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遲帶著滿滿的怒氣,奮力向前,不帶一絲溫柔的直沖到底,慕容瑾萱疼的大叫了一聲,南宮遲卻未曾感受到本該有的不自量力的阻礙。
原本的怒氣更加旺盛,更加粗暴的對待她,無論她怎樣痛呼,如何掙扎,直到慕容瑾宣受不了,暈過去為止。
南宮遲退出她的身體,嘴中憤怒的罵著︰「賤人!」原本他想要想要去除她的清白之身,在成婚的那天侮辱她,卻沒想到她本身就不是完璧之身。
心里的情緒自然不好,憤憤穿起衣服,飛了出去……
慕容瑾萱睜開眼,腦袋昏昏沉沉的,全身更是酸痛不已,掀開被子,看著身上紅紅綠綠的印子,的疼痛,才發現昨天,原來不是夢。
閉上了眼楮,嘴中喃喃道︰「原來我還是忘不了他。」慕容瑾萱突然睜開眼楮,「不,他是南宮遲,可是他進我的房間怎麼會沒人知道呢。」
突然,門被人打開了,打斷了慕容瑾萱思考的思緒,慕容瑾萱抬起頭,看著一臉擔心的春兒。
春兒跑到慕容瑾萱的床前,帶著哭聲︰「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昨天我被一個帶面具的打暈了,現在才醒過來,小姐,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說著說著,春兒準備掀開被子,看看慕容瑾萱有沒有受什麼傷,卻被慕容瑾萱攔住了。
對她露出一個放心的微笑,輕柔的說著︰「我沒事啦,你的小姐不是好好的嗎。」看著小姐這樣春兒也放下心來。
春兒面帶笑顏的問著︰「小姐,要沐浴嗎,廚房還有一桶熱水。」
「嗯。」慕容瑾萱看著春兒,屁顛屁顛的往外跑,不禁笑出聲來,她覺得她應該會很快適應這里的。
很快,春兒就把水放到了房間,想要幫慕容瑾萱沐浴,不過被拒絕了,但因為她身上的傷,又不放心的說了幾句,不過在慕容瑾萱的威逼利誘下還是屈服了。
慕容瑾萱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身上的被子移了開,看著胸口的紗布已經被血染濕,就將紗布解了開來,當觸及到床單時。
發現床單上除了胸口上的血便沒有了其他的血漬,才知道為什麼南宮遲對她這麼粗暴了。
慕容瑾萱也沒想那麼多,強忍著酸痛,走到木桶邊,暖暖的水緩解了,她身上的酸痛,卻緩解不了她心里的疼痛。
慢慢的,慕容瑾萱放松了身體,閉上了雙眼,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正午了,慕容瑾萱穿上好藥,找了件保守的衣服穿上,畫上了淡淡的妝,便走了出去。
春兒很想跟著出去,但被慕容瑾萱拒絕了。
慕容瑾萱獨自走到山上采藥,因為她想起,她剛來這個世界時,那位女子的話,要小心!還有一個原因,是需要一些消除印記的藥物。
慕容瑾萱只是專注的采藥,卻沒有發現後面跟著一個人,就在慕容瑾萱采藥起來的時候,後面的人就撲了過來。
「救命呀」慕容瑾萱驚慌的叫著,手和腳一起掙扎著,牽動了傷口她也不知道。
猥瑣男猥瑣的笑著︰「小美人,你喊破喉嚨都沒有用了。」說著還用手,模著她的臉。
傷口的血越流越多,沁透了紗布,沁透了衣衫,慕容瑾萱便昏死了過去,猥瑣男看著她衣衫上的血,發現她毫無動靜,還以為她死了。
低低的咒罵著︰「老子真倒霉,遇到個快死了的人。」說完,轉身離去。
這時候從樹上飛下一位白衣男子,身上的白衣隨風飄動,三千縷發絲用發帶輕輕束縛著,較好的面容,如天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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