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車喧囂之中,人被拉走了,林笑等三人上了120急救車被及時送往了醫院,而那莽漢被警察銬住了雙手,掙扎著被帶上了警車。一切,又很快再次歸入了沉寂。一切像是做了個長長的夢,刻著夢怎麼如此的逼真呢?林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送到了醫院,等到傷好後,有恍恍惚惚的被押送到了監獄。他想努力掙扎,想縷清這一切的來龍去脈,想清醒自己一片混亂的腦殼,無論自己怎麼想,都無法縷清這一切的經過。當自己真的明白了一切時,他終于清楚地了解到自己已「完了「,他不在是清白的了,時間也無人以給自己一個公道,抹去自己的一切污點。希望完全破滅,知道自己無法出去,他的內心頓時雜亂無序,像是被什麼東西撕扯,痛的麻木,心有不甘,看著四周早已寂靜的夜幕,就連其他犯人也進入了夢里,自己卻無法如同他們靜下心來,安然的度過這一生第一次的監獄生活。
這一切到底是真的嗎?他不想就如此認命,更不想承認這一切是真的,自己是不是再做一個長長的有能永遠無法醒來的惡夢啊!不知所措的林笑掙扎著想弄清周遭的形勢,但眼前的一切,告訴自己,除了絕望,依舊只剩下了絕望。面對著四周如困獸般的天牢籠,林笑撲向大門,用力的晃動著大門的扶手是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快放我出去。」牢房內其它的犯人被驚醒了,氣憤的對著林笑咆哮,林笑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的爭吵大鬧,那些犯人忍不忍,對林笑又是一頓拳打足踢,教訓著,這位新來的不懂規矩的小毛孩。林笑第一次被押送進來時,按照規矩,監獄里的大哥們是要好好地教訓一頓新來的犯人,讓其以後不敢再眾老犯人面前耍橫,除非你有本事打嬴他們,或是在某天放了出去,否者你永遠都翻不了身。
林笑被暴打了一頓,身體本就虛弱,很快就昏倒在地,迷迷糊糊的不敢在動彈。犯人對其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後才又滿意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安然的睡去。林笑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等到緩過了氣,這才忍住劇痛坐了起來,緊緊的爬到監獄里某個角落,默然的等待著黎明的到來,他希望這黎明是為自己而來,他期待著自由的降臨。他不願就此昏昏睡去,希冀著看到照亮世間一切丑陋黑暗的光芒為自己冉冉升起,他要看到那明媚無比的第一縷曙光從監獄的某個角落為自己射來。
十多天後,林笑的案子終于結了。陸曉山坐在監獄的外邊以勝利的角度高傲的俯視著眼前的「手下敗將」,他勝利了,自認為自己勝利了,即使他得不到幽小凌,但他也絕不會允許他人得到她。忍辱吞聲了這麼多久,終于用自己的「智慧」換來了林笑的踉蹌入獄,也同時換來了林笑那鄙視的目光。陸曉山不屑一顧的看著眼前憐的人,他撇了撇嘴,露出了一排陰森的牙齒︰「咱連是老搭檔了,斗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我贏了。今天無事,所幸就來看看你。怎麼樣,林笑,你還好?」林笑看了他一眼,鄙夷的笑了笑,並不回答他的問話,緘口不言。陸曉山有些生氣,也有些佩服林笑竟然不為自己的處境而擔憂,他很憤怒,竟然他不生氣,但陸曉山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鎮定的說到︰「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陸曉山知道給怎麼惹怒對方,他深知林笑的脾性,果然,林笑用疑惑的目光盯著他。
