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了片刻,還是怯怯地回應著他,反正是自家的人,沒有什麼害羞的,可是臉上卻不自主地浮上了兩片小紅雲。////
真真是……丟人啊!
得到意薏的主動,呂灝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雙手依舊環著她的腰,不過越發緊致了一些,輕輕撬開了她的貝齒,一條靈巧的長舌長驅直入,迫切地探入她溫暖的齒浹間汲取她的甜蜜,良久,呂灝依依不舍地與她分開,抵在她的額頭,微微喘息,而意薏,卻連喘息的氣力都被抽干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告誡好懲罰,你說你怎麼不長點記性?」呂灝輕輕地揉著她的臉,悠悠說道,眼底是一片得逞的笑意,而意薏,若不是他攬著自己的腰,怕是已經癱倒在地了,更何談什麼反駁的話語。
「以後要還敢說出這樣的話,懲罰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不過呢,2為夫可是巴不得你老犯錯呢……」
意薏頓時覺得好笑又無力,這是什麼話啊!
「小姐……」
額,紫晴真的想果斷溜,但是,大廳里還候著宮里來的人呢,這年頭,當丫鬟還真不容易啊!躲在暗處已經被發現了存在的黃岩更是感概,做暗衛才不容易呢,明明知道他的存在,還這麼公然**,要不是為了嫣紅……淚崩……
二人紛紛一副好整以暇地樣子看著她,紫晴頓時覺得還是趕快把自己嫁了吧,離開煜王府才是王道。
搖搖頭打亂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恭敬地說道,「煜王,小姐,宮里來人了,而且,有什麼要當面對王爺說,我問不出話來。」
「本王知道了,現在就過去。」呂灝的臉有些陰沉,而意薏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順帶朝紫晴扮了一個鬼臉。
而紫晴並沒有赴湯蹈火一般地回應她,卻把腦袋埋得更低了,生怕被煜王看到。
「我們走吧。」說著,便牽起意薏的手,給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更沒有想到,那個宮里來的人,只是說要見他罷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自己在和那幫人斗智斗勇,而意薏卻是百無聊賴地在一旁看戲了,不是說夫妻同體,那麼斥責什麼的,也就一起受吧。////
其實,他們都能料到,大概會是什麼事,只是二人都很默契地閉口不談。
「煜王接旨!」隨著粗噶的公鴨嗓音,一副內侍特有的盛氣凌人的模樣。
他們不過是剛到大廳,而呂灝甚至連招呼都未打,便被這個連男人也不算的人,吆喝著跪下,而意薏,頓時對身邊這個拖自己下水的男子,恨得牙癢癢的,她最討厭的,就是跪拜了,而這一次,說是跪皇帝,其實不過是跪這個太監罷了。
聖旨里的內容無非是兩個,一是叫呂灝明日帶著自己進宮謝恩,而是三日之後,納了孟昕碟這個側妃。
即使心里萬般不願,她還是和呂灝一同接旨謝恩了。
「煜王葉,恭喜啊!可謂是雙喜臨門了。」說著,便看了一眼他身側的意薏,一副想要看穿她的模樣。
而意薏是什麼人,自然是笑得要多得體,就有多得體了。
「這個,也要多謝公公了,不過呢,本妃還不知道,王妃和側妃是同等重要的。」
「這個……」即使是在宮里的人精,也理會不了意薏的轉換思維,而且,那個無害的笑容,還真的不像是刁難啊!
「公公不明白麼?」意薏對上他那疑惑的眸子,笑意更甚,而身側的呂灝卻是一直看著她,也帶著寵溺的笑容,他家的小娘子,又要開始使壞了。
「雙喜臨門啊?本妃還不知道,納一個側妃,也同王爺娶本妃一般,也是一大喜事……公公,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隨意揣度聖意!」你不是在皇帝面前很得寵嗎?既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們,再得寵也不過是一個奴才,竟然拿著雞毛當令箭,真當她林意薏是吃白菜長大的!
「奴才……奴才……奴才錯了,不過……」意薏看著他冷笑,錯了,不是應該說該死嗎?皇帝看不起他們也就算了,一個太監要給他們臉色看,真的是膽太肥了!
意薏有突然變成一幅和顏悅色的樣子,而那個大內總管,卻不知自己收到了一個錯誤提示,頓時來了精神,滿血復活了。
「奴才也不是看在孟小姐是相過千金的份上,這個身份自然也是尊貴的。」說完,便看了一眼呂灝,反正王爺都沒有說什麼,她一個王妃又算什麼?
