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姐姐,你剛才在想事情啊,想什麼事情啊不會是想我吧,那我會很難做的。」付彥杰捏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的更加「鮮女敕」的說道。
「死小孩兒!你在自戀寫什麼,誰會想你了。」葉子被說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里慌亂得不行,縴細有力的手掌直接就往付彥杰腦門兒山揮了過來。
「唉!」這飛快的手掌自然是不可能打中付彥杰的,在葉子的手掌落到自己腦門兒上以前,付彥杰就已經伸手握住了葉子的手掌,這個時候誰去握手腕啊。
「嗯,手好滑,掌心熱熱的,真是溫暖的感覺!」他心里想著,臉上拿捏出有些欠揍的笑容,對著葉子說︰「人說打是親,罵是愛,葉子姐,你這對我又打又罵的算那樣啊。」
葉子的手被付彥杰掌握,雖然感覺他是輕輕的握著自己的手甚至還有些溫柔,可是不論葉子怎麼用力,就是不能把手掌從付彥杰手里抽出來,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窘迫,可是隨著幾次掙扎,她的表情竟然認真了起來,很是嚴肅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眼神特別的凝定,絲毫也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付彥杰眼里閃過異彩,知道她進入了一種「悟」的狀態,煉力大成想好進入巔峰,考究的就是悟性,和對力量的運用,只有這樣才能在進一步凝聚命脈。
第一眼看見葉子的時候,他就看出這姑娘應該有煉力大成的實力,只是沒想到,就是這麼個小事竟然觸發了她的悟性,可見她進入煉力打成已經有段時間了。付彥杰也變得認真起來,仔細的掌握著手里的力量,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打斷了她。
同時心里努力的思考著,希望有什麼方法可以幫到她。兩個人就這樣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在一起很嚴肅、認真、仔細的拉扯著。
付彥杰嘴角浮起了淡然的笑容,手上各種巧勁爆發,不止是控制了葉子的手掌,連葉子的身體也一起控制了,然後這家伙當仁不讓的把手樓上了葉子的軟腰,心里美其名曰︰「這是為了更好的讓她感受我的力量,沒錯的確是這樣的。」
可即使是這麼想著,當他手攬上那盈盈一握,縴細又充滿力量和彈性的蜂腰時,心里也不禁微微蕩漾,手上的力量都差點亂掉,雖然他樣子做足了輕浮,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認真的摟一個女孩子的腰。
不過他好歹也經歷了不少風波了,即使男女之事不能以普通的眼光來看待,可是他依舊在瞬間收斂了心神,心里唯一的絲絲輕視和玩味消失的干干淨淨,專心的用自己的力量引領著葉子的力量。
就這樣,付彥杰一手攬著懷中的女孩兒,一手抓著她的手掌。葉子也很配合,另一只手自然的放在了付彥杰胸口,然後兩個人就以這種類似于「國標」的姿勢開始了轉動。
付彥杰好歹也是清華出來的高才生啊,這種交際性質的舞蹈,以前在學校還是跳過的,雖然那個時候老是踩搭檔的腳,但是現在無論是對身體的掌控,還是對力量的控制,付彥杰都已經達到了一個在地球看來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程度,所以現在他又怎麼可能會踩到人的教。
仔細的引領著葉子,付彥杰也放開了自己,好像又會到了大學的禮堂里面,周圍是熟悉,但是又叫不上名字的同學,懷里的人卻是如此的從滿野性美,這有些不倫不類的國標,卻讓他眼角有些發熱。
國標是很重配合的,就在這舞姿中,付彥杰和葉子的力量好像漸漸融匯成了一體,兩個人的力量好像變成了一個人的力量。
葉子眼中的身材越來越重,腳步也越來越輕快,兩個人猶如清風拂柳的舞姿,卻蘊含著萬鈞的雷霆巨力。
「呼呼!」的風聲在兩個人身邊繚繞,良久良久,兩個人停下腳步,但是都沒有說話,而是沉浸在剛才的舞姿當中。
葉子抬頭看著付彥杰澄澈的眼神,游戲喃喃的說︰「我……懂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葉子的手自然的從付彥杰的手掌中抽了出來,就這樣在別人看來在隨意不過的動作,卻只有兩個人知道這其中蘊含了怎樣的力量和感悟。
付彥杰臉上蕩漾起一個簡單、質樸、真心的笑容,看著葉子說︰「恭喜葉子姐,賀喜葉子姐,煉力巔峰,實在可喜可賀。」
但是說完以後,他心里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我這語氣怎麼那麼耳熟!|
