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看了一眼,眸中微微劃過詫異,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里多少有些了然,偏偏謝銘煜這個時候回來了。////
「老大,我再讓人深入的調查一下。」peter說完,就起身。
韓子墨示意他離開,而他的目光還是落在兩張類似的照片上,心里對那次雲溪玥的反常大概能明白,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中間肯定有什麼秘密,他不是想探听旁人的私密,只是這一切和雲溪玥有關,他想弄清楚。
「蘇慕言,謝銘煜,雲溪玥……」他喃喃著。
這一周,雲溪玥徹底成了病人,動作不方便,只能在家養傷。
這天下午,陌瑾年帶了一大堆的零食和好看的電影來看望她。
說是陪她聊天,順道就聊起了上周她們遇到的那個和慕言有幾分相像的年輕人。
「你的意思是,那個小伙子晚上沒來,反倒是第二天一大早就來了。」雲溪玥塞了一口薯片兒,吃驚問了句,「他有沒有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一直都冷著臉,目光如賊……」瑾年邊說邊學著年輕人的模樣,「就照你昨天說的價格,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把你這家店給拆了。」
她學的有模有樣,不過雲溪玥倒是能感到小伙子是非常需要錢的。
「好在姐心軟了,就按那個價給了,若不是看在和慕言相似的份上……」瑾年說了一半,發覺可能說錯話了,就忙打住,改了口,「看在他長的細皮女敕肉非常符合姐的審美。」
雲溪玥沒有多在意,笑了笑,「你不會佔人家便宜了吧?」
瑾年忙撇清,「開玩笑,那可是奇怪的小白臉,我還怕惹上什麼麻煩。」
「你還會怕惹麻煩?」雲溪玥有心調侃,想到瑾年這快三十年的獵艷歷史,那可以說上幾天幾夜了。
「那當然……」瑾年說著,忽然頓了下,「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
「那個人竟然向我打听你?他說他對你一見鐘情……」
瑾年話沒說完,雲溪玥「噗」得一下,噴了出來,神情古怪,「我不好小鮮肉,你應該是逗我玩兒呢吧?」
雲溪玥下意識的排斥,連忙解釋,甚至懷疑瑾年在開玩笑。////
可是瑾年卻一反常態,清了清嗓子,「我說的是真話。」
「啪嗒」一聲兒,雲溪玥手里的零食掉在了地上,一見鐘情?
「要是那天基本都是我跟他講話,她看上的卻是你。」瑾年郁悶的搖了搖頭。
「你沒出賣我吧?」雲溪玥不知道該說啥,她關心的是這個。
「我夸張的說你已婚,丈夫是跨國財團的總裁,你們恩愛無雙比翼雙飛,前無來者上無古人……」
「得得,打住,沒出賣我基本信息就好,萬一某一天他纏過來怎麼辦?」雲溪玥及時打斷她的話。
瑾年忙瞪大了眼楮,「那我不是那種人!」咬了一口薯片時,心神弱弱一晃,好吧,她好像在小帥哥放電的時候不小心提到她是a大的老師,不過她可不會給她說,會被滅口。
「說實話,被小鮮肉看中心情咋樣,有沒有飄飄然忽?」瑾年笑道。
雲溪玥瞪了她一眼,「是嚇得半死忽,姐現在沒有心情姐弟戀。」
「沒有心情?那肯定是被韓先生滋潤了,說這麼久了,到底做了沒做?」瑾年勢必要語不驚人死不休。
每當提到這個話題,雲溪玥就想把她的嘴縫上,動不動就做啊做的。
「不會吧,你還沒做?現在都什麼年頭了,拜托,雲溪玥你是不是女人,你喜歡的是男人嗎?」瑾年繼續炮轟。
雲溪玥︰「……」不知道咋說,半天道︰「時機不對。」
「哦,天哪,讓你做一下,難道還要去算一卦嗎?」瑾年眼前一片黑線飄過,「你以為這是古代的獻祭活動呢?」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每次說這個,她都不知道說啥,想了下,她反擊了一句,「你成天做做做,都是嘴上說吧,真做了?」她太了解瑾年了,一句話讓她說不出話來。
瑾年活動了片刻嘴皮,也沒說,而是翻了翻眼皮兒,「我催你完全是為了你好,你想想看你家韓先生雖然是一個普通的it主管,但是帥吧,收入也不差,再想想現在是什麼社會,女人見了能力好的男人哪個不往前沖,恨不得帶回家藏好,你倒好,守著個極品吃都不吃,最後一句,男人可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不喂飽他,他必然會偷吃。」
長篇大論發完,雲溪玥適時給她遞了飲料,「也不全然都是這樣吧……」她話雖然這麼說,腦中響起那天宴會安雨喬的妹妹使勁兒往韓子墨身邊蹭的模樣,還有學校後門那個神秘的年輕女孩兒。
「好好想想。」瑾年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她的腦袋,「虧你還是老師呢?這點兒道理想不通。」
「韓先生目前來說是個很完美的老公?」雲溪玥若有所思。
瑾年再戳了戳,「他是男人嗎?是正常男人嗎?」
雲溪玥古怪一笑,想起那天晚上韓先生說我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看你這麼傻,我好人做到底,剛才街上有人發這個,全都送你們了……」瑾年翻出大包,從里面掏出幾個安全套,塞到雲溪玥手里。
雲溪玥囧囧的接住,「這……」正想給她塞回去,這是瑾年接了個電話,立刻拿了包出了這里。
走得倒是很干脆,留下一堆套套,囧死人!
