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頭,晚、晚安。♀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最終玫玫還是沒有把剛剛糾結的事說出,只禮貌性的道了個晚安。
冷帆在玫玫的房間把她放在了床上,一臉正經的像是醫生,用掌心附在她的額頭上,過了幾秒,開口︰「體溫正常。」
玫玫臉紅的,覺得不能再靠近冷帆,一把手拂掉他的掌︰「不要你管。」
冷帆望著嘟嘴臉紅的氣呼呼的玫玫,真是淘氣,總是把別人的好意當成驢肝肺,執拗起來的樣子跟小時候的她有的一拼。
呵,冷帆不經意的一笑,覺得自己已經掉入到愛河里,不管是不是拿她當替身,總之就是愛上了她。
「笑什麼?」玫玫此刻覺得冷帆是在看她的笑話,臉轉成忿怒,又紅又憤的,躺在床上干著急。
「你休息吧,有事叫我。」冷帆丟下話,起身離開,玫玫雙眼緊隨著他鉛筆般修長的背影,憤怒的話卡在喉嚨。
因為她的眼里看見了日思夜想的麼麼的影子,她記得他離開時,留給她的正是這筆直修長的背影,正步向前毫無留念,當時一肚子的話也是卡在喉嚨,只能傻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仰望著他。
他曾說過,有一天離開時,會勇往直前絕不回頭,如果回頭就不會繼續往前走,背對著眷戀的人留下的是永恆的瞬間,有能力時會不顧一切找回那屬于他的永恆。
「你真的會回來找我嗎?」玫玫對著快掩緊的門默問,而回答她的卻是門關起來的 當聲。
玫玫苦笑了一下,都這麼多年了,如果會回來早就來了,當時真不該看著你在眼皮底下離開,如果留住了••••••結果會是怎樣?
玫玫心情低落地翻了一個身,接著毫無預兆的嚎叫起來,因為她忘記了剛剛那一跤把身子摔傷了。
真是該死,怎麼能忘了身上有傷呢?
輕輕轉正身子乖乖平躺著,想來想去都是冷老頭惹得禍,沒事吃什麼榴蓮,害的自己胃翻滾的難受。
榴蓮••••••不對呀,平時它不是自己的最愛嗎?每次不都是和冷老頭一起享用嗎?
為什麼今晚聞到它有這麼大的反應,還搞到吐?
為什麼••••••為什麼?
哇嗚,想吐的後勁可真大,這會兒又開始想吐了。
腳步輕輕踏上地,有了剛剛地經歷,這會兒不敢大動作行動,小碎步挪到了廁所門口,手把在門把上,抬眼看見了粉哈哈的日歷,突然間腦子被掏空,定格住了。
兩行淚不由自主地傾瀉而出,輕微晃動地搖著頭喃喃︰「不可能,不是。」
胃里的東西似乎快要涌到了嘴邊,手稍一用力,踏進了衛生間,雙手把在洗浴盆上臉朝下,一陣惡心。
惡心勁過後,抬頭看著鏡子里的人,淚水口水模糊不清。
例假整整推遲了兩周,兩周!
這意味著什麼,任誰的心里都是最清楚不過的。
十個手指嵌進蓬松的發根中,閉眼仰頭咬唇,鮮血慢慢從嘴角上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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