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宸軒的身體微微一動,卻被若桃眼疾手快的給制止了,若桃急沖沖的趕在司馬宸軒行動之前嚷道,「春菱,如果你今日大費周章的引我們到此,目的是要羞辱我們的話,那麼我恭喜你,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請你把弘時放了吧,他還是個孩子,他是無辜的。」
「無辜?」春菱玩味的重復著這兩個字,突然她哧哧的笑了起來,「小姐,對待別人的孩子,你尚且如此好心腸,那麼皇上和梨妃的孩子呢,你為什麼會如此的狠心?」
梨妃?若梨…若桃微微閉上了眼楮,在她的腦海中,浮現的是若梨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面容,還有,她的那句‘我必須要保護你’,如今時過境遷,那個曾說要保護若桃的傻姑娘,現在飄散在了哪里?
若桃垂眸,沒有說話,但是在春菱看來,此時若桃的沉默是在後悔,在愧疚,春菱的嘴角微微揚起,繼續道,「若是梨妃娘娘如今還健在的話,那麼她月復中的孩兒如今也應有四歲了吧,他應該上書堂了吧,他應該跟在師傅的後面學習齊射武功了吧?他,也應該會撲在你的懷中叫你姨娘,向你撒嬌了吧?小姐啊小姐,如果你對你的一母胞妹還有一絲絲的親情的話,想到這里,你會不會有一點點的愧疚,百年之後,你會不會羞愧的無顏去見皇上和她,還有他們的孩兒?」
若桃的臉色伴隨著春菱的每一個字而變得慘白,春菱的話像一根根的尖刺,狠狠得插進了若桃的心底,很痛,也在流著血…
驀地,一雙溫暖的手抓上了若桃的左臂,若桃抬起低垂的眼眸,望向那雙手的主人,沒有說話。看到這幅模樣的若桃,司馬宸軒的心中一痛,抓著若桃左臂的手上的力道在不經意間又加重了幾分,若桃吃痛,卻始終沒有叫出聲。
司馬宸軒與若桃這邊的小動作一絲不落的印在了春菱的眸底,春菱唇邊的嘲笑在瞬間加大,「我倒是還真的不曾知曉,分開了數年的皇上和王妃,感情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過了今天,不知道你們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這樣的伉儷情深!」
若桃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敏感的司馬宸軒一下子感覺到了,這一刻,他的眉頭深深地皺起,司馬宸軒似乎已經沒有興致在和春菱耗下去了,他微微揮了揮手右手,面前的百名精兵統統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春菱,慢慢的縮小了包圍圈,向春菱靠近。
被精兵包圍著的春菱一點也不在意,在她的臉上,也看不出一絲絲的膽怯,「軒王爺好沒有耐性,你這樣著急,是怕你的寶貝兒子活的太久,會跟你的第一子搶皇位麼?如果真是這樣,這樣忙春菱我倒是還能幫你一幫,處理掉司馬弘時。」
司馬宸軒冷哼了一聲,「死到臨頭還滿嘴的胡說八道,當真枉費皇兄對你的苦心培育,難道就只培養出來爾等不入流之輩?」
春菱的神情在司馬宸軒提到司馬黎析的那一刻變得猙獰了,「司馬宸軒,你閉嘴,你沒有資格提起皇上,你謀殺親兄,害死皇嫂,以最卑鄙的方法篡得皇位,你不配,你不配稱他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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