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睡的一點兒都不好,因為有只爪子一直很不安分,想要佔她便宜。
她幾次想要趕爪子的主人下床,可是又有點兒心疼,于是兩個人就像小孩子睡覺不老實一樣,連手並腳的打了一晚上。
剛剛幫助娘親煮了早飯,發現家里的鹽不多了,她準備去買點兒回來。
剛剛打開院門,就發現門口躺了個人,對方臉上髒兮兮的看起來得有半個月沒洗了,身上的衣服又髒又破,還散發著一陣兒餿味兒。
「來人吶,爹,娘快來啊。」
平安將那人扶坐了起來,發現是個十多歲的少年,她想要將他拖進屋里,可是他身子太重,她一個人根本不行。
周全海和周劉氏听到平安在門口大叫,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也都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周劉氏慌慌張張地問,
「發生什麼事兒了?」
大家一到門口才發現是個昏迷的少年,夫妻兩個不禁面面相覷,這個阿古村多少年來沒有外人了,都只有往大河對岸跑的份兒,哪里還有人會來這里。
「這少年好像餓暈了,娘快給他盛點兒吃的吧!」
平安看著懷里髒兮兮的少年,十分可憐他。
周全海則盯著那少年看了半天,他雖然臉上髒兮兮的,可是眉毛鼻子嘴巴的格局還是看的清楚的,的確是個苦命的相,只是不知道怎麼來到阿古村的。
「算了,先把他扶進來吧。」
周全海上前搭了把手,將那胖子弄到了自家的客房,盛了一碗粥,讓周生華給他喂了下去。
「平安你先去忙你的吧,等他醒了再說。」
周全海始終覺得奇怪,這事情有些蹊蹺,可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平安出去買鹽去了,周全海也不會呆在這里看著他,他還要準備里長交給他的事情,給河對面來的一個小官員看看仕途。
自從平安拒絕了里長的兒子,嫁給了什麼都不是的田天樂之後,里長對他的態度似乎也有所變化。
但是已經無所謂了,都不是聖人,哪有沒有過錯,沒有私心的呢。他們拒絕了里長,嫁給了田天樂,似乎就是說里長的兒子連這個什麼都不是的田天樂都比不上。
周全海他們剛離開,剛才還昏迷不醒的小胖子,就睜開了眼楮。他四處偷看了幾眼,發現所有屋子里沒人以後,他悄悄從模了下來。
他總是害怕殺人,想來想去,還是將毒藥換成了瀉藥,心想著迷暈田天樂,再將他帶回去由鷹鉤鼻處置,那樣就算不上是他殺人了。
周生華清掃完庭院,這才洗了手準備吃早飯,一進門才想起要給姐夫送早餐,他來到廚房端起桌子上的食物給田天樂送了過去,過去的時候,田天樂還沒起床。
周生華將剩下的那碗準備給那個少年送過去,可是想起娘說他似乎幾天沒吃東西了,左思右想,干脆換了大一點兒的碗,從鍋里重新盛了一大碗。
「真是個可憐人啊。」他將那大碗稀飯端到客房,看到那少年一張髒兮兮的臉,可憐兮兮的還在昏睡中,「唉,是不是太餓了,沒有力氣啊。」
他想了想干脆拿了湯匙一勺勺的喂他,一大陶碗的稀飯都給他喂進去了,也沒見他醒來。
「哦,還真是能吃呢。」
周生華看著空空的碗底,驚訝萬分,「哎,可憐的人,幾天沒吃東西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田天樂起床後,揉了揉惺忪睡眼,才發現已經日升三竿了,他伸了個懶腰,只覺得渾身酸疼,昨天晚上只不過是想要和平安親近親近,卻被她給擰耳朵,捏手捏腳,弄的他也沒睡好,比爬了兩座山還累。
「嗯?」他起床後看到了桌子上的早餐,「唉……」又是稀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最近的的飯菜不合胃口,自己也不清楚,以前的時候他是不是也吃這樣的早餐。
「算了,不吃了。」
他出去找周生華去了,想看看老丈人有沒有什麼事情吩咐他做。
平安此時從外面買鹽回來了,回廚房放好了鹽,就想先回去看看田天樂醒了沒有。
一回到房間發現田天樂不見了,還有桌子上一點兒沒動的早餐,她知道這一定不是田天樂為她準備的,肯定是娘知道他腳受傷給他送過來的,
「這怎麼沒吃飯。算了,我有點兒餓了。」
她端起那碗粥,就著小菜吃了下去。
正準備收拾碗筷去找田天樂的時候,卻覺得有點兒頭暈目眩。
「咦?這房子怎麼還會轉圈兒啊……」說著一**又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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