陸曉山不緊不慢的說道︰「林笑,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其實不然。」陸曉山豎起食指在林笑面前晃來晃去,驕傲的說道︰「你很蠢,簡直愚蠢到家了,蠢的早已無救藥。你難道猜不出來嗎,這一切其實是我精心設計好了的,你走的每一步我都為你想好了。別以為你對一切都不屑一顧,上帝就會忘記了你,no,告訴你,你越是如此,上帝就越放不下你,他非得狠狠地咬你一口不。」林笑狠狠地瞪著他︰「你真麼意思?」陸曉山興奮地將臉貼近林笑,低聲道︰「啊!你能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和老孟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準確的說我與他是從小玩到家的好友,鐵哥們。當然那個你喊她雪姐的韓雪盈即老孟的老婆還是我與老孟牽的紅線。說實話,韓雪盈的確很漂亮的,但卻和你一樣的賤,令人感到惡心。他是從農村來的,當時見她時就覺得她一身的胭脂俗粉氣,不過見她漂亮,我也就很意的和她玩了幾年,那妞到是上了心,非得追我,想在未來嫁給我,我知道她是喜歡我的錢,怕她一味的糾纏我,我就索性把她介紹給了老孟,老孟看到他時一眼就傻了,眼楮直溜溜的,嘿嘿!其實,女人都是愛財的,她知道了老孟是個大財主時,就高興地放棄了我而嫁給了他。」
林笑靜靜的听完陸曉山的話,越听越驚,但最後怔怔的,問道︰「你,你和我說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已隱約的感覺到了自己陷入了陸曉山設計的大圈套里了。陸曉山見林笑還不清楚,怒道︰「你他媽怎麼還不明白?要不我怎麼就說你蠢呢?唉!你想一想啊,天下哪有掉餡餅的好事呢,是吧?你以為自己是老幾啊,老天爺會平白無故的給了你這麼大的恩惠,人家會巴巴的開著車來接你去做家教,而且對你是百般呵護?那都是我的「功勞」。要說韓雪盈雖然愛財,但女人一旦有了錢後,如若在愛情方面不順心的話,很快就會激內心壓抑已久的對愛的渴望,而老孟那人粗俗不堪,怎能給韓雪盈所需要的男人味呢?你不同,你是個柔弱內向的男人,懂得體貼女人,這正是她所需要的,況且老孟經常不在家,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難耐,于是我就為你們設計了這麼一場驚心動魄的‘藍色生死戀’,她從未愛過老孟,呵呵,你小子真他媽的桃花運旺盛,她一眼就相中了你,而你也就此走入了我為你精心準備的完美陷阱里,怎麼樣,服了吧?」
林笑豁然間恍然大悟,解開許多迷惑自己許久的謎團,看著得意忘形的陸曉山,他徹底狂怒了,如頭瘋牛般伸手想抓住陸曉山,無奈卻隔著一層穩固結實的鐵欄柵。陸曉山笑的更加的得意,一張驢臉般的大臉嘻嘻笑著,五官再次團聚擠在一起一時分不開家,互相擠壓著。林笑看著他得意的模樣,卻反而鎮定了下來,,也開始跟著陸曉山哈哈大笑。這是陸曉山大吃一驚︰「你笑什麼?」林笑依舊笑個不停,並向陸曉山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陸曉山見無法激怒林笑,心中頓時來了氣︰「林笑,我知道你的想法,雖然韓雪盈替你定了幾乎所有的罪過,但惜你遇上了我,別忘了,我爸是這兒的頭,這里就如同我家的私家內院,我以盡量的說服我爸,在盡能的權力內讓你多多享受享受這里不一般的‘水土風情,異國情趣’。林笑,好像你家里沒人在政府里做大官吧?即使有也未必管的了這兒,畢竟天高皇帝遠,你就好好的在這兒呆著吧!」
林笑站了起來,狠狠地瞪著他,但又很快恢復了平靜,嘿嘿冷笑,靜靜的又望了他一眼,轉身離開。陸曉山看著林笑默然的模樣,心中著實怒不遏,渾身戰抖著,他費了這麼大的勁,就是想讓他生不如死,沒想到林笑卻如此的淡定,又對他無奈何。
來到豫中,打听到了林笑的入了監獄,我嚇了一跳。當我見到林笑那天是與陸曉山會面林笑在同一天。我走進監獄時,看到了一位身穿整齊筆挺的西服男士,他的模樣真如一條瘋狗,臉上怒氣洶涌,五官擠在一塊。我與他擦肩而過,見到他高傲冷酷的樣子,目光寒冷陰森,形容極度猥瑣,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並不知道他就是陷害林笑的罪魁禍首。他對我卻一顧不顧,幸好是這樣,否者他見到我很能會嚇一跳的。我急忙走向監獄,探望我那個被抓了起來的表哥︰林笑。
