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甜在想著那些在程家之中有心上位的丫鬟們。
程一則是對著阿大和阿小說道︰「阿大、阿小。你們明天去緊緊的跟著程文武一天。把他去哪里做過了什麼事情,都一一的跟我報告。」阿大、阿小正閑著沒事干,听到程一的差譴就立馬點點頭。
「那我要干啥?」林鳳蝶心急的問道。程一笑著看向林鳳蝶︰「娘,你就負責當一個美美的新娘子就以了,什麼也不用做。你要是這幾天閑著無聊,就幫我到冶鐵作坊那麼看看。」
程一說完,林鳳蝶一臉的失落。程一則是轉而對程達理說道︰「爹,你待會就回去。和娘親和好的事情,不能跟大伯父和二伯父說起。知道嗎?你是過毒誓的。」
程達理一想到那個毒誓,立馬表情嚴肅。「我絕對不會跟你大伯父和二伯父說的。不過我回去干啥?」
「你回去和大伯父,二伯父他們說,你同意他們所說的親事。」程一的話如一聲雷劈入。「同意親事,這不能。」程達理有些急躁。
「爹,你輕松點。不是讓你真的娶那兩個女人。我還不想被娘恨死。我是讓你回去假裝要娶那兩個姑娘。接下來的事情你听我說下去。你回去之後,就對大伯父和二伯父說你決定娶那兩姑娘,不過所有的親事都要你親自來操辦。」程一說著停頓了一下。「這樣做,你知道了嗎?」程一看著程達理強調到。
「為什麼我要這麼做?」程達理不解的問道。讓他假裝要娶那兩個女人,那接下來怎麼辦。
「爹,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千萬別露出破綻。反正最後進咱家門的新娘子,只能是我娘而已。你只要把這件事情辦好,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負責的。」程一暫時沒有把接下來的事情告訴程達理。因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些程達理也幫不上忙。
程一都說到這份上了,程達理也只能訕訕的答應。商量得差不多了。程一等人都各自散去了。
程達理回到了家里,就去跟程知書說了願意娶那兩姑娘的事情,讓程知書把生辰八字拿過來。他要拿去選日子。程知書看到程達理終于開竅了。十分高興的把生辰八字給了程達理。
之後程達理就回到了家里,坐等程一的下一步安排。而程知書則是立馬把消息傳給了程文武。程文武听到後,眉開眼笑的,似乎程家冶鐵作坊已經入了他手一般。
程甜想了半天。終于跟程一說了個丫鬟的名字。
「堂姐,你有沒有辦法把玉柳給約出來。」竟然有名單了。那就要開始行動了。
「這個……玉柳負責買菜,每天早上都會去菜市場。」程甜如是說到。
「那我們明天就去市場等著她。」程一這般決定了。第二天早晨,程一和程甜早早的就到菜市場去等玉柳了。玉柳買完了菜,就要離開市場。程一和程甜跟了上去。本想喊住她。是她卻歪七拐八的進了個偏僻的小巷子,而不是往程劉氏家去。
「小心肝……你來了。我想死你了。」程知書肉麻的聲音從巷子處傳了出來。程一和程甜往那邊探了一眼。程知書正抱著玉柳親熱。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竟然逮個正著。
「一一,我們要怎麼辦?」程甜有些不好意思的。這場面太不適合她看了。程一也覺得有些尷尬。于是扔了塊石頭到牆壁上,听到了響聲。知書很是警惕的四處張望了下。看起來好像是沒人。
「程夫人怎麼來買菜了……」程一捏著鼻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听到程夫人三個字。程知書立馬興趣全無,警惕的扔下玉柳從巷子的另一邊跑走了。玉柳哀怨的整好衣服,準備回家去。卻被程一和程甜攔住了。
「你們要干嘛?」玉柳警惕的問道。「剛才裝神弄鬼的就是你們吧?」
「玉柳姑娘,你不用緊張。我們來時想同你談一筆交易的。對你保證有好處。」程一十分溫和的說道。
「交易,什麼交易?」玉柳不太相信的看著程甜和程一。想著不知道剛才的事情。被看到了多少?
