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淺跟著也閉上了眼楮。鼻腔里滿滿地都是南宸風身上的薄荷味沐浴露的清香,很好聞。
但是曾淺也睡不安穩,生怕什麼時候南宸風就獸性大發了。只是一直一點一點地往外挪。奈何南宸風的力氣大得過人,她一直沒能如願。最終還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身邊早已沒有南宸風的身影了。曾淺將手放在一邊的被窩上,早已冷卻了。可見南宸風早已起床了。
曾淺看了一眼放在床邊的手機,她模模糊糊地開了機,才發現手機並不是自己的。這款手機是最新上市的黑莓,市價貌似得兩萬多。要不是這手機是南宸風的,她還以為昨晚是一場夢呢。
手機是有密碼的,曾淺也沒興趣去偷窺人家的**,看了時間就放下了手機。十點半了,曾淺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只是動作太大,只覺得一陣頭暈。就重新摔回了床上。
幸好這床夠軟,她才沒有被摔疼。她揉了揉額頭,只覺得腦袋重重地,有點扛不住了。鼻子也塞得難受。應該是感冒了,早知道她昨天就不洗什麼冷水澡了。
曾淺從抽屜里拿出了幾粒感冒藥,放到嘴里,又拿起床頭櫃上放著的水,喝了一口就把藥咽了下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今天打算好的要去面試的這件事情泡湯了。
吃完藥後曾淺又躺了回去。一般她感冒了,只要熱出一身汗就好了。
在公司的南宸風,總覺得自己忘了些什麼。想打電話給曾淺,這才發現自己手機沒帶,于是乘著午休這段時間,南宸風驅車回到了家里。
王姨見南宸風回來了,便跟他說少女乃女乃,一直沒有起床。連早飯都沒吃。
南宸風心急地上了樓,打開門,只見曾淺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南宸風失笑得搖了搖頭,這丫頭,都不知道這樣會熱麼?
走進了些,就看到曾淺得臉上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紅暈。南宸風伸手探了探曾淺的額頭,好燙。發燒了。
于是,他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按下一個號碼,撥了過去。沒過多久,就有一個長得很妖孽的男人,拎著一只醫用的白色箱子走了進來。
「呦,這麼急急忙忙地叫我過來,原來是嫂子生病啦?!」
妖孽男人是南宸風的堂弟,南澤宇。是名著名的外科醫生。當初家里極力反對他從醫,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跑到美國,現在也是學有所成了。
南宸風橫了他一眼。「別貧嘴,快看人啊!」
南澤宇不甘心地嘀咕,「我一個國際知名的外科醫生,竟然來看這些小感冒。誒,時運不濟啊!」
雖然不滿他家老哥,但是嫂子的感冒也是不能含糊的。一番檢查下來,確定只是普通的感冒。
「嫂子沒事,你用酒精給她擦子就好!能用物理降溫就最好不要打針。」
南宸風接過南澤宇遞給他的酒精。
南澤宇嬉笑著說「老哥,怎麼看著嫂子,越看越熟悉啊?好像是在哪里見過。」
「婚禮上?!」南宸風哼了聲。
「不像,好像是在酒吧的那次吧,對就是那個你一直盯著看的那個女孩。」南澤宇拍著南宸風的肩膀笑。
「快滾吧!」南宸風不滿地白了一眼南澤宇。
南澤宇識相地模了模鼻子,「我走,我走,嫂子還等著你給她抹酒精呢!」
給讀者的話:
大家還記得那個酒吧里的妖孽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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