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彥杰一撇嘴,腳步劃了個半圓,身子倏忽間飄到了吳天身後,豎掌為刀,狠狠的砍在了吳天後頸。////
「 吧, 吧……」的骨裂聲傳出,吳天辦個脊椎都被打得碎裂,人像個破麻袋一樣摔了出去。
他嗓子里傳出「哼哧,哼哧」的風響,鼻子里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付彥杰滿意一笑,這種直接烙印進他神魂里的戰斗本能讓他非常滿意,直接讓他變成了一個大高手,看看後面的一個手刀,竟然讓他震碎了吳天半根脊椎,這份運力的巧勁兒要是讓這些煉力境界的人知道了,嘻嘻……
他虎視當場,一股傲決的氣勢凌然而生。
「你……你……」吳明恐懼的指著付彥杰,結結巴巴的,你不出來了。
付彥杰輕笑,淡淡的說︰「別著急,慢慢說。」
說著他對著吳明的方向,向前邁了幾步。
吳明嚇得連連後退,哇哇叫著說︰「你……你別過來。」
他慌忙的退到人堆中,看了看身邊的同門,心里又有了底氣,他打量了眼吳天,發現他雙眼無神全身的骨頭好像都斷了,軟趴趴的在地上趴著,眼見是不活了。
吳明咽了口唾沫,指著付彥杰的鼻子罵道︰「廢物,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把天哥打成這樣。」
「打成那樣兒了?」付彥杰故作好奇的說著。他退回幾步,拿腳撥弄著吳天死狗一樣的身體,然後拿腳踩著吳天的頭,慢慢的說︰「我看這都已經快死了嘛,也無所謂打成那樣兒。」
「呃……」吳明被噎了下,愣了會兒神,才說︰「誰他娘有心思跟你在這兒磨嘴皮子,你死定了,毆打同門,等著進刑堂吧你。」
付彥杰仰頭長笑,踩著吳天的腳又加了幾分力,他寒聲說︰「你們娘估計是沒時間來跟我磨嘴皮子!嘿嘿。毆打同門,我還要殘殺同門吶。」
說著他眼里閃過凜冽殺機,踩著吳天的腳高高抬起……
變成豬頭的吳天眼里滿是恐懼,嗚嗚的叫著,想好掙扎著離開付彥杰的腳掌,他現在不過是人腳下的一只螻蟻,平時的狂妄自大哪里還看的見半分,倒是可憐的緊!
付彥杰絲毫不為所動,高抬的腳掌狠狠的落下……
「啊……」周圍驚呼四起,一些膽子小點的女弟子都蒙上了眼楮,不忍看吳天的腦袋像個西瓜一樣被踩爛。
付彥杰的腳落了下去,「砰」的一聲脆響,草屑飛揚,這一腳沒有地動山搖,但是卻讓吳明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可是千斤巨力啊,他滿腦子里都是天哥的腦袋想西瓜一樣碎成一地。
「啊哈!」付彥杰的腳邊傳出一陣大哭,好似劫後余生,草屑落地,天哥的頭依舊完好如初,付彥杰的腳只是落在了吳天腦子的旁邊。
吳明大喜,以為是付彥杰害怕了,暗想︰「就是嗎,這個廢物怎麼敢真的殺天哥。」
他正想說兩句撐場面的話,還沒開口就見付彥杰俯,對上吳天帶著恐懼的雙眼,他輕笑道︰「殺了你不是便宜你了嗎?你不是罵我廢物嗎?我讓你也體會一下成為廢物,被人唾棄的感覺,看看我們兩到底誰是廢物。」
吳天神情愕然,臉上淚水混著血水,狼狽不堪。他眼里閃過怨念,付彥杰的話好像是尖刀剜在他的心口,氣急的他哇的噴出一灘血。
付彥杰不再看他,抬起頭,望著天邊的紅日,感受著和煦的陽光灑在身上時那份暖意,胸口的恨意得以抒發讓他有一種新生的感覺。
體內的饕餮血脈也在緩緩律動,丹田中懸浮的血珠好像變成了一汪流水,一頭袖珍的小獸在里面遨游,依舊看不清形態,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散發著難測凶威。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激蕩,沖刷著經脈,絲絲縷縷莫名但精純的力量侵潤進四肢百骸,堅固著體魄,舒爽難言,付彥杰都想仰天長嘯了。
身體里的血液流轉的越來越快,筋骨被穩固的同時,付彥杰突然感覺到了饑餓。
他心底震驚,這種饑餓的感覺竟然讓他有種恐懼的感覺,這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的饑餓感,肚子里空落落的感覺,折磨的人幾欲發狂。
他突然弓下腰,使勁按住自己的肚子,雖然明知道這樣的做法沒有絲毫用處,但是他依舊忍不住。
就連血液都散發出饑餓的感覺,付彥杰開始流口涎,雙眼翻白。他身形佝僂下來,背里像有一群老鼠在亂爬,脊骨倏然隆起,身上本就襤褸的衣衫被徹底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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