坐在監獄的後人室里,靜靜的等待著林笑的到來,當看到他形如枯槁,面目憔悴的坐在了我面前時,我既興奮又傷心不已的喊了聲「哥」!表哥看了看我,見我是逸凡,露出了喜悅燦爛的笑容︰「表弟,你來了。」我和林笑是親表兄弟,我的母親是他的親姑母。但由于家庭政見的原因,我們兩家關系一直比較冷淡,我也只是在小時候和表哥一起玩耍過,我很喜歡表哥的,這不光是我們長得很相似,而且言語也投機,不過長大後由于母親的一再叮囑,叫我遠離表哥,我從那以後就很少能見到表哥了。不過,我與表哥的關系是剪不斷的,一听到他被打入監獄,我就憂急如焚的跑來看望他。
「哥,你現在覺得怎樣?還好?」我不無傷心的問道。表哥笑了笑,避開了我的話題︰「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以後,這種地方不要再來,這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我憂傷的猶豫道︰「哥,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你,更不知該如何說。」表哥淡然的說道︰「說罷,我現在都這樣了,還有什麼比這更慘的事呢?」我還是猶豫不決,囁嚅道︰「哥,我舅父舅母他們,他們都去逝了。」表哥听到了我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幾乎昏厥,他的思維瞬間陷入的僵硬狀態,眼楮瞪的大大的,嘴巴張開,似乎猝死了一般,我嚇得六神無主,真怕表哥初聞噩耗受不了而出事,半晌,他才有了反應,雙眼死死地盯著我,問道︰「我爸媽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告訴我。」他的目光射出冷冽的光芒,像是陷入了無盡的深淵,身軀就快支撐不住了。
我一時彷徨無償,不知該不該告訴表哥事實真相。表哥急切的催促著我,我這才慢慢說道︰「表哥,你要挺住,千萬別做傻事。十天前,由于你家鄉的人不知從何處偷販來了一些死豬,死狗之類的肉,由于價格低廉,舅母就錢買了些,是吃了之後沒多久就死了。當鄰居現他們的尸體時,人已死去了兩三天了。由于舅父舅母很少與外人接觸,所以就沒來得及搶救,我們也一直聯系不到你,所以我就決定親自來找你了。」表哥悲痛欲絕的听著我將舅父舅母的事情,眼淚如洪水般傾瀉,一直不說一句話。我安慰表哥道︰「哥!請你放心,雖然我爸我媽討厭舅父舅母,是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媽我爸以及姥姥姥爺都不會坐視不管的。我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本準備叫你回去給二老風光大葬的,沒想到……以後每年,我定會抽出時間代替你去看望舅父舅母的,直到你出來。」「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我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表哥擦了擦眼淚,堅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看到表哥悲痛的樣子,我小聲的問道︰「哥,你還好嗎?」「沒事,我沒事,死了倒好了,你看我先咱這個樣子,我爸媽要是還會著,我又能怎樣養活他們呢?」表哥氣為之窒,一時傷痛,幾乎喘不過氣來,過了會兒,才苦笑著繼續道︰「逸凡,哥求你一件事,這件事對哥來說很重要的,你答應我好嗎?」我見表哥有事求我,笑道︰「哥,什麼事?只要不違反我一向為人原則,我能做的就一定替你做到。」表哥笑了笑︰「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那麼調皮,哥求你一件事,幫哥照顧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叫‘幽小凌’。如果有能,就幫我照顧她一輩子,好好地愛護她,不能讓她有一絲的傷害,好嗎?」
