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王賀郁悶的喊叫道,隨後轉身就要離開。
雷炎的強大,誰都知道,光是納靈境便能斬殺孕道境的強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強者,前幾天,更是一戰,直接廢了凌遲。
要知道,凌遲被稱為是體宗最強天才,更是領悟了自己的道,一般的人,跟本無法戰勝。
而雷炎,依舊以雷霆之勢戰勝。
「你不是認為自己的修為,已經很強了麼,還跑什麼,戰」
雷炎松開仙兒的手,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白色長發隨風而動,雙拳九道光圈快速旋轉,吞納著天地間游走的靈氣。
所過之處,靈氣漩渦虛空中成型消散。
「將軍,你別听他們的,我沒說過啊!這個,你還是和嫂子,風花雪月吧,我一定努力修煉」
王賀郁悶的喊叫道,喊完之後,立刻後悔了。
「我怎麼這麼笨啊」
王賀拍打著腦袋,郁悶的說道,心中懊悔自己先前說的話。
若是早知道雷炎會來,打死王賀都不會那麼說。
「風花雪月,不錯啊,看來你這些天,骨頭癢癢了,來吧,一戰,看看你嘴巴厲害,還是修為厲害」
後背一對雙翼出現,輕輕一展,便出現在了王賀的身前。
「轟」
一道巨大的響聲傳來,只見王賀的身軀,瞬間擊飛,落到了地上,掀起大片的塵埃。
「現在,乃是黃金時代,區區孕道境的修為,你以為很強麼,整個魔界,強大的存在,絕對不在少數,修為不夠,只會成為虐殺的對象,起來,再戰」
雷炎立于虛空,負手而立,俯視著王賀。
眾人盤膝而坐,雙眼卻一直睜著,看著此刻的王賀,眾人心中偷笑。
「軍師,你害苦我了」
看著偷笑的眾人,王賀郁悶的說道,身軀上,一道道血氣出現,環繞著身軀游走。
這一刻,就算是不想戰,也得戰。
「戰斗吧,別丟了殘之毀滅的臉面,將軍的確強大,但我相信,你更厲害」
李毅銘大笑著說道。
隨著李毅銘的小聲響起,此地頓時陷入了笑意之中。////
「那就戰吧」
王賀郁悶的起身,扛起大刀,沖向高空,與雷炎大戰。
「轟」
虛空中,撞擊聲不斷的響起,此地塵埃漫天,拳光與刀光不斷的對轟,山林中,無數的大樹被余威震倒。
「不夠,力量不夠,加大」
雷炎不斷的吼叫道,拳頭的力量,不斷的加重。
每一拳,都代表著雷炎的極致力量,速度不斷的加快。
「將軍,這已經是我的極致力量了」
王賀苦苦的支撐,面對那霸道的拳頭,只能用大刀進行格擋,每一次受到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強,虎口早已開裂,血液不斷的滑落。
「就這樣的力量,還差的遠,速度也差,如何能停止修煉,若你在這樣下去,魔界,你永遠都無法生存」
雷炎輕喝一聲,一拳打在王賀的胸膛上。
「噗」
只見王賀的身軀再次被機會,落到了地上,嘴角上,血液溢出。
「下次有誰不情願修煉,可以,只要能戰勝我,你們想玩多久玩多久,倘若戰不過,一律閉死關,不突破,不可出來,這次,就例外,現在,能否修煉」
雷炎淡淡的說道,審視著眾人。
「是,謹遵將軍之令,我等,一定會努力修煉,共同鑄就殘之毀滅的威名」
此地,聲響嘹亮,響徹虛空。
王賀郁悶的趴在地上,眼中滿是苦惱,胸膛上,一道靈力漩渦不斷的撞擊著受傷之地。
「你們,我恨啊」
「還好意思說,如不是你,我們怎麼會偷懶,下次,我再也不跟你站一隊了,鄙視你」
一些先前被王賀鼓惑的眾人,嘆息的說道,不斷的搖晃著腦袋,為自己先前的舉動,感到可恥。
「還好意思說我,你們內心若不是這樣,怎麼會跟我站一邊,我還沒說被你們鼓舞,你們還說我,想我大好青年,以修煉為內心前行的動力,都是你們」
王賀無奈的說道,隨後起身,周身一道道靈力漩渦出現,瘋狂的吞噬著靈氣,體內翻騰的血液快速平靜,所受的傷,迅速的好轉。
「現在,你可認為,自由比起修煉重要」
雷炎淡淡的說道,手中,一道巨大的天雷涌現,滋滋聲不斷的響起。