「你想不想進程家的門。」程一開門見山的問道。玉柳緊張得有些哆嗦。「你們胡說什麼,我小小一個婢女,哪有資格進程家的門。你們不要胡說八道了。」玉柳對程一和程甜十分的提防。
「玉柳,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們不是程劉氏的人。不會把你怎樣的,我們是來幫你的。你要相信我們。只要你想進程家的門,相當程家的姨娘。我們都能幫你。只要你說一聲你想。」程一循循善誘。
玉柳盯著程一和程甜看了好一會。這程一看起來不像是說謊。而且這程劉氏待程甜極差。程甜沒必要幫著程劉氏害她。玉柳最終點了點頭。「我想成為程家的姨娘,不想再當這卑微的丫鬟了。」玉柳極富野心的說道。
「這就對了。那你要不要和我們合作呢?」程一順著勢頭往下說。「合作。什麼合作。你先說看看。」
「我們幫你進程家的門,但是你得照我們說的做。」
「你們要讓我們做什麼?」玉柳盯著程一問道。
「很簡單,我們用花轎把你送進程知書德家門。然後你要想盡辦法讓程知書把你留下。至于借口是什麼,你就要自己想了。譬如懷孕,譬如能是個兒子等等。」程一暗示性的說道。
「還有呢?」只要能光明正大的讓人用花轎抬入程家的大門,留下對玉柳來說那是小問題。
「你要獲得程知書的寵愛。就這樣。從此我們毫無瓜葛了。」程一不需要玉柳為她們做什麼。當當她獲得程知書德寵愛。那就足夠讓程知書家亂上好一段時間了。
「就這樣,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不說出來,我是不會按照你說的做的。」玉柳對程一、程甜莫名其妙的幫忙很是疑惑。
程一一笑。「我們就是想讓程劉氏堵心而已,這個理由夠了嗎?至于哪一天把你送進程家的家門。我們會再通知你的。你現在不用考慮太多,最該考慮的是要用什麼理由留下,而不是讓程劉氏把你趕出去。」程一悠悠的說完,就示意程甜走了。
「她能夠斗得贏程劉氏嗎?」程甜訕訕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能在二伯母的眼皮底下和二伯父偷情。那絕對是有著我們所沒看到的本事。」解決了程知書這一邊的,不知道程文武拿不到餓怎樣了。
程一回到了鎮上的別院,就從阿大和阿小哪里得到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程文武瞞著正妻在外面養了外室,而那個外室還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了。這簡直是天助程一。
程一馬不停蹄的讓阿大和阿小帶著往那外室那里去。程一敲開了,程文武養外室的宅子。那丫鬟看著程一有些陌生。程一則是開門見山的說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丫鬟進去通報了一聲。程文武的外室就接見了程一。
「你來有什麼事情嗎?」程文武的外室沈如警惕的說道。滿臉幸福的模著凸起的肚子。
「沈姑娘,你這般沒名沒分的懷著我大伯父的孩子。真是辛苦。」程一直接戳中沈如幸福外表下的悲哀。
「你到底是來干啥的?」沈如有些惱怒了。她是沒名沒分的外室她知道,不用別人來提醒。
「沈姑娘,你別動氣。懷孕動氣對身子很不好。我今天是為了你的名分而來的。」程一直接拋出了今天來的目的。
「我的名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如听著程一說的話,有些不明不白的。
「沈姑娘,你如今懷著孩子這般的辛苦。難道沒想過要進程文武的家門。雖然當不了正妻,但是姨娘還是以當上的。總比這見不得光的外室好。而且要是你一舉得男,身為姨娘被扶正了也有能的。而身為外室。是完全沒有扶正的能性,反倒是孩子還能被直接接回正宅養。而你只能永遠呆在外宅。」程一故意往夸張的方向說去。
「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就是了。不用拐彎抹角。」沈如直接的說道。她不是沒想過程一所說的事情。但是程文武一直拖著。她也沒辦法。
「我希望你能跟我合作,我以幫你進程文武家的門。」程一如是的說道。
「合作,你要我干什麼?」沈如有些警惕的看著程一。
「你什麼也不用干,只要听我說的做。然後努力的留在程文武家就以。」程一把對玉柳說的話,重復了一遍說給沈如听。
「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幫我。」沈如還是不大相信程一。怕這是個陷阱。
「硬要說什麼目的的話,那我只是覺得我大伯父家的日子過得太安穩了。老是插手我們家的事情。所以我想讓他們家熱鬧些。我這樣說你明白。」程一笑意不減的看著沈如。沈如有些會意。之前偶然也听起成文武說過程一家的事情。好似他對程文武家很不喜。而程文武對程一家也是經常刁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