平白無故的要我照顧一個女孩這的確為難,因為我的性格比較浮月兌,不太喜歡受到什麼牽絆,我皺了皺眉︰「哥,這個不太好吧?」表哥笑道︰「放心,雖然你的性格一向放蕩不羈,對女孩子朝三暮四的,是我知道那並不是你的本意,你其實是個很善良的男孩子,只不過還沒遇到一個真正屬于你的女孩子罷了。你和我只差了一歲,況且那位女孩保準你一見了就會深深愛上的。」表哥說的怎是太堅決了,他以為自己認為的好女孩在我看來並非一定是好的,我笑道︰「哥,你就這麼肯定那個女孩就是我要找的公主嗎?你也太相信自己的直覺了。」表哥笑道︰「答應我,盡能的去照顧她一輩子,給她幸福。」然後表哥告訴了我她的聯系方式及家庭住址。
見到表哥所說的幽小凌時,是在醫院。我是一個隨意的人,穿著總是不倫不類的,雖然去見個不認識的人,也沒刻意打扮。本就只是打算見到她後代表表哥傳達一下表哥的一些心意,問候問候她,讓她千萬別因為表哥的事而想不開,如果再沒別的事就算是對得起表哥了,我真不想被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耽誤終身」,畢竟心性懶散慣了,一下子被女孩給絆住了而從此無自由自是大大的不妥。走到了幽小凌所在地病室,輕輕地敲了敲門,里面並無人回應。不知她的家人為何不在,也許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住院了吧!又敲了敲,確定真的無人來為我開門,也就索性自己走進去見她了。我推門而入,見到一個形容慘淡的少女靜靜的坐在床角,雙手護膝,下巴靠著膝蓋上,目光呆滯,一張秀麗絕俗的小臉蛋明麗動人,我一下子就驚呆了,在自己叫到了所有女孩子,還真麼一個這麼令我動心的,真謂一見鐘情啊!老哥,你沒騙我,你安排的這事,想必表弟我不干太對不起列祖列宗了,當然,更對不起你對我的殷殷囑托。
當我靠近眼前的女孩時,她朝我看了一眼,眼中忽然射出晶瑩的光芒,似乎很是驚訝,嘴角微微一動,如同見到了寶貝一般,但很快她就現了自己認錯了人了,希望瞬間破滅,自己如同掉進了深淵,目光再次呆滯無神,一切對于她來說仿佛什麼都沒生過,恢復了我出到時刻的平靜。唉!憐的女孩,他把我當做了表哥了,惜我神態舉止過于輕佻浮華,嘴角有兩個深深地酒窩,我見到她時由于一眼愛慕上了她,酒窩立顯,她自然知道自己看走了眼。這讓我有些灰心喪氣,難道我就這麼不入她法眼,不過沒關系,既然表哥能降服了她,相信憑借我的這副「天生麗質的淑容」,再加上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相信會有辦法讓其回心轉意而對我刮目相待的。嘻嘻,再說,表哥要我照顧她的,這不是我有意要搶表哥的女人,我是帶著重大使命來的,表哥之命,我是不得不從啊!實在是順理成章,我也算是有難言口中的。漂亮姐姐,你該不會不听你親親好「老公」的話吧?
我走到漂亮姐姐的身旁,笑的甜蜜,伸出右手道︰「你好,漂亮姐姐,我是逸凡,你是幽小凌是吧?」她對我的舉動不理不睬,這是我很是氣惱,不過對于高傲的漂亮女孩,一定要耐著性子,不然怎麼完成我的使命,讓她死心塌地愛上我呢?我繼續保持著優雅的笑容道︰「我是林笑的表弟,是我表哥讓我來看望你的。」漂亮姐姐看到我提到了林笑,終于說出了一句話來︰「哦!難怪你和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不過她說話好像是自言自語,這對我太不禮貌了,對于美女,她不禮貌,我必須得大肚能容,誰叫她這麼漂亮呢?況且我是帶著表哥的使命來的,有些事不做太對不起表哥了。我笑了笑,含蓄的問道︰「漂亮姐姐,我以坐下嗎?」不過並不等她回答,我就已坐下了。這女孩實在太漂亮了,萬一她不讓我坐,我豈不是無法好好享受一到她的美貌啊?
