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棄子 第十一章 霸道

作者 ︰ 一度幻境

朝畫中看去,便發現畫面中有一個孩童,容貌模糊不清,最後徹底從畫面中消失,眾人都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就連施行火刑時用來綁著人的絞架,也一同消失。岳致霖三人內心泛起了嘀咕,難道自己看錯了嗎?可要是不是自己等人看錯了,那麼畫中之物又怎能自動消失。

其實他們三人卻是不知道,在連續死了兩次子後,柳如安已經不是真正柳如安,但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依舊是柳如安,只不過命運變得不可預測了而已,否則他也不可能當初只死了兩次。

柳師弟畫技可謂是堪稱大師級別了,只是那畫中的滄桑之意與其實質年齡幾位不符,「柳師弟,師兄甘拜下風」白有常到是也很知趣,明白接下來兩場就算自己能僥幸全勝也只能和柳如安打個平手,他也沒必勝的把握「不比了,不比了,我認輸了」。

將文房四寶收入儲物袋之後對著柳如安說道,「我白有常出道至今從未在書畫之道佩服過任何你一個人,就算是那號稱鬼儒生的薛玉仁,我也信心在百年內超越他,唯有柳師弟,這般年紀有著如此造詣,讓為兄佩服不已」。

「白師兄不必如此恭維與我,師弟自己這點小伎倆又怎麼可能登得上大雅之堂,最多不過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對了,柳師弟你剛入門不久吧?」

「是的,白師兄,怎麼了,有何事要交代與我嗎?」柳如安把自己的臉面向白有常,真摯的听著他的話。「柳師弟,還有近五年的時間,便會有一次宗門大比,此次大比前三甲,便有一次進入清虛境的機會」。

「進入此境域,吸收清虛靈氣,可以助你順利突破築基期,甚至可以提升七層的結丹幾率,更能提升三層的結嬰幾率」頓了頓以之後又對其說「別小看這七層和三層的幾率,很修士就因為那麼一兩層的幾率終生滯留在那一重境界耗盡壽元而終」。

柳如安听到這番化後默不作聲,腦海中在思量著,自從修煉《無上練氣》功法之後,體內靈力遠超同階修士,甚至堪比築基中期,但每一次的突破所需要的靈力也是要等同于同階的數倍,所以想短時間內突破築基期,就必須去一趟。

「師弟省的,師弟定在大比嶄露頭角」。

「師弟竟然都已這般說話。一定會全力以赴了,不過我想論師弟的資質就算不進入清虛境,也定能瞪得大道」。听了這番話,柳如安心里泛起了嘀咕來,先不論自己得了《無道之書》都沒有信心登臨大道,而這些只知道最高境界便是通冥境的家伙卻在這里嘴上嘆道。

修道之路何出處,不臨巔峰不知途。

終其一生皆虛度,千百年後終入土。

一曲輪回人生苦,心中悲苦向誰訴。

無處尋覓人獨孤,回首才知投錯路。

「好詩,好詩,一首詩道盡修道徒」听的白有常連連叫好。「修道之途何其艱辛,到是我剛愎自用了」。「師兄也不必妄自菲薄,車到山前必有路,過猶不則及,路還需一步一步的走」。

「柳師弟說的在理,今日師兄受教了,听君一席話勝修十年行」這是岳致霖突然發聲道「小師弟,你且讓雨蒙師佷帶你逛上一逛,好不容易來上一次」。柳如安一想這倒也是,便在白雨蒙的陪同下開始逛起了莊園。

待兩人走後不久一個聲音對另一人說,「你怎麼不把清虛境之中的危險告知與他們,這可是一不小心就會喪命的」另一個聲音回應道「我沒告知,你不也一樣沒有告知嗎?再說了修道一途本就是機遇與危機並存,這是一個磨練機會,也能鍛煉他們的實戰能力」。

接著在便陷入了無聲的沉默中,而同一時間白雨蒙則帶著柳如安開始在莊園中閑逛開來。

莊園中假山林立,中間有通道連通,四通八達,假山旁有一處池塘,塘中有蓮花朵朵,還有色彩斑斕的魚兒在其中來回游動,魚兒時常浮出水面喘息,魚兒和修士不一樣,都是凡物,所以不像修著這般,修士修煉到了練氣三重便不畏寒暑。

「白師兄」便在這時有一個年紀和白雨蒙不相上下的女童快不走上前來,「你是何人,為何和白師兄在一起」此女一身紅色衣裝,靈動的眼眸中被哀怨的眼神所充斥,手指正指著白雨蒙身邊穿著一身紫衫的柳如安。

