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通體流轉著紅光,血腥味濃郁而刺鼻,紫色長發倒豎,一道道紫色天雷纏繞著,紫色的雙眸間,血光閃爍。////
「成了」雷炎懸浮在空中,低語著。
心口中,一枚橢圓形的晶體狀東西,不斷閃爍著紅光,每閃爍一次,都會吞噬大量的血液。
心髒迅速的跳動著,血液極速流轉著。那橢圓形的晶體,上半部分為紅色,下半部分為金色,卻都是泛著紅芒。
「雷炎,感悟如何?」通靈血樹說道。
「感覺,倒是沒什麼,就是覺得,體內的血液,流轉的特別快。」雷炎閉著眼楮,感受著自身的變化。
「這是正常情況,今後的一百天,你需要吞噬大量的精血,這樣,才能保證血種的成長。」通靈血樹鄭重的說道。
血種,需要以血培養,需要的血不止是自己的,還需要更多強大存在的血液,越是強大的存在,血種吞噬,就能更加的強大。
「這樣麼?」雷炎感受著自身的變化,驚訝的說道。
隨著血種的閃爍,雷炎體內的精血被大量的吞噬,竅穴中,無盡的精血翻騰,似乎是在懼怕什麼。
心髒不斷凝練著精血,然後被血種吞噬,隨著吞噬血液,血種更加的紅艷,氣息也更加的強大。
「看來以後,還需要尋找強大的精血了。」雷炎自語著。
血種不斷吞噬著血液,雷炎自問,自己的血,絕對不夠它吞噬,若是自己沒有吞噬大量的血液,自己百天後,肯定變成一具干尸。
「血種的變化,隨著你吞噬血液的質量,以及修為的高低而變化,修為越高,血種凝練的成功率也會大大的增加。」通靈血樹望著此時的雷炎,緩慢的說道。
雷炎將通靈血樹說的話語記下,隨後將自身的狀況調整。浩瀚的生命氣息開始息斂,濃郁的血腥味開始散去,此地,再次回歸到平靜。////
「仙月怎麼了?」雷炎看著此時的仙月,驚訝的說道。
此刻的仙月,通體綻放紅芒,幼小的身軀中,似乎有著一個世界一般,讓人看不透。
「血樹前輩賜予了仙月一滴血,仙月吞了之後,就陷入沉眠了。」王仙兒撫模著仙月的頭,溫柔的說道。
「血樹前輩,謝謝。」雷炎望著血樹,感激的說道。
對于通靈血樹,雷炎是真心的感激。血術,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絕世功法,其實雷炎不知道的是,血術,在上古號稱至尊術,以道凝練無盡靈身。
而且,又賦予了自己一枚強大的血種,以通靈血樹絕世的修為,一滴血,足以引起無數人去爭奪。這樣的一滴血,所凝聚的血種,無可厚非的強大。
「不用謝我,我有此成就,與金目蛇一族,淵源緊密。」通靈血樹望著仙月,憂傷的說道。
他還記得,自己年幼時,誤闖進一個洞府,里面,有著一條強大的金目蛇,那條蛇沒有殺他,反而幫了他。對于仙月,他又如何能不幫呢?
