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宸風睜開眼楮就直直地對上了曾淺水水的大眼。只覺得熱氣直往腦袋上冒,停住了嘴上的動作,稍微退出了點。但仍是貼著曾淺的唇,喘著粗氣。「不知道接吻要閉上眼嗎?」
曾淺抬手揪了揪南宸風的短發,「被人強吻,要我怎麼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是嗎?」南宸風的鳳眸危險地眯起,「那怎樣才不是強吻呢?」
「就應該,是兩……」曾淺剛說到「兩」這個字的時候,南宸風趁虛而入,封住了她的唇。一邊細細密密地吻著她的紅唇一邊用手輕輕撫了撫曾淺因剛掙扎過亂糟糟的長發。
南宸風不滿足于簡單的親吻,居然把舌頭伸進了曾淺的口中。曾淺心里一驚,怎麼可以這樣?于是就在南宸風把舌頭伸進來不久,曾淺就果斷地咬了下去。咸咸的,估計是咬出血了。
「**!」南宸風放開禁錮著曾淺的手。退出了幾步,嘴巴里咸咸的味道,真是不好受。恨恨地盯著面前的罪魁禍首。
而曾淺則是一臉無辜地盯著南宸風。
南宸風模了模唇瓣,上面還殘留著屬于她的清香。本來想好好對她的。結果呢?她又做了什麼好事?「死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啊?」
曾淺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哪有?老公,這叫情趣,這下你不懂了吧!」
南宸風也勾起了一抹笑,只是笑得有些壞。「是嘛?那我不介意你多咬我幾口的。」
「哼哼」曾淺拍了拍面前放大版的俊顏,「走開,姑女乃女乃今天沒興趣陪你玩。」
曾淺繞過南宸風,朝樓梯走去。
「哦,是嗎?」南宸風看著曾淺的背影略有所思。
曾淺離去的腳步頓了頓,但只是一會,又加快了步子。
曾淺一上樓就進了房間,落鎖,動作一氣呵成。
回到自己的房間感覺心就靜了下來。曾淺躺在軟綿綿的席夢思大床上,閉上了眼楮。
其實,她不是對這個吻沒有感覺。正好,恰恰相反。在他吻她的時候,她的心跳快得就像是要跳出來一樣,那樣強勢的吻,那樣真實的觸感。
從來沒有人能給她這種感覺,哪怕是交往了兩年的林皓。
她記得他的吻向來都是極其溫柔纏綿的。他在吻她的時候都會先會顧及她的感覺。不似南宸風那樣粗暴。
曾淺伸手模了模唇瓣,有點痛。肯定是被那家伙咬腫了。他肯定是屬狗的。曾淺一個翻身悶進了被子里。
樓下,南宸風望著曾淺的身影消失的地方笑著搖了搖頭。俗話說得好,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能反過來咬狗一口麼?
南宸風看了眼手上的那只百達翡麗腕表。現在暫且放過你,等到晚上,哼哼,這筆賬加上上次,上上次的賬一塊算。
在曾淺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听到一陣敲門聲。曾淺有點起床氣,很不爽地坐了起來「誰啊?」
在門外的王姨頓了一下。這是她家溫溫柔柔的少夫人麼?「少夫人,可以吃晚餐了。」
「哦!」曾淺應了聲。倒頭繼續睡,不一會就爬了起來。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亂七八糟的卷發。
給讀者的話:
看,咱們的宸宸和淺淺,都說彼此是狗來著。夫妻同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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