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小王爺那感動的目光,江諾薇故作深沉的遙望遠方。『**言*情**』
小王爺心道︰透兒對師傅真是一片深情,片刻都不能離。師傅,雖然有違你的重托,但我還是將未來師母送至你身旁的好。
馬車過,一片塵土便紛紛揚揚的飛起,朦朧了蔚藍的天空。車輪滾動著,在道路上印出了一雙悠遠的車轍。
爭春閣內,仍舊是那百花爭艷的樣子。支起了張揚的色彩,燃起了煽情的香爐,說起了催∥情的話語,構出了一副色彩濃麗的場面。
元寒豈仰靠在軟椅上,漫不經心的看著彩繪的房頂,「透兒,你終于舍得出王府了。」
「還請閣主讓小荷花伺候您。」少年有著縴細的身子,白到透明的膚色,溫順的眸子,他整個身體伏爬在紅色的地毯上,祈求著靠近。
「小荷花?」元寒豈瞥了一眼少年胸前的兩顆櫻桃,道︰「玩弄你自己,點起我的欲。」
少年沒有異議,兩條白女敕縴長的腿從碧青色的衣袍中伸出,便似青色的蛇妖,在地毯上蠕動著,身姿柔軟,體態妖嬈。『**言*情**』他的手點過自己的粉唇,于是,粉櫻次第開放。點過茱萸,桃紅開遍雪色肌膚。
一聲聲喘息,煽動的是欲求;一次次捻攏,捏碎的是理智;一陣陣扭動,打亂的是呼吸。
「下去吧。」元寒豈對少年的演繹無動于衷,一成不變的表演,拘泥于舊形式的動作,好生無趣。
眼前閃過一張清麗的臉,他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透兒,很快我們就見面了。」
一藏青色的馬車緩慢行駛著,一群黑衣人撂倒了護衛,攔在了馬車的面前。
「男的!」掀開那簾帳,馬車內是一名男子。
修長的手指捏著雕紋精致的犀角杯,元寒豈漫不經心的瞟過上面的蟠螭紋,「下去領罰,再換一批人去追她。」透兒,你的調虎離山用得恰到好處,我很是歡喜。
一林子秀拔挺直的竹,在月色下帶了碧玉的光芒。風吹過,葉簌簌作響。
一身褐色男式布衣裝束的衣江諾薇抬頭望向頭頂的月,若有所思。
「雲姑……少爺,您跟著我騎馬,可算是苦了你了。」
「無妨,這點小苦算不得什麼。」江諾薇淡定的裝作賞月。
「真是女中豪杰……千里追心上人……」
江諾薇目不斜視的看著月色,裝作什麼都沒有听到,天知道她的腿被馬背給磨破了皮,一陣癢痛。
「也能吃苦……難得啊……」
比起被元妖孽等人抓到,我寧願吃苦。
夜色沉沉,篝火獨亮,蟲鳴為月奏響了曲子。
已經睡得迷糊的江諾薇轉了一個身子,耳邊有細碎的聲音響過,她的心髒猛的一跳,立馬睜開了眼楮。等看清楚自己所處的境況,她的眼楮睜得老大。
邱清和分派給她的護衛也不知去了哪里,不過是一個睜眼閉眼的時間,她就被一號君抱在了懷里。
「醒得真快!」男人低低的聲音,好似醇香的酒,听了就醉了。
「是你!」一號君,你能不能好好的做你的跑龍套!不要出來搶戲!
一號兄很享受江諾薇的驚訝,「怕了?」
江諾薇梗著脖子怒視他,「我會怕采|花|賊?」
「我是山賊。」
「你的名字一定不叫關宣。」江諾薇面容扭曲的說道,為什麼我已經各種偏離原劇情了,還是會撞到男主角?
「我是。」男人惡趣味的看著她奇妙的臉色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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