「將軍,我明白了,以後,我會努力的修煉,絕對不辜負修煉環境,使自己不斷的強大,伴隨將軍,戰動九天」
王賀堅定的說道,一掃曾經的不愉快以及煩悶,心中只剩下修煉。
「你們要知道,不到小圓滿境,你們便沒有資格進入魔界歷練,現在修煉的環境,是弱水獄的幾百倍,幾千倍,這樣的地方你們不珍惜,就被怪我狠心」
雷炎淡淡的說道,隨後自虛空落下,再次回到仙兒的身邊。
「將軍,我們知道了,你放心,不出一年,我們一定會突破,絕對不辜負將軍的信任」
眾人齊聲喊道。
「對了,那天我走之後,體宗可有變化」
雷炎淡淡的說道。
那天,自己一戰,毀去體宗大殿,更是下達死命令斬殺凌遲。
而凌遲作為掌門的徒弟,豈是那麼容易斬殺的,再加上,那天體宗賓客眾多,當著他的面斬殺凌遲,所造成的波動,還不知道有多大。
「將軍,你放心吧,區區體宗,我還是可以掌握的」
李毅銘手指乾坤,眼中似有掌管乾坤之力。
一個智者,最基本的表現,便是對任何事都可以從容面對,哪怕天傾了,也能想出辦法,此為智者之尊。
「將軍,你是不知道,那天來的人,全都被軍師所掌控,更是讓他們將今天的一切都忘記,更是對每個人都下了個神秘咒語,沒想到,他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人驚嘆的說道。
能讓一個人失去記憶簡單,但是讓數十萬人失去記憶,就有些苦難了。更別說,里面不乏一些強者。
體宗辦婚事,來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存在,強者自然不少。
「失去記憶?沒想到,軍師居然有此手段,不錯」
雷炎淡淡的說道,對于壓在心中的石頭,也終于落了下來。
誰都知道,弱水獄是一個無人可離開的牢獄,而雷炎,卻帶著這麼多強者一起出來,若是此消息傳出,所造成的波動,完全不弱于至尊術。
得知李毅銘解決一切之後,那塊石頭,也終于落地了。
「凌遲如何了」
這是雷炎最關心的問題,此人,不止讓仙兒受到委屈,更是挑釁了他的怒火。
「當然斬殺了,是我動的手」
王賀走出,自豪的說道。
想起那天的場景,王賀便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當著堂堂掌門的面,斬殺其徒弟。
「你動的手,還真還意思說,若不是將軍廢了他,就憑你,能殺他麼」
一人不服的說道,原本那天是應該他動手的,卻被王賀先行一步,將之斬殺。
「你們殺了他,掌門沒憤怒麼?」
仙兒有些不解的說道。
凌遲,乃是他的愛徒,更是被內定成下一任掌門,若是如此輕易被殺,還真的說不過去。
「憤怒,自然,不過以我將軍的資質,區區凌遲算什麼,而且,那人,只是一個木偶而已」
李毅銘輕笑著說道。
「木偶?什麼意思」
雷炎不解的說道,木偶,顧名思義,便是掌控,而凌遲,卻根本不像。
「將軍,你是不知道,凌遲的身軀是凌遲的,不過那靈魂,卻是體宗的一個孕道境強者,奪舍之身,又如何能與將軍比,這個啞巴虧,他不得不吃下」
李毅銘嗤笑一聲。
奪舍,乃是修煉界中,最令人反感的存在,吞噬他人的靈魂,掌控其身體,為邪惡之法。
「原來如此」
雷炎輕笑一聲。此術,不被魔界之人看中,雖然魔界之人弒殺,但有些依舊是禁忌般的存在,誰也不能冒犯,否則,必定會遭誅。
吞噬人身體,便是其中一項禁忌。
若是這件事爆露出去,別說掌門要被問罪,就連體宗,也會成為他人剿滅的對象。
「小子,你師尊找你,快點去吧」
就在這時,一道靈魂之體出現。
「師尊找我?」
雷炎望著體宗禁地的方向,身軀不由得哆嗦。
「小子,造化來了,你的師傅,居然是上古之人,能活下來而不被鎮壓的人,難得啊」
血刀望著雷炎,眼中閃現一絲精光。
「別亂打主意,我可不想冒禁忌」
「是麼?」
血刀神色含著韻味,看著雷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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