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坐在曾淺身邊,看著曾淺拿著酒瓶猛灌,沒有喝下去的酒順著她曲線優美的下巴劃下。他也沒多加阻攔。因為就算她醉了,不還有他嘛?他會護著她的。
她心里一定很難受,發泄出來也好。莫非拿起他為自己叫的vodka,品了一口。
曾淺突然把手搭在了莫非的肩上,戳了戳莫非的俊臉。「喂,你這個是什麼?好好看啊!」
莫非看了看手中的伏特加。的確很漂亮。顏色很純淨。「是伏特加!」
「好喝不?」曾淺趴在莫非肩上,嘴里噴出濃濃的酒味。但是並不難聞。
「不好喝!」
曾淺皺了皺眉,「不好喝,你還喝啊?真當我三歲小孩呢!」
莫非一時語塞。他還以為這丫頭醉了呢!
曾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搶過莫非手中的酒。莫非剛想攔,只見曾淺就像喝啤酒那樣地往嘴巴里灌。伏特加是一種烈酒,她這樣一下子倒下去,火辣辣的感覺直到胃里。
莫非一驚,擔心地問「丫頭,怎麼樣?難不難受?」
曾淺搖了搖頭,只是辣,555~
「丫頭,去廁所吧!」莫非看著曾淺,就知道不她不好受。
曾淺霧蒙蒙的大眼望著莫非,「干嘛去廁所?」
「乖,讓你清醒清醒!」此刻的莫非像極了一只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
于是,喝了酒。智商變為負數的曾淺,嘴巴一撇。「欺負人,你肯定是要把我丟馬桶里了。嗚嗚」
莫非無奈,拍著她的背,繼續誘哄。「乖,丫頭。我不會把你塞馬桶里的。我們只是去廁所把你喝進去的烈酒吐出來。」
「我不要!喝進去的就是我的,你怎麼可以搶我的東西呢?」伏特加的後勁上來,這會完全分不清楚誰是誰了。
莫非只覺得無力了,他撫了撫額。「我沒想搶你東西,你這樣會難受的。」
可誰知,曾淺突然焉了。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口齒不清地呢喃著什麼。
莫非俯子,只听到她居然在罵他。「死莫非,嗚嗚,誰讓你剪了我裙子的啊,哼哼,壞,壞死了。」莫非汗顏,這是八百年的事了,好吧。她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
他結了賬,拍了拍曾淺的臉,見她沒反應。無奈地嘆了口氣。把曾淺背了起來。
「嗚嗚」曾淺在莫非背上動了動,找了個舒服點的地方,就這樣睡了過去。
走到那輛騷包的紅色蘭博基尼,莫非才想起自己也喝了酒。而曾淺這樣子估計也不能坐車了。
于是,他便背著她回家。他在市中心有一套房子的。平時工作晚了,他就會去那。離這里也不遠。
為了讓她舒服點,他走得很穩。可是他背上的人兒還是難受地直嘟囔。「這個枕頭怎麼這麼硬啊?」
她呼出的熱氣全噴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可以說他很癢麼?
曾淺又換了個地方蹭蹭。「明天讓張嫂,把這個該死的枕頭丟了。」
這下,莫非的臉全黑了。把他當枕頭就不跟她計較了。著丫還敢嫌棄他硬?還揚言要把他丟掉。這丫頭是吃了豹子膽了麼?
就在他打算明天等她醒了怎麼懲罰她的時候。她居然又哭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嗚噎著「林皓,你知不知道你很混蛋啊!你就是一個大混蛋,嗚嗚。嗚嗚誰準你不愛我的?」
莫非側過臉看了眼曾淺,只見她雖然眼楮是緊閉著的,可是眼淚還是不斷地往外涌。
他的心抽痛了一下。這個女孩,他自小就是看著她長大的。就算被他欺負狠了,她也沒有這麼哭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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