此刻,雲溪玥看了看時間,發覺已經快六點了,想起韓子墨往常都這個時候回來,就想著趕快將這些東**起來。
可是關于藏東西的位置她就沒有多少經驗,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位置,這怕被發現那也怕被發現,直到門口傳來「 嚓」的聲響,她才快速將東西沙發靠墊後面。
「韓先生,今天這麼早?」她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自然,額頭還冒了些冷汗。
可是想想那又沒啥,她緊張啥呀?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韓子墨放下包,走過來,大掌已經落在她額頭位置。
「不是,可能是點兒虛汗。」雲溪玥拉下他的手,「剛才瑾年來了,講了個笑話,笑死我了。」
「哦……」韓子墨的瞳孔忽然變亮,不動聲色伸出了手臂,從她身後位置夾出了一個小包裝套套,眨眼道︰「你們講的笑話一定和這個杜蕾斯有關?」
雲溪玥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反應過來,伸出手就要去奪,結果抱枕被劃開,更多的套套露了出來。
索性她不搶了,紅著臉解釋,「有人上門來發,我只好收了。」她沒說是瑾年發的,要不然那些話就難免暴露,「正準備丟垃圾桶。」
「丟?為什麼要丟?」韓子墨裝作訝異的開口,「人家來發這個也挺辛苦的,你不是天天讓我節約嗎?自己怎麼浪費了?」
「我……」雲溪玥不知道說啥,分明覺得他在調侃自己,卻反駁不了,「那就留著吧。」
「好,咱們以後可以省一筆錢。」韓子墨故意看著她說。
「我去看看粥好了沒有?」雲溪玥起身,伸出手拿拐杖,卻一不小心踫到沙發一邊兒,再加上她另外那只腳本來有傷,這麼一扭,剛好倒在韓子墨腿上,**落在他兩腿中間靠上位置。
而她的兩只手很正確的抓在人家的脖子上,危險中抱得緊緊的,原本就滾燙的臉和他的臉相聚一根汗毛的距離。
她的呼吸交織著他的呼吸,早就分不清是誰的?空氣慢慢的凝住,大大的空間中好像只有他們兩個。
而他的視線似乎在她臉上凝固,看得她心里越來越慌,「韓先生,你看著我做什麼?」忍不住她問了句,口有些干,無意識的舌忝了一下唇瓣。
殊不知,這個動作對男人來說非常的致命,尤其是心懷不軌的男人。
韓子墨自認為結婚以來還是挺尊重自己妻子的,她沒有做好準備兩個人一直都沒有那個啥,他也就等著,給她足夠的時間。
可是現在他發現不能這樣,拖得他自己都難受的要死,他想要她,迫切的,只不過現在只能吻,因為他還是憐惜她的,畢竟她有傷在身。
這麼想,他也就這麼做了,一只掌撐著她的腦袋,一只按著她的細腰,帶著絲誘惑氣息的唇瓣壓了下去。
「韓先生……」感覺到危險靠近,雲溪玥驚詫睜大了眸,眼睜睜看著兩個人唇想貼,纏綿,最後牙關被他的舌尖兒挑開,他的唇舌長驅直入,抵達她控制不了的區域。
起初,她有些抗拒,畢竟他搞得是突然襲擊,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前兩次兩個人也就是踫了踫唇,還沒有這麼直接的交流過,唇踫唇,舌尖兒交纏,甚至有幾次他太莽撞踫疼了自己的牙齒。
韓子墨沒想過他的妻帶給他的感覺不止那一點點,親了一下,還想再親一下,有種恨不得將她柔軟的唇瓣揉進自己身體內,無意中一瞥,發現妻還睜著眼楮,他低低命令了聲兒,「閉上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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