他耳邊如然響起一句︰「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付彥杰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自己竟然字無意間說了句公公們的工作用語,這可真是……
幸好剛剛葉子听見付彥杰有些怪怪的語氣,就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沒有看見他古怪的表情。
葉子放在敷衍胸口上的素手突然錘了他下,女孩兒有些窘迫的說︰「你還要摟到什麼時候。」
付彥杰听見這話,不僅沒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嘻嘻笑著說︰「摟到天荒地老可以嗎?」
「呃……」葉子感覺自己的呼吸微微停滯了一下,這種在地球看來是很簡單的情話,落在這個女孩兒的耳朵里卻不叱于驚雷。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怯意和柔女敕的聲音說︰「你們在干什麼,跳舞嗎?好漂亮!」
「呀!」听見這個聲音,葉子像是炸了刺,一下推開了付彥杰剛剛領悟的煉力巔峰的力量,正是用到了點子上。
付彥杰幽怨的看著葉子說︰「剛剛人家有用的時候就躺在人家懷里,這會兒人家沒用了,就這麼把人家推開,葉子姐,人家好傷心。」
付彥杰一口一個「人家」那表表情,那語氣,看得葉子是咬牙切齒,簡直恨不得咬他兩口。
可是她知道雖然自己突破到了煉力巔峰,但是依舊不是付彥杰的對手,從剛剛自己全力一推,只能把對方推得倒退兩步就能看出來。
當然了,要是付彥杰知道葉子的想法可能會主動把自己的手伸出來,反正又咬不壞,還能享受一下美人的朱唇,這種事,何樂而不為!
「簡直不可理喻!」葉子惱怒的看著付彥杰,剛剛還覺得他的面龐十分的清秀,可這會兒天她只感覺到可惡!
看著這兩個人斗雞的模樣,剛剛出聲的人走了出來,笑嘻嘻的說︰「你們兩個這是干什麼,剛剛不是還在一起開心的跳舞嗎?怎麼一下就又吵起來了。」
輕輕柔柔的語氣就像是清晨的山風,吹得人格外的舒服。
付彥杰抬頭望去,發現這是個極其純美的女人,眉如同遠山含黛,眼似碧水秋波。黑發如瀑,直掛腰際,身段非常的柔美、豐腴,就像是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真的能揉出水來。就算是一身荊釵布裙,也難掩其風華。
付彥杰頓時看呆了,兩只眼楮落在她嬌媚的臉上,怎麼也挪不開,像這樣的熟婦,對他這樣的少年來說,簡直就是毒藥。
葉子看見付彥杰的樣子,心里沒來由的抽搐了下,只感覺到有一雙無行的大手扼在了自己脖子間,讓她非常的難受。
來人看見付彥杰這麼毫不掩飾的眼神,脖子上也浮現出漂亮的嫣紅,眼里雖然有些羞怯的意思,但是面上還算正常的說︰「客人,你這麼看著奴家,可是很不禮貌的。」
付彥杰絲毫不已為怵,風輕雲淡的笑著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慕天地風光,小可心中可沒有什麼邪念,看姐姐美,自然是多看幾眼。」
美婦被說得微愣,眼里卻浮現出神采,她突然捂嘴而笑,笑得花枝亂顫。
這弄得付彥杰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了,他尷尬的模模自己的鼻子,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
好一會兒,女人才停下,眼如秋波的看著付彥杰說︰「真是個會說話的小子,難怪我們寨子最美麗的花朵會對你展露笑容。」
「珍珠姐,你說什麼吶!!」葉子顯得十分的羞惱。
付彥杰心里想︰「珍珠?珠圓玉潤,真是好名字!」
「呵呵……」珍珠笑得很爽朗,她有些促狹的看著葉子說︰「我說什麼難道你不清楚?」
「真是……懶得理你!」珍珠一時被說急了,甩下珍珠大步而去。
珍珠對付彥杰歉意的笑笑說︰「篝火會已經準備好了,客人也快來吧。」
說完她就去追珍珠了,付彥杰耳力非常好,自然是听見了兩個女人之間的談話!
「葉子,你走這麼快干什麼,怎麼被姐姐說中心事,害羞了,小母豹終于是動了春思了!」
「珍珠姐你胡說什麼吶,有時候真想撕你這張嘴,什麼動……動春思!」
「難道不是嗎?不過這個客人看起來比你小啊,我是說寨子里這麼多人你都看不上,就連昆山你也不假辭色,原來是喜歡比你小的男人啊!」
「珍珠姐,你在胡說,我以後就在也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過你們剛剛跳的是什麼舞啊?」
兩個女人漸行漸遠,付彥杰已經听不見她們說話。他露出一副沉思的樣子,很是認真的想道︰「難道葉子這丫頭真的喜歡比自己年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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