于抵達豫中市區,車子依靠站,幽小凌迫不及待的沖下車,打個的士向家里趕。待到了家後,幽小凌進了家門,看到母親一臉的嚴肅,站在自己的面前,然而畢竟是女兒回到了家,嚴肅中自帶了幾分喜悅不盡的表情。幽小凌一頭霧水,急忙問道︰「媽,你和我爸到底是怎麼了?我爸呢?」只見母親咬著牙道︰「怎麼啦?你說怎麼啦?你倒還有臉問,你老實說,你去杭州是去打工的嗎?」幽小凌不知道母親為何對自己如此苛刻,一時彷徨無措︰「媽,我,我去杭州當然是打工去了,你,你沒事嗎?」「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倒是你,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非得氣死媽不可!」幽小凌見母親沒來由的生氣自己的氣來,問道︰「媽,你到底是怎麼了?你不是和爸要……」

母親臉色猙獰,狠狠地說道︰「我和你爸好著呢,那都是騙你的,你說謊都不臉紅了啊,真是翅膀長硬了,連媽都敢騙。當時說的倒好,本以為你和那小子真的就一刀兩斷了,你可瞞的媽好苦,實際到杭州去找那小子去了。」幽小凌心中一震,內心頓時亂如麻塊,等反應過來,知道了母親騙自己後,後悔不已。「媽,你竟然騙我,你怎麼知道的?」幽小凌痛苦的問道,眼眶中噙滿了淚水。「怎麼知道的你甭管,我告訴你,你想在和那小子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一月直至開學,一直呆在家里,哪都不準去,在家里閉門思過,看你還敢和那小子在一起不?」母親惡狠狠地將女兒拉入了她的臥室,將手機收了回來。

幽小凌不停地掙扎呼喊,瘋狂的踢打著門扉,可是麻木無情的母親已是鐵了心要和自己作對,哪會任由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她不會輕易死心,更不會輕易服輸,反抗,哪怕是那沒得脆弱無力,也不會輕易放棄。一瞬間,心都碎了,她痛恨自己的母親,覺得她是那麼的絕情,她的眼淚像絕了堤的江河,汩汩流淌。他想起了林笑來,忽然記起了林笑還在傻傻的等著自己的回信,幽小凌憂急不已,又開始瘋狂的大喊大叫,想自己的母親索要手機,母親冷冷的罵道︰「想要手機,你死了這條心吧,什麼時候悔改,什麼時候再還給你。」一想起林笑來,幽小凌更加的痛苦,她多麼想給他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的境況,她多麼想和她在一起,從此不再會這個讓自己充滿恐懼與失望家。

她瞬間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能和自己喜愛的人在一起,活著的意義將蕩然無存。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拼命的掙扎無濟于事,可是即使這樣,她仍舊不停地瘋狂捶打著房間里的一切可以令自己母親「忌憚」的事物。臥室的門一直 當作響,響徹整個房間,刺耳的聲音遙遙傳開,除了令自己的母親心情煩躁之外什麼作用都沒,絕情的母親絲毫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幽小凌開始摔倒屋內的各種瓷器及其他事物,尖厲刺耳的噪音不停地作響,這些東西很快就摔打完畢,再沒東西可供自己發泄憤怒了。她灰心喪氣了,也累了,冷冷的坐到自己的床上,小心啜泣,喉嚨干啞紅痛,喉干舌燥,卻沒有半點水可以解渴。

幽小凌想著此刻的林笑定在為自己擔憂,在熱切的等著自己的信息,可自己被監禁,她什麼都做不成了,她多想告訴自己的遭遇,她的痛苦,千里之外的他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她又開始拼命地反抗,嘶啞著聲音不停地叫喊,瘋狂的跑到了門旁,用腿狠狠地踢打門扉,許久許久,沒有任何的回應,她開始將頭撞在門框之上,門框雖是木門,但依舊可以清晰听到那種絕望的咚咚之音。母親的心終于有些放軟,似乎哀求道︰「小凌,別再鬧了,媽都是為了你好,你這樣子媽心里難受,別再打了。等過了這一陣子,一切都會好的,什麼時候你忘了那小子,媽就會放你出來了,听話!」幽小凌絕望的喊道︰「我恨你,我恨你,不讓我見阿笑,我寧願去死,除非我死了。」幽小凌的眼光里逼射出萬道冷冽仇怨的光芒,為了林笑,她可以選擇與母親斷絕母子關系,只要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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