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專心!」呂灝稍微松開了一些,說了這句話,又帶著懲罰性地咬了她下唇一下。////
額~他怎麼知道,明明是閉著眼的啊!難道自己不夠賣力?
想到這里,也算是為了防止再次被咬,意薏便熱情地回應著他,也學著呂灝的樣子,舌忝著他的舌,撲閃撲閃地游走著,而呂灝卻有些把持不住了,等到他依依不舍地放開她,該死的是,他的身體,竟然有了強烈的反應?
而這一次,顯然是呂灝落荒而逃的,意薏很快便恢復過來,還帶著淺淺的笑意,撲閃著羽睫問道,「這樣可以了嗎?我已經很賣力了?」
這算是**luo的討好,而顯然,呂灝很受用,但還是面色一沉,冷然說道,「今天的事情,不會那麼快就過去的,這筆賬,我會去在和你算。」是該早點把她吃下肚,這撩人的小壞蛋。
而意薏就是再聰慧也無法得知呂灝的打算,即刻陰沉著一張小臉,悶悶不樂地答道,「好吧~輕一點處罰,我知錯了……」而心里卻誹謗著,太過分了,這家伙竟然這麼記仇,還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啊!
最後,總結一句,我怎麼嫁了一個這樣的人啊!當然,她還慶幸地認為,呂灝對這件事,應該忘得很快,再說,回到府里,可是就什麼都不一樣了,稷塍也在府里啊!
頓時,心情便明媚了,又是笑意盎然地對呂灝說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呂灝自然也是巴不得早些回去的,滿口答應了,至于這些東西,他也只是看了一眼,等一下會有人來收拾的。
「記得去錦亭閣買梅花釀。」意薏起先出去,最後看了一眼點點燈火的江面,沉聲說道,臉上是一副認真。
呂灝應了一聲,而後環住她的腰,在她的耳畔說道,「以後,我們可以帶我們的兒子女兒到這里玩,就像我小時候一樣……哎,意薏,你不要走啊!」
她能不走嗎?這樣考慮深遠的情話,听多了她怕自己流鼻血,最關鍵是,被他這麼哄哄,就答應給他生小孩,她豈不是太虧了?
「午夜夢回,王爺要怎麼回味怎麼回味,現在,意薏還是清醒著,還要干正事。」換一個說法,王爺要做夢就自個兒做吧,我還有正事要辦,沒空。
說完,頭也不回地踩著蘆葦板子往湖邊走去,而呂灝卻是在苦思冥想,自己難道對這個小壞蛋這麼沒有吸引力嗎?想自己英俊瀟灑……咳咳,這些還是先不提了,關鍵是,雖然成婚了,但他還是有危機感啊!
只有有了小孩,才能把意薏死死地拴在身邊,而祿申滕和阿墨什麼的,覬覦他的意薏,沒門沒窗沒通道!不行,還是得趕快要個小孩,想到這里,也急忙追了上去。
「意薏,母妃很想要個孫兒呢……」
「……」
「意薏,我們的孩子,肯定各個聰明可愛……」
「……」
「意薏,到時候,兒子隨我習武,女兒和你一起撫琴弄蕭,他們一定是世上最可愛的小孩。」
「……」
意薏的臉已經有些陰沉,而怎奈天色太黑,呂灝又說得太盡興,根本沒有注意到。
「意薏啊,我們可以和孩子們一起玩蹴鞠啊!」呂灝一副憧憬的模樣,而意薏卻是頓時止住了腳步,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而呂灝卻以為他這個提議打動了意薏,心里暗暗驚喜,怎料她只是來了一句,滾!
闐汶國的蹴鞠,分為兩隊之間的較量,以經過的「風流眼」的個數多為勝,期間對手可以阻撓,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每隊是有明確的人數規定的,也就是十四人,即使加上她和呂灝,那還要十二人,而母豬一窩也才生石頭崽,十二個小孩,還真當她是女媧,信手捏來啊!
當然,意薏還未料到,自己已經答應了生孩子,只是數目的問題,還有一些談不攏罷了。
「那個,意薏……」呂灝委屈地模模鼻子,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什麼的,方才還在可愛撒嬌的小嬌妻,頓時變成凶神惡煞的母老虎,還好,哪樣的意薏他都接受,都愛。
想到這里,他又巴巴的迎上去,意薏只能無語凝噎,攆不走,她又有什麼法子呢?
