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玥撥開她的手,對她這種行為沒有反感,在她心里安雨喬也是一個可憐的痴情女人,甚至有些著魔。
她嘆了口氣,「是的,他不是慕言。」
「安雨喬,看在咱們相識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我勸你放下吧,都過去了。」雲溪玥提步準備離開,卻被她抓住了胳膊。
「虛偽,別告訴我你真的忘記了!」安雨喬憤怒開口。
雲溪玥不耐煩的撥開她的手,「有些情況,人,總是要向前看的,我不可能原地踏步,你自然也不可能!」
說完,她出了洗手間,向和韓子墨約好的地方走去,還差一段距離的時候,她看到安樹鵬和剛才對韓子墨示好的姑娘表情黯然離開那里。////
「韓先生,趁我不在,你**人家姑娘了?」雲溪玥調侃了一句,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剛才出來第一眼看到韓子墨等在那里的時候,她心里忽然起了一句,這個男人將會是她以後的人生了。
韓子墨眨眼,牽過她的小手,「是呀,做這種事情自然要等老婆不在。」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男人要是可靠母豬也能上樹了!」雲溪玥笑道。
「哦,那溪玥要不要將我綁在褲腰帶上呢?」韓子墨不客氣。
雲溪玥,「……」耍無賴的話,她可真不是對手!
笑笑鬧鬧,夫妻兩個人的身影最終消失在晚宴。
酒店宴會廳二樓,某個寬敞的露台上,謝銘煜手里晃著一杯紅酒,高大的身姿斜靠在欄桿一側,表情微凜,令人捉模不透他在想什麼,可是他視線所及,正是韓子墨帶雲溪玥離開的身影。
襯衣上的領結被他撕開,一顆精致的扣子順著他的身體滾落在地上,在月光下發出幽幽的光芒。
墨綠色的眸,散發著迷樣兒的光芒,令人想去探究卻又被其中的冷意嚇得不敢靠近。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雲沫拖著長裙,剛好走到那顆掉落的扣子前,彎腰撿起,走到謝銘煜身邊,嘆了口氣,「慕言哥,你決定了嗎?計劃不變?」
謝銘煜側過身,是的,他就是車禍死去的蘇慕言,當年的事情總有難言之隱。
「回來之前不是已經定了嗎?」謝銘煜淡淡開口,聲音醇厚,宛如上等的紅酒,卻听出了很多的無奈。
「她,應該沒有起疑心吧?」他開口問,握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發緊。
雲沫抱怨說了句,「她現在哪有功夫起疑心?」她是在指雲溪玥有韓子墨的事實,「說不了早忘了。」
氣氛突然變得壓抑,雲沫發覺自己說的不對,立刻補充,「就算她變了,你也不能怪她,當初是你做了選擇。」
這句話仿佛戳中謝銘煜的軟肋,他長長嘆息了一聲兒,「自作孽不可活!」
「也不能這麼說,說不了是你們之間的緣分不長……」雲沫開口,被她隱藏在眸底的情緒有些黯然,她不敢去看他,怕自己泄了太多心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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