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農大魔師 第127章 逮到了

作者 ︰ 秋味

連幼梅抱著妮兒輕聲嘀咕道,「農場里住著不少的五類分子,這些人都是真正有本事,有才華的人,可惜時運不濟啊!」

「造孽喲!」大娘嘆氣道,嘆息歸嘆息,也只是一聲嘆息而已。

妮兒心里月復誹道︰這些人十年之後,會‘歸來’,飛黃騰達、吃飽了、賺足了,拍拍**走人,呵呵……

現在嘛!前提是這些人熬過接下來痛苦的十年,能夠挺過這難熬的十年,未來對他們來說是一片‘光明’。

看到剛才的一幕,妮兒被濃濃溫馨之情所包圍的她,這才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所處的時代,激情與荒唐並存、紅色與黑暗並存的年代。

套用狄更斯的名言︰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面前有著各樣事物,人們面前一無所有;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下地獄。

人們永遠不要去責備時代的丑惡和不完善,去求證個人的渺小和時代的強大。時代無所謂好壞,只不過人永遠只活在當下,這日子要怎麼過,取決與你自己。

作為個體,一個平凡人,你改變不了這個時代,也不要試圖改變這個時代,那無異于雞蛋踫石頭,自尋死路。

她所要做的是堅守內心,自己的底線。每個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底線,一條不能讓步的底線。

※※

「哼……這兔崽子瞎尋模,尋的自己現在得了怪病。」大娘沒好氣地說道,到現在沒有看出緣由,真是讓人沮喪。

大娘的喪氣話,拉回了妮兒的思緒。

劉姥爺背著手踱著步,繞著大青石走,仔細地看著郁郁蔥蔥的梧桐樹和地面,黑亮的眸中一抹精光閃過,心中似有所悟。

「咦!這里有野麻草。」劉姥爺突然驚訝道。

喂喂……太姥爺太夸張了,這表演有待加強!

然而還就是有人上道,接了下去……

「這個稀罕啊!生于山坡、草地、路旁及耕地土中都長。」連幼梅沒好氣道,「你都不知道我們每年拔這種草,拔多少,生命力可真旺盛。」

「這是什麼?」田勝利走了過來看彎腰,看著劉姥爺身前的綠色植物。「姥爺這麼高興。」

「野麻草,治療月復瀉的第一神藥。」劉姥爺直起身子黑眸微閃別有深意看了一眼梧桐樹下人影兒。

穿著草鞋的小腳丫忘了縮回去。

「其實馬齒莧和野麻草同用,治療月復瀉最好了。」劉姥爺輕快地說道。

「姥爺,你這說的哪兒跟哪兒啊!」田勝利扶額道,「我們在找致使清遠無緣無故痛癢的原因。你怎麼扯到月復瀉上了。」

連幼梅也附和道,「姥爺,這些草是不是給喂牛的還是喂羊的,人能吃嘛!」

‘拆我的台!’劉姥爺沒好氣地說道,「人怎麼不能吃了,人不也是……!」

劉姥爺地話還沒說完,「哇哇……」妮兒突然無緣無故大聲哭了起來。

‘是什麼?毛茸茸的。’爬在自己胳膊上,無骨的軟乎乎會蠕動伸縮的,妮兒沒有勇氣打開天眼,只好扯開嗓門,「啊……」

劉姥爺掌風震落了妮兒手臂上的毛毛蟲,可也晚了,看著她白皙如蓮藕的手臂上泛起了紅腫。心疼的要死,「該死……」今兒出來的急身邊根本沒有帶藥。

劉姥爺抱著妮兒,朝他們喊道,「走啦,已經知道誰是罪魁禍首了,沒必要呆在這里了。」

話落頭也不回地抱著妮兒拔腿就跑。

變故發生的太快,嚇傻了剩下四人,這是咋了?

「姥爺……」連幼梅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喊了一聲。

田勝利看著被拍在地上已經扁了的毛毛蟲尸體,「啪……」他拍了下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大佷子,無緣無故癢和痛了。」