女孩看了看我,一副鄙夷的模樣,冷淡的很啊!不過我老著臉皮,這叫做一不做二不休,我是和這女孩杠上了。實在找不到什麼話,于是想了想,還是決定夸夸她的美貌吧,女孩都是愛听男孩子夸自己美貌的,畢竟夸著女孩美那是打心眼里的話,沒有違背我的內心真實想法,所以說出來內心也不會難受,反而會很舒服。做人要誠實,她美我還不能說她不美不是?于是我說道︰「漂亮姐姐,你好美,我哥說的一點都沒錯,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子,人家說一個女孩美叫做什麼蕙質蘭心,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女孩!」這段馬屁好像對她不起作用,我實在納罕了,韋小寶告訴我「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是怎麼回事?看到女孩沉默著,不言不語,兩眼撲朔迷離的死死盯著前方,不知她在想什麼。
我頓感興味索然,無聊至極,無心的說道︰「那你知道我表哥讓我來干嘛嗎?」我看了看她,是否對我這話有所反應沒。但她卻沒任何反應,不免大為失望,而我繼續說道︰「我表哥希望我能照顧你,他希望……」我頓了頓,她似乎有了一絲反應,我不免大喜,但依舊不露出半點驚喜之色,緊接著我把剩下的一句話說完︰「希望我照顧你一輩子。」她終于抬起了頭,是一副不屑的模樣說道︰「哦!是嗎?」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想繼續告訴她「本來我也是不想的,是表哥有命,我自當遵從,誰叫他是我的最至親之人呢?」不過我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那女孩已顯出不耐煩的樣子,下了逐客令︰「你現在以出去了。」我的話被堵在了喉嚨里,憋得出不了氣,實在是不甘心吶!糾結,揪心,他媽的難受之極!
不過看到她明媚動人的模樣,而且滿臉的憂容,楚楚憐的樣子,我的心頓時就酥了,再無法生任何的氣。這位女孩實在是我生平中見過的最獨特的女孩,她的美一超凡月兌俗,非人間那些胭脂水粉比擬的。不禁大起憐香惜玉之感,我想上去勸她不要太難過了,不知為何,遇到這女孩,我那一股莫名沖的感覺就無法撒出來,她仿佛有種魔力,令我不自覺地產生敬畏愛慕的心理。看到她堅定地目光,我實在不忍心拂了她的意。于是不自覺的站了起來,並對其鞠了優雅的一躬︰「漂亮姐姐,你放心好了,我爸爸的一個好朋友听說和這兒的陸局長的頂頭上司是朋鐵哥們,表哥他一定無事的,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出來與你相會的。」她眼光里似乎閃現出了驚異的光芒,怔怔的看著我,我慢慢地走出了房間,想著她那美麗不方物的臉龐,不自覺的痴了︰「哼!尤妻如此,也不枉此生。」
我說這話不光是指她那美麗絕倫的容貌,還有她的品性。她對表哥的一番痴情傻子都能看出來的,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表哥的命真苦啊!天邊的烏雲正大團大團的朝著這個世界鋪卷而來,整個世界正陷入一片寂靜之中,相信不久就會雷電交加,「風雲際會」的。果不其然,忽感到一股大風冷面撲至,我幾乎張不開眼了,掩住了鼻孔,迎風而走,只听到樹葉莎啦啦的響聲作響,看來我得快點,不然就要被淋作落湯雞了。還沒走幾步,就感覺到頭上被砸了東西,冰涼一片,用手模了模,放在鼻前仔細嗅了嗅,我笑道︰「是鳥屎。」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大雨突至呢!隨即听到了一個不知名的鳥兒在我頭頂盤旋而去,啼叫之音漸行漸遠叫消弱。
天上的雨水也開始稀稀落落的下了起來,我想跑開,但世界之大,竟然無我容身之處。人生地不熟的,誰會收容我?干脆不跑了,索性就在雨中靜靜的漫步,悠然悠哉。「他媽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哈哈大笑。抬頭望了望西天,西方竟然有金色的陽光投下,這也許就是大詩人劉禹錫筆下的「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那種難得一見的美麗的景象吧!呵呵,竟讓老子踫上了。雨落的很大了,老子靜靜的朝著遠方走去,也許就這樣走個不停,漫無目的,直至雨散雲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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