又是一個錯誤的推斷啊!
意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果然,那個太監越發地得意起來,而呂灝卻是暗暗地為他擔心,當然,好奇心遠遠超過了這個擔心了。
「一個相府的千金,比本妃這個御封的郡主還要尊貴,那麼,請問公公,這是對皇上的冊封不滿嗎?還是,皇上冊封的一個小小的郡主,根本入不了您的眼呢?」
意薏一口氣說完,就看到方才還是一臉囂張的人,即刻變得汗涔涔,面目虛白。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受認可,再加上皇帝的授意,他們絕對不會給自己好臉色,而那皇帝堵他們的嘴,便是最好的辦法了。
事情還沒有完呢。
意薏的笑容即刻消失, 時換上垂淚欲泣的模樣,「王爺,您看看,妾身的身份,竟然上不了台面,一個奴才都欺負到妾身的頭上了,妾身倒是無所謂,但是,這擺明著是拂去皇上的好意賜婚,打了我們煜王府的顏面啊!」
呂灝嘴角抽了幾下,卻還是很配合地憐惜地拭去她臉上的「淚珠」,然後對著那個已經站不穩的人吼道,「大膽奴才,該當何罪!」
「奴才,奴才……王爺王妃饒命啊,小的知錯了!」說著便猛地跪下磕起了頭,意薏的心情好了一些,至少今天的下跪這筆賬,還是討回來了,這個徐公公,他們琉菁教曾調查過,一個十足的惡人,有多少父母官死在他的手里,若不是他的身份特殊,殺了他會遭到皇帝的刁難,她今天絕對會動手的。
還好,他沒有在多說什麼,否則真的不用她動手了,等他的額頭磕出了血,意薏在心底冷哼一聲,悠悠說道,「罷了,下一次,決不輕饒!皇上還等著徐公公回去呢,公公請回吧。」
那個徐公公獲得了赦免,又是一陣謝恩,趕忙離開了,煜王府,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想他在皇上面前這麼多年,那個大臣不是對自己和顏悅色的,即使銘王,也會給他三分薄面,而今天卻受了這樣的屈辱,這個煜王妃,還真是一個厲害角色,倒是自己輕敵了。
而一到死都不明白,他被羞辱,不過是因為呂灝和意薏不怕皇帝的忌憚,不怕他進讒言,反正他們不管做什麼,皇帝都不會喜歡他們的,而只要他們不是通敵賣國的大錯,皇帝也那他們沒有什麼辦法。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活不過十天,阿墨的良藥,中毒之後,根本查不出來,因為那毒藥進入身體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明顯的癥狀,反倒是越發有精力,而一旦在體內待夠一段時間,便會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死去,而尸體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仵作太醫都查不出來。
「有使壞咯。」說著,便帶意薏去洗手,方才,他是看著意薏不動聲色地塞給徐公公一個荷包的,幾十兩銀子他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但是,因為前面的事情,他也只能感恩戴德地收下了要命銀。
對于自己的小把戲被呂灝發現了,只是無奈地笑笑,反正她也沒有想過要瞞住他。但是,對他的擔心,一雙手,被前前後後洗了十幾次,她還是深深的無力,若沒有幾乎百毒不侵的身體,她怎麼敢輕易下藥,她是很惜命的。
等感覺到已經滿意了,她的手也已經不知道褪了幾層皮了。
而呂灝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笑著抬頭,正準備討賞,卻對上了意薏緊鎖眉頭,一副深思的模樣。
「怎麼了?」暮色有點昏沉,意薏和呂灝攜手往另一側走去,還是如方才來的時候一樣,而這一次,卻是準備去用晚膳。
「沒有,只是想到……明天是我爹娘的忌日了,我也知道我們成婚不久,祭奠這些事情不合適,但是……」
「沒事,只要你想做的,都是合理的。」呂灝依舊寵溺地模了模她的腦袋,順帶在額上落下一個濕濕的吻。
「我們出府吧,我想去錦亭閣吃飯!」
額,呂灝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有什麼聯系嗎?
「笨蛋,錦亭閣的梅花釀可是出了名的,反正府里有梅樹,明日只要在梅樹下敬我爹娘幾杯就好了,還好,稷塍也在,對了,明日我可不要留在宮里。」意薏說了一大通,呂灝卻是一直點頭答應著,眉角是掩不去的笑意。
意薏把自己當家人了,他們是一家人了,真好!
給讀者的話:
齋齋抱歉,盡量固定下來了,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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