柳如安身著紫衣,一縷青絲別到腦後,膚白體女敕,縴細的手指時而在額前撥動著縷縷青絲,絕美的容顏,讓人看得好生嫉妒。「慧兒不得無禮,柳兄請別介意,慧兒性子比較傲慢」。柳如安對白雨蒙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

「慧兒快些回來給你柳師叔,賠禮」。

「什麼?」被喚作慧兒的女子露出驚恐的表情「驚恐的有師叔身份,但更多的則是知道了原來自己嫉妒的是一個貌美男子。她何曾見過如此貌美的男子,用傾國傾人來形容亦不為過。

「慧兒給師叔賠罪」嘴上這麼說著可從微微皺起的眼角,和眼中隱約泛出的神韻,則可以輕易看出內心中帶有一絲敵意,柳如安也不去理會這些,最終說著「不妨事,不知者無罪」,只不過不明白的是為何總有女修對他如此不善。

不再理會這慧兒,白雨蒙帶著柳如安來到一處一處庭院之中,欣賞那美景,吩咐嚇人將茶水與之糕點端上,盞茶功夫後,茶水以及糕點分別被兩個丫鬟端上。其中一個丫鬟看著柳如安入了神,一不小心便將水灑落了一地。

那慧兒瞬間便是來了氣,以上前便是一個嘴巴子。指著丫鬟的鼻子罵「你等何等身份,柳師叔可也是你可以冒犯的嗎?」府中丫鬟大多都是山下農家無修煉資質的娃兒送上山,為修煉者打點日常。掙取一些銀兩為家中添許家常所用,一個個都是為修煉的凡人怎麼經得起這一巴掌。

只見那丫鬟嘴角有鮮血溢出,時而從嘴中咳出口口獻血。白雨蒙和柳如安同時緊皺眉頭,便一個奪步來到這丫鬟前者,隨手掏出一顆丹藥塞進丫鬟嘴中,並一掌按在他的後背,絲絲靈力渡入他的體內。

臉色慢慢的有蒼白變得有了一絲血氣,待一切結束後便,轉過身來厭惡的呵斥道「慧兒你真的太過分了,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了你,我是不會和你怎麼狠毒之人在一起的,你走吧」。說完話轉過頭不再理會與她。

慧兒一停頓時癱軟在地上哭的個死去活來,哭到一半是,哭聲突然停止,將仇恨的目光看向那她自以為該死的丫鬟,一個飛身就要將那丫鬟拍死于掌下。柳如安一直都沒動,因為他覺得這是他們白家自己的事,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雖然內心也是極度的討厭這慧兒。

而白雨蒙則是徹底怒了,一步之間便搶先來到丫鬟身前,一個巴掌乎向慧兒的左臉,只听啪的一聲慧兒還在半空中的手迅速的收回按在自己的左臉上,左臉瞬間腫起,上面有泛著深深地五個手指印。

慧兒啥也沒說哭著喊著的就跑了,等到慧兒跑走好久,白雨蒙內心中才傳遞出陣陣的悔意。深深地看了一眼慧兒離去的方向,嘆了一口氣。便從儲物袋中掏出三張一百輛的銀票,遞丫鬟手中,對其說「你啥也甭說了,趕緊拿著錢走人,東西也不用拿了,就直接怎麼走吧」。

這丫鬟倒也聰明知道發生今天這出事,那叫慧兒的女子肯定不會放過它。接過銀票便又管白雨蒙要了一張千行符。

將銀票拽入懷中,往腳底上了一貼,便奔騰而去。待遙遙的看不見人影後,才轉過頭來對柳如安說「讓柳兄見笑了」。柳如安閉口不答,最後將話題引到別的處。「本來美好的氣氛都被破壞了」白雨蒙心里嘀咕著。

最後喚下人再次將一壺茶水送上,右手接過茶壺,為對方的杯中添上了一杯,然後又給你自己添上了一杯。「柳兄,請品茶」,柳如安接過茶杯兩人相視一眼,將茶杯舉于半空,便如喝酒般將茶一飲而盡。

當茶水進入口中,有陣陣清香在口中翻滾,隨著時間越長香味越加濃厚,回味無窮「好茶」不由得一聲感嘆從口中由心而發。「敢問白兄這茶為何名」柳如安覺得這茶甚好。「此茶名曰回味,因其越回味,香味愈濃,所以稱之為回味」。

「回味,好名字好茶」。

「柳兄弟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上你一些」,「此話可否當真」柳如安試探性的問著。「當真,千真萬確」,

「哈哈,那我就不各氣了,這茶我甚是喜歡」柳如安也不客氣,說拿就拿。白雨蒙從手中憑空拿出一個罐子,伸手便遞給了柳如安,柳如安迅速記過罐子,並將其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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