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玫調到總裁室,明天正式上去。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整個會議室里沉靜下來,大家都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干瞠著雙眼,翼雙手環胸若有所思地望著冷帆,就連平時滿臉嚴肅的李總這會兒也生起好奇心,李偉更是心里癢癢的恨,玫玫哼哼著鼻子,抄襲?明天上總裁室上班,他在打著什麼主意?
「我、拒、絕。」
「這是命令。」
「好,我辭職。」
「你不敢。」
「看我敢不敢。」
玫玫落下這話,扭頭,轉身,想離開會議室,無奈手還被控制著,使勁兒往外抽,結果只是徒勞,對上大家忘了眨眼的眼楮,太關心過度了吧,有那麼精彩嗎?沒見過炒總裁的嗎?要是把這種積極向上的精神都用在正事上,恐怕不要在老巫婆底下受氣,而是駕馭著她。
「松手!」玫玫怒斥著。
會議室里靜的再次升華,只剩下玫玫冒生氣的火花和冷帆一副潭水般的冷臉,一個是隨時都能掐住要害讓你滾蛋的無情總裁,一個是痞里痞氣無人敢惹的部門御姐,跟哪個叫板都是賠錢,邊上站著是最安全的做法。♀
「你會回來的。」冷帆嘴趴在玫玫的耳旁,臉蹭著玫玫的臉頰吐寒氣。
接著玫玫的手恢復了伸縮的自由,玫玫牽起衣角擦了擦被擒的手,嫌棄的斜視著冷帆發出你很髒的信號,搓得直到整張手生疼起來心里才覺得舒服。
「啪嗒。」
一個文件不經意的掉落到地上,大家的眼集體向地上匯集,之後又集體看了看做這事的李偉,最後所有的眼神都落在冷帆身上,看無情總裁接下來的精彩的延續,是懲罰弄出響聲提醒著現在是在大庭廣眾的場合,不是揚丑的地方遭無意破壞氣氛的李偉呢,還是繼續死啃著玫玫不讓走。
玫玫頭也不回繞過地上的文件夾,轉而到底門前,擰著門把手毅然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會議室里的人任何人都不敢挽留也不敢出聲,大家都只能干巴巴來回看著冷帆,統帥沒有下指示,將士絕不能有任何的相悖行事,中天的飯碗誰都想保住,敢無視的到目前為止也就玫玫一個人,從實習到現在,三年無任何異樣,仍然我行我素特立獨行。
盡管是這樣李總還是想盡辦法使勁手段,力保著她,可以確切的說她是設計部的靈魂人物,所以才無所畏懼。
翼看著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的冷帆,只是一雙鷹眼直直勾著玫玫離開的門後,不知心里在盤算著什麼,只知道這小職員早晚會毫無差池的被計算。
「總裁。」
冷帆看向翼,明白翼的意思,接著張開薄嘴,「散會。」
大家听到指示,仍坐著,不敢隨意動彈,直到冷帆離開了會議室,壓迫感隨之解除,大伙兒才姍姍整理整理文件,緩緩地起身,有次序的逐個走出門。
回到位置上的李偉一手托著下巴頦兒,一手拿著筆放在案桌上心不在焉的杵著,滿腦子都是玫玫倔強慘白的臉,隱隱憂傷的雙眼,消失了三天,回來後又攤上無情總裁的糾纏,為什麼呢?
「唉。」
李偉滿腦子都是問號的嘆了一口氣,不行,得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于是想著掏出了手機進行指拇大戰。
李偉︰現在在哪兒?
玫玫︰要你管。
李偉︰千萬不要想不開。
玫玫︰先擔心你自己不被老巫婆抓把柄。
李偉︰我想你,真心的。
玫玫︰再說這話,閹了你。
李偉︰崩淚••••••
玫玫︰下了班,斗牛場見。
李偉︰不去,剛被收拾的,怕怕。
玫玫︰不來,還要被收拾一次?
李偉︰暴君吶,我要找媽媽告狀。
站在街中心的玫玫看到手機屏幕中媽媽兩字,心一酸,雙眼蒙上了一成薄霧,別人都有媽媽唯獨自己沒有,當別人的媽媽第一次教懂事的孩子學習穿衣服,第一次牽著小手走人行道並囑咐小心,第一次親昵的相互揉著親吻著,第一次••••••所有的這些都沒經歷過。
兩滴四滴,淚垂直落在屏幕上向四周無規則的擴散攤開,身子無意地被來往的人踫撞了一下,抬著哭眼看著那人,之後耳朵就听到「不會是踫瓷的吧,那也太不專業了,先去換個行頭。」
玫玫抬起胳膊衣袖一字橫擦著眼淚,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說對不起。」
「呵,剛從醫院里出來的吧。」那人眼里寫著你是神經病的五字。
「道歉!」玫玫加大手中的力道,歇斯底里的叫喊。
這會兒周圍過往的人停下匆忙的步伐,矗立著觀望,那人見被圍觀,神情慌張地弓身連忙向著玫玫道歉,之後掙月兌了玫玫的手,連蹦帶跳的跑離開。
呵呵,玫玫無措的笑了起來,踫瓷?真是敢說出來,怎麼不說是你自己不小心犯的錯呢,道個歉承認錯誤真的有那麼難嗎?何必找個借口撐臉面,難道沒有媽媽的孩子就活該讓人欺負?
走著走著漫無目的,竟然來到了一座不算太華麗但透著莊重的教堂前,門是敞開的,慢慢地走了進去,一個木質人高的十字架嵌在石壁上,向世人訴說著耶穌的痛苦換來的超月兌,離著十字架不遠處的正上方開著一扇四方形的如書本大的小窗戶,光線從小窗戶透在青灰的水泥地上,溫和富有生命力,因為它的存在,讓世人相信了上帝是公平的,如果你的一道門被關必為你打開一扇窗戶。
兩旁對稱的擺著十來張掉了漆的棕紅色長木椅,不失整潔,向人透露著哪怕環境再惡劣也要保持好內心最初的正直心腸,直直地穿過長木椅,停在十字架面前,雙手合十閉眼禱告,祈福身邊所有的人都快快樂樂平平安安,早日與麼麼相見。
禱告完,在一張長椅上坐下,想起了小時候與麼麼一起在孤兒院小教堂里稚女敕虔誠的禱告,那是第一次知道什麼是禱告,雖然院長常常帶著大家例行舉行,但自己沒有上心,于是在麼麼身上學到了為父母祈福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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