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就重在斬這個女人的靈海,通過斬擊,用自己的巨力暫時封住她的靈海。在這之前付彥杰也不知道這個方法有沒有用,但是他只能賭,現在看來他賭贏了。
「呼!」出了口氣,付彥杰手中的刀拍在了女人肩頭,封印住她靈海的巨力頓時迸散。
這股巨力順著大地傳輸出去,引得整個河灘都在震動,可見付彥杰在這一刀中匯聚了怎樣的力量。
靈光閃過,女人的靈海一解開封印,她胸口上的傷口馬上收攏在一起,只剩下一道猩紅的血線。
臉上也有了些血色,但是依舊顯得十分蒼白,她的眼皮動了動,眼楮慢慢的睜開了……
付彥杰看見她睜開混沌的雙眼,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手中的冰冷的刀刃,放到了他雪膩的脖頸間。
「嗨,你醒了,真是擔心死我了!你要是死了,我剛剛的一番布置不就全都白費了嘛,我還上哪兒逼供去。」
付彥杰前面的話讓女人燃起了些希望,以為自己已經被救回了雲濤宗,可是當他後面的話說完以後,女人就猛然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付彥杰高高在上的淡然笑容,胸月復間涼悠悠的,傳來一陣劇痛。脖子上有一節冰冷的刀刃已經割進了她的肌膚。
她驚駭的痛呼,胸月復間的傷口,因為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就滲出了鮮血。
「小心點,你傷得很重,可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我都說了,你要是死了,我找誰逼供去。」
听見「逼供」兩個字,這女人的身體明顯的抖了抖,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付彥杰眼前一亮,看著這個女人說︰「喲呵,看來你也很了解行情嘛。以前是不是也干過逼供的事情啊。」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女人的嗓子清清涼涼的,帶著些沙啞倒是蠻好听的。
付彥杰突然癲狂的笑了起來︰「哦……啊哈哈,多麼美妙的聲音,你說待會兒我折磨你的時候,你的聲音還會這麼好听嗎?」
他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瘋狂,就像是個變態虐待狂,他不控制自己的口水,讓他滴在女人的臉上,還伸出舌頭在女人嬌女敕的臉上舌忝舐著,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事實證明付彥杰的演技很好,他的表演勾起了這個女人最本能的恐懼。只要有感情,自然就會恐懼,這個女人即使是個靈海境界的強人,但是現在的她也不過是個女人。
「你想要知道什麼……我什麼都告訴你……」女人的聲音顫抖著,沒有剛才的磁性,只是充滿著恐懼。
「啊……」付彥杰顯得極其不高興,他生氣的說︰「我還什麼都沒開始吶,你就打算說了,那多沒趣……你看看,你看看。」
付彥杰把這個女人扶起來,讓她看著面前以一種奇怪姿勢綁在樹上的兩頭野獸。
付彥杰指著第一頭說︰「這是開胃菜,是頭發情期的雄鹿,我都已經把它綁成這個樣子了,你應該能看清楚最重要的部分,不知道你會不會嫌它小!」
女人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著,顯得十分恐懼……
付彥杰的手移動著,指向了另外一頭黑熊,他興奮的說︰「你看這家伙,這麼綁著是不是很像個人,看見它看你的眼神了嗎?我從小在深山里長大,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黑熊是很喜歡女人的!」
「啊……」一聲慘烈的嚎叫響了起來,女人流著淚說︰「殺了我,殺了我……」
付彥杰的心里突然的有些不忍,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對這個女人心慈手軟。
他假裝嘆了口氣說︰「其實我更希望留下的是個男人,男人也是可以的,而且他們更加的強壯。女人的身體沒有男人經得起折騰,萬一你死在了這頭熊手里,就享受不到最後一道大餐了。」
說著他拿出了一條五彩斑斕。有些丑惡的蛇,鮮紅的蛇信,不停的吞吐著,點落在女人柔女敕的面龐上。
「你說當它游弋進你的身體,你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你放心,這蛇我試過了,絕對無毒、無污染、可以放心使用!」
女人雙眼無神的看著付彥杰,好像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付彥杰看著她的眼神,心里抽了一下,絕對自己這手段是不是用得太過分了︰「萬一把這女人嚇傻了,我不是什麼都得不到了。」
他臉上露出一個溫柔陽光的笑容,向天發誓,這個表情絕對不是裝的。但是現在這個表情落在這個女人眼里,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