連幼梅和大娘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毛毛蟲,我(俺)也知道了。」

「那妮兒被毛毛蟲蟄了。」連幼梅一想到就飛也似地追了過去。

大娘和田勝利拔腿就跑,姚博遠在後面追。

‘痛死了,怎麼變小了,怎麼痛神經這麼敏感。’妮兒哇哇大哭。

姚博遠年輕力壯很快就超過了大娘,大娘邊跑邊說道,「博遠,你還要上班呢!剩下的事交給俺們了。」

「他小嬸也一樣,你們留下吧!」大娘接著說道。

田勝利跑在最前面,到了農場門口直接推上了自行車,大長腳跨坐在自行車上,「大嫂,上車。」

「哦!」大娘慌慌張張的坐在車後座上,手緊緊地抓著車後座,朝農場門口招手道,「你們回去吧!有信兒了俺會讓小子們通知你們的,正好把洋車給你送回來。」

「弟妹,別擔心,妮兒沒事的。」田勝利寬慰她道。

「嗯!」連幼梅拍著大娘地胳膊道,「大嫂別太擔心了,已經找到病因了,剩下的就是治療,就好辦多了。」

「嗯!」大娘感激地點點頭道。

「弟妹、博遠,我們先走了。」田勝利說道,看著連幼梅和姚博遠退後兩步。

田勝利這才蹬著自行車飛快的朝姚灣村駛去,心中納悶,怎麼他這兩輪的自行車,居然追不上兩條腿跑的劉姥爺,到現在都沒有看見老人家的身影。

劉姥爺一路飛奔回到了村子,妮兒哭得已經沒有力氣,細皮女敕肉的胳膊上已經紅疹一片,且快速擴散,真是又痛又癢苦不堪言。

路徑姚家時,姚致遠听到動靜跑了出來,看著雙眼哭的腫的如核桃的妮兒問道,「太姥爺,怎麼了,怎麼妮兒妹妹哭的這麼慘。」

「被毛毛蟲蟄了一下。」劉姥爺如一陣風似的閃過,空留余音。

姚致遠朝院子內喊了一聲,「爺爺、女乃女乃,妮兒被毛毛蟲蟄了一下,我去小叔家了。」

劉姥爺他們走後,姚家人還得繼續吃早飯,完了還得各自上工,空留在這兒也幫不上忙。

所以只留下姚爺爺、姚女乃女乃和姚致遠在家等著劉姥爺他們回來。

留下姚致遠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有些事跑腿也利索點兒。

姚爺爺聞言道,「清遠你自己待一會兒,我們去那邊看看。」

「那你們快去看看。」姚清遠接著說道,「我沒事,只要不出去,就沒事。」

姚爺爺和女乃女乃兩人齊齊跑向姚長海家。

大黃和大花看著妮兒回來,高興地飛撲過去,然而看見抱著她的劉姥爺臉陰沉的如此嚇人,齊齊的頓住腳步。

這時候沖上去,不知道會不會被一腳踹開,搖搖頭,還是不要冒險,它們散開了。看樣子機靈的很,分別臥在堂屋門口的兩側。

「致遠給先抱著妮兒。」進了自己房間的劉姥爺把妮兒遞給了姚致遠,又仔細叮嚀道。「小心別踫著她的胳膊了。」

姚致遠手忙腳亂的抱著妮兒,再看見她胳膊上紅腫,心疼道,「乖哦!妮兒。」輕輕搖晃著,輕哄著,「不疼,哥哥給你呼呼。」他輕輕地吹著紅腫處。

一絲涼風,讓妮兒火燒火燎患處舒服了一些。

劉姥爺爬上炕,從炕頭櫃里,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些醫用膠布,貼在了紅腫處,「哇哇……」痛痛……

「乖乖,忍忍。」劉姥爺輕聲安慰道。

「怎麼了,怎麼妮兒哭的這麼痛。」姚爺爺和姚女乃女乃追了過來。

「被毛毛蟲蟄了一下。」姚致遠簡單的說了一下,「太姥爺正在給她治療。」

「治療,貼膠布干什麼?」姚爺爺問道。

看著妮兒哭,劉姥爺依然狠下心來,「撕拉……」一下把膠布撕了下來。

「啊……哇哇……」‘痛,痛死啦!’妮兒吃痛的哭道。

「這是干什麼?」姚致遠問道,姚爺爺和女乃女乃也是同樣的疑問,齊刷刷的看著劉姥爺。

劉姥爺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這樣才可以把毛毛蟲的毒毛粘去。」他又拿出一個灰撲撲的瓷瓶,倒出綠色的液體,敷在妮兒的胳膊上。

「不哭了,不哭了。」姚女乃女乃噓了口氣道。

「好像也不紅了。」姚致遠輕托著妮兒道。

「呼……」劉姥爺一**坐在炕上,長出一口氣,「總算沒事了。」

「走吧!咱們去看看清遠,他們應該也回來了。」劉姥爺起身接過妮兒道。

「听親家姥爺的意思,清遠的病有眉目了。」姚女乃女乃追問道。

「嗯!有眉目了。」劉姥爺抱著妮兒朝外走,「咱們邊走邊說。」

「哦!」姚女乃女乃他們三人追在劉姥爺身後,而他則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啊……這麼說清遠只是被毛毛蟲蟄到了。」姚女乃女乃說道。

「是的娘!」田勝利雙腳支著自行車,停在家門口,大娘從車後座上跳了了下來,「爹、娘……我先進去了。」急匆匆地沖進了家門。

「清遠,清遠你很快就沒事了,姑父已經找到緣由了。」大娘高興地說道。

「妮兒沒事了吧!」田勝利支好了自行車抬眼問道。

「沒事了,看我已經做過處理了。」劉姥爺笑道,「真是個嬌氣的女女圭女圭,整整哭了一路。」

田勝利看了下妮兒的胳膊,除了現在微紅,已經沒事了。

說話當中大家進了東廂房,「姑父,要這麼說的話,清遠身上得爬上多少毛毛蟲啊!」姚致遠提出自己地疑惑,「再說了清遠哥就是睡得再沉,這毛毛蟲咕涌咕涌的爬來爬去的也該有感覺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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