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被捂上了厚厚的兩層棉被,出了很多汗,現在腦袋感覺清爽了不少。
身上的睡衣也是新換的,奇怪的是這次她沒有臉紅,而是覺得很舒適自然。
如夢初醒,她還記得在慕言離開的三年後,她結婚了。
掀開被子,準備去洗手間,臥室門開,韓子墨手捧托盤,上面放著一碗白粥,「怎麼起來了?坐床上先把粥喝了。」
他的聲音很暖,暖得讓她想流淚,沒有忍住,她沖過去,正面環抱住他的腰,「韓先生,借我抱一下,一會兒就好……」聲音幾乎帶著懇求。
韓子墨為她這個動作怔了下,卻沒有說話,大手將托盤放在桌上,一下一下拍她的肩膀。
她也沒有發出聲音,默默的將淚水蹭在他干淨的襯衣上。
他的體溫隔著薄薄的布料溫暖著她,籠罩著她,讓她心里安然了不少,雲溪玥從未發現他的懷抱這麼溫暖,她甚至有種錯覺自己是找對人了吧?
「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中受了委屈?」他拍著她的腦袋,開口問。
雲溪玥什麼都不想說,抱著他的腰緊了下。
韓子墨感受到她的異樣,唇角緩緩起了笑意,任由她這麼抱著。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她恢復了心情,松開了他,「韓先生,有沒有覺得我不正常?」
他倆還是頭一次這麼親密接觸,這麼的零距離,而且還是她主動,是不是會被他給誤解呢?
「不正常的範圍是什麼?」韓子墨有些頭疼,他娶的媳婦好特別,老婆撲老公懷里不正常嗎?他巴不得她多撲幾次?
雲溪玥覺得自己問得有些不對,忙岔開了話題,「我好餓,現在能吃了吧?」因為心虛她都不敢看他的臉。
韓子墨將碗遞給她,她端著碗,一勺一勺大口的吃,試圖讓他忘掉剛才的問題。
「今天到底怎麼了?」晚上睡覺前,雲溪玥還是沒逃過,韓子墨一邊翻看著雜志,一邊開口問。
雲溪玥頓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撒謊,「就當我被人欺負了吧。」
「誰敢欺負你,要老公出馬教訓嗎?」他放下雜志,半開玩笑。
「你打算怎麼教訓呢?」雲溪玥輕笑出聲兒,來了興致。
韓子墨淡定的咳了下,「流放到西伯利亞做苦力。」
「鬼扯!」她嗤笑,笑彎了眼眸。
「不扯能讓你笑嗎?」他不在意的哼了哼,目光掃過她的小臉,探究的味道淺淺。
雲溪玥立刻收起笑容,拉下被子,「趕快睡覺,不早了。」
「其實還早……」他呢喃了句,「還可以做很多事情……」
雲溪玥裝作沒听到,用力一拉被子,蓋住他的腦袋。
可就在這個時候,韓子墨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不知道听到什麼,說了句,「我立刻過來。」
雲溪玥拉開被子一角,瞅著他雖然還是冷靜自若,可是微微慌亂的動作泄露了一切,她忍不住想到底是誰能讓他這般?
明天開始雙更吧,到底有寶貝在看書嗎?柒真的感覺在唱獨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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