付彥杰輕輕的尷尬的咳了咳,深深的為自己精湛的演技而困惑。他扔掉手里的蛇慢悠悠的說︰「不好意思,我剛剛是嚇你的!你不是打算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嗎?那我問你答,答得好,我就殺了你。你要是不答,我剛剛說的就不是嚇唬你的了。」
這個女人的眼里終于有爆發出些活人應該有的光彩,看著付彥杰牙齒打顫的點著頭,只希望自己能答得好,然後付彥杰能一刀殺了自己,這樣她就解月兌了。
之後付彥杰很簡單的就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無論巨細,這個女人都回答的十分詳細。
付彥杰終于知道了自己被天地之門傳送到了什麼地方,這是一片叫做神州的土地,和東域劃分成九個州不同,這片大陸就只有這一個州。
付彥杰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叫做「玄黃」,有五方大洲,中域神州是最廣袤的。每個世界之間都隔著無限的距離,還有無妄海阻隔,目前只知道通過天地之門能夠在五方大洲之間穿行。
整個神州都在「皇庭」的控制之下,其下有無數的大教和世家,掌控著各方。雲濤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倒是和東域蒼松的現狀有些相似,只是雲濤可沒什麼萬年的傳承,只是因為宗主是個無涯境界的人物,又有一個在大教做弟子的兒子,所以在方圓的小勢力中比較拔尖兒罷了。
這次出動的七名靈海境界強者,幾乎相當于雲濤宗一小半的力量,他們之所以一起來,是因為這大山很快就到了十年一度的山祭。
每逢山祭,大山中必定有異寶出現,或天材或地寶,總之是足夠讓雲濤心動的東西。
本來以為雲易嵐作為宗主的幼子能輕松解決這個事情,可是沒想到幾日前,雲易嵐的命牌突然碎裂。
雲濤宗主震怒,可是因為大兒子宗門的事情被拖住了,沒有辦法親自來,于是就召集了七位靈海境界的長老一同前往。
他們先到枯木寨子殺了幾個人,很簡單的就得到了具體的消息,然後就往白石寨而來,結果一來就看見了付彥杰猖狂已極的血旗。
知道了一切的付彥杰也沒了難為這個女人的想法,他相信這種情況下這個一心求死的女人,絕對不敢騙自己。
他抬手揮刀,斬開了綁住兩頭野獸的堅藤。兩頭發狂的的雄獸搖晃著身體跑進了深林,想要離付彥杰這個惡魔遠一點。
女人看見兩頭雄獸跑得沒影了,終于送了口氣,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個解月兌般的笑容。
她抬起粉女敕的脖子,迎上了付彥杰手里冰冷的刀刃,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簾,打算就這樣和這個世界說再見。
付彥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刀,感覺這個人自己怎麼也下不手去殺,之前殺的人都是在生死的博殺中殺掉的,他沒有多少感覺,可是這會兒一個嬌弱的女人在自己刀下等死的樣子,讓他這一刀怎麼也砍不下去。
女人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最後的一刀,心里有些怪怪的。她慢慢的睜開眼,發現付彥杰竟然在望著雪亮的刀身出神。
就在她以為這是個機會想要出手偷襲的時候,付彥杰突然看了過來。女人剛剛匯聚的靈力頓時一亂,渾身的衣衫無風自動,胸前美妙的丘壑風景,讓付彥杰一覽無余。
付彥杰的呼吸緊了緊,嘆了口氣說︰「真是操蛋,小爺我竟然下不了手。女人啊,女人;性命啊,性命……」
他咬緊牙關,突然把手里的刀扔到了女人的面前,正氣凜然的說︰「我給你個機會,和我一戰。」
女人看著插在自己面前的刀,突然癲狂的笑了出來,她大聲的說︰「小弟弟,你可真是虛偽,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卻讓我和你一戰,這和直接殺了我有區別嗎?」
「額……」付彥杰的呼吸一滯,感覺自己無話可說了。一張略帶稚女敕的臉龐有些呆萌,絕對的少婦殺手,而他面前這為少婦很明顯就被他殺了。
「哈哈……」銀鈴一樣的笑聲響了起來,女人對著付彥杰嫵媚的一笑,十分魅惑的把幾身上的裙子推了下去。她整個美麗的上半身就都暴露在了空氣里面,彰顯著令人血脈噴在的柔美曲線。
付彥杰眼皮跳了跳,克制著自己的心跳說︰「你這是要色誘我嗎?」
女人愣了愣,遞給付彥杰一個如水的眼波,手中一抖多了一件雪白的紗裙,然後披在了自己身上,遮住了滿身的風光。
「小弟弟,你很喜歡演戲嗎?」
「演戲!」付彥杰的眼皮跳了跳。
女人上前了兩步,好像是為了穿好衣服,他幽幽的說︰「自從把我弄醒開始,你就一直在演戲,企圖讓我絕望,好讓你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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