「血樹前輩,他日,待我強大時,一定會回來,救你出去。」雷炎望著通靈血樹,鄭重的說道。
受人之恩,豈能不報,這不是雷炎的行為處事。別人給他一分,他可以還別人十分,這就是雷炎。
「我等著,切忌,百日之內,絕對不能動用血種,否則,血種再要凝聚,將十分的艱難。」通靈血樹鄭重的說道。
隨後,通靈血樹與血刀消失在雷炎的眼中。雷炎知道,他們有話要說,那些話,不是他該听的。
「雷炎,這一路,你的造化也太多了,不過,我要謝謝你。」紅悟望著雷炎,激動的說道。
近日,紅悟忽然發現,自己的紅蓮中,居然有著一種隱晦的生命氣息流動。這一發現,讓紅悟激動的想要大聲吼叫。
卻擔心會是自己感悟錯了,畢竟,紅蓮遭受了雷罰的擊打,早已破損,只剩下蓮蓬,那蓮蓬上,又滿是缺口。
「謝我什麼?」雷炎疑惑的說道。按道理來說,紅悟應該譴責他的。畢竟是雷炎自己將紅蓮弄壞的。
「我的紅蓮,似乎要蛻變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擁有靈識了,成為有思想,有生命的法寶了。」紅悟望著雷炎激動的說道。
法寶,一般都是沒有生命的,只有一些頂級的法寶,會有靈識,擁有生命,可以自主的修煉。
這種法寶,已經超越了人的認知,修真界將這種法寶稱之為魔魂之器。
每一件魔魂之器,都異常的強大,是所有人爭奪的對象,只要自身強大,就能獲得魔魂之器的認可。
「真的麼?恭喜紅悟前輩了。」雷炎激動的說道。
魔魂之器在魔界非常稀少,雷炎根本就沒有見過,而今,卻有一件,是因為自己,才蛻變成魔魂之器的。
「沒有你,我的紅蓮,又如何會蛻變成魔魂之器?所以,還要好好謝謝你,什麼時候,你來月落城,我在帶你去寶庫走一趟。」紅悟激動的說道。
此時此刻,紅悟非常想離開這里,回去閉關,專心凝練紅蓮,好讓其更快的完成蛻變。
「真的麼?那我們出去的時候,就去吧。」雷炎雙眼泛著精光,如狼嚎一般。
上一次,自己選來選去,選了個沒啥用了盔甲,那副盔甲,需要大量的金之力去蛻變?可是,整個魔界,金之力,少的可憐,幾乎就是沒有,這樣一件異寶,幾乎就是一塊爛鐵了。
「額,你不去找人了?」紅悟連忙說道。同時對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後悔。
「就知道你會小氣,算了,還是下次去吧。」雷炎淡淡的說道。
其實,雷炎心在在想如何能將利益做到最大化。「若是下次將月兒還有舒文也帶去的話?嘿嘿!」雷炎在心中不斷的偷笑著。
「血樹兄,這一別,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相見,或許,會沒有相見的日子。」血刀望著蒼冥,孤寂的說道。
血刀只不過是一具殘魂而已,總有力量枯竭的時候,面對即將到來的黃金大勢?將舉步維艱。
「血刀兄,你我上古一見如故,當年的你,不是很臭屁麼,現在,害怕了麼。」通靈血樹大聲的說道。聲音如雷,在血刀的耳旁,不斷的回蕩著。
「上古,年輕氣盛,能害怕什麼?可是,現在只剩下一副殘魂,如何面對比上古還要強盛的時代?」血刀落寞的說道。
若是有身體在,血刀無懼一切,可是一副殘魂,只能使用全盛時期的一半力量都不到,這叫他,拿什麼去面對那些絕世人物?
估計人家,一個手指頭,就能將他碾死。一想到這,血刀就覺得氣憤。
「血刀兄,要不,你我互換?你來執掌我的身軀?」通靈血樹淡淡的說道。
一听到通靈血樹如此說道,血刀臉色立馬變了。「我才不,封印了一個時代,我可不想再被封印。」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不想被封印,就好好的,面對一切,我還需要你來救,別讓我失望。」通靈血樹孤寂的說道。
他又何嘗願意呆在這?一個時代,數萬年的囚禁,那種孤單,誰能理解?
「血刀兄,再見了,我在這等著你們來救我,上古封印我的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通靈血樹發狂的說道。
巨大的身軀綻放著無窮的紅芒,無數的枝椏在空中搖曳著,殺意漫天。其實,任誰被封印了數萬年,都會如此。
那種孤單的感覺,比殺死他都要難受。一個強者,本應傲視群雄,卻被囚禁,無人得知。
「我雷炎,對天發誓。血樹前輩,下次見面的時候,就是你月兌困之時。」雷炎大聲的說道,言語中,充滿了堅定。
雷炎不敢保證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也不敢說一定可以救他出來,一個能鎖住絕世強者的鐵鏈?那得多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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