「呂灝,你究竟想怎樣?」快關城門了,而呂灝這麼一路叨叨著生孩子,真的給了她一掌拍死他的想法,也算是永絕後患吧!當然,下不去手啊!
「除非你答應。」呂灝磨人賴皮的功夫,這個世上,也就她一人知道,其他人,是何其的幸運!
意薏敗下陣來,這樣堅持下去,也不是一個法子,可是叫她答應,也是萬萬不可能的,「那個,呂灝,少生幾個不行嗎?」說到這里,她的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了,聲音也是細弱蚊吟,道不盡地忸怩。
而呂灝心里卻是一陣大喜,能夠這麼快答應,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是不知道只有多磨人。
面色有些為難地說道,「好吧,那就少點。」
已經跟上來的暗衛和黃岩,只以為他們在討論什麼大事,計劃著把成本和損失降到最低,殊不知是生孩子大計。
否則……絕對會被雷到,然後暴露目標。
意薏點點頭,然後伸手主動牽起了呂灝,往前走去,滿臉的愧疚,呂灝和娘親這麼喜歡小孩,自己卻不答應多生幾個,卻是不對的,可是,生孩子很痛的,哎,算了,還是先感受一個,再考慮以後的吧。
若是稷塍知道了意薏的所做所說所想,絕對會一一種很鐵不成鋼的表情幽幽地望著她,都說嫁了人的女人會變笨,他原來以為自己的阿姐是個例外,沒想到阿姐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叫他這個琉菁教教主的顏面,都被丟盡,若換做旁人,這樣淺顯的算計,她會看不出來?
也正因為這樣,以後的傷害才越深,深到叫她放棄一直求生的欲念。
後話不提,且說當前。他們很快回到城里,呂灝這廝在得到某些許諾之後,總覺得有使不完的氣力,一路上齜牙咧嘴地笑著,勾引了多少少女不自知。
意薏看了身側的他一眼,再看看那些羞答答的眼神,一陣深深的無力,「沒想到名花有主了,還有禍國殃民的本事。」
而呂灝還沉浸在另一件事里不自知,自然是沒有听懂她說什麼,問了一個什麼,而意薏現在還吃著悶醋,哪有心情給他解釋什麼是什麼。
到錦亭閣買了一些梅花釀,順帶還給稷塍捎了點吃食,一路上都不願搭理呂灝。
而呂灝卻納悶了,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嘛,回去就生孩子的啊,怎麼又不理他了,女人心,何止是海底針。想到這里,也只好學著意薏的樣子,模了模鼻子,然後緊跟上去,但也不再開口,多說多錯,而意薏卻理解成他這是不屑地和自己解釋,越發地氣惱起來,而這怒火,在再一次「偶遇」寧霜的時候,達到了極限。
確切說,他們是在煜王府門口遇到她的,意薏不知道呂灝在大牢里的時候,寧霜也來過,而且當時還是那麼一副表情,只以為她還覬覦著自己的相公,殊不知,她只是想挽回什麼,好吧,其實這都是一樣的。
寧霜依舊上前打招呼,看著她行動緩慢,意薏心里忍不住一陣冷笑,怕是等候多時了,還真是情比金堅。意薏對這些女人,沒有必要周旋,也是看不慣的,自然懶得多說,經過她的身側,便往府里走去。
而現在,呂灝也算是明白了自家娘子為什麼發脾氣,他現在很忙,哄意薏都來不及呢,哪有時間陪她折騰,他對她的縱容,一直是在長公主對自己有恩的前提下,而這個前提,他早就還了,所以現在倒也不遠與她多說什麼,點頭示意便便隨之從她身邊經過。
寧霜郡主確實氣得不輕,她的身份尊貴,而今天特地在這里等呂灝,要的不過是想把那日在牢房里的事情說清楚罷了,而呂灝卻是這樣一幅模樣,她又如何忍受的了?那日,在那樣絕境和重傷的情況下,他還能安然無虞,怕是必有什麼大本事的,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給長公主府一直帶來榮耀和安全。
可是,一想到他們貌似不合的樣子,寧霜又是一陣得意,可能是呂灝的冷淡只是天性使然吧,既然如此,她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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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齋感謝,鞠躬,現在換封面了,也不知合不合大